一場情事,姚映夕被迫承受著一遍又一遍猛烈地撞擊,她緊緊的攥著身下的沙發套,眼神空洞。
不知過了多久,在自己身上馳聘的野馬才下來。
席遠辰睥睨著躺在沙發上的姚映夕,目光森冷,胸口處有些隱隱做疼。
他赤著身體走向臥室。
姚映夕的腦子一直昏昏沉沉,接下來發生什么,她已經沒有了知覺。
翌日,躺在床上的姚映夕睜開眼睛眨了眨,才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席遠辰抱到了臥室。
她轉動了一下眼睛,昨晚旖旎的場景如泉涌般一下子出現在她腦海里。
姚映夕起身從床上下去正想去洗漱。
“嘭”的一聲響,她直挺挺的摔跪在地上,因昨晚太過激烈,她下半身有些火辣辣的痛之外,雙腿發軟有些顫抖。
因摔在毛毯上,膝蓋并沒有多疼,只是扯到了私密處,有些難受。
姚映夕坐在地上好一會兒,痛感消散了些,她手撫著床頭,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走進浴室。
鏡中倒映的人頭發披散,眼眶紅起,嘴唇發白,像恐怖片里突然出現在鏡子中的女鬼般,如果姚映夕不眨眨眼,都不知道那個鏡中倒映出來的人是自己此時的模樣。
她垂著眸看著洗漱臺上的水龍頭,自嘲的勾起嘴唇。
席遠辰說的沒有錯,她沒有資格拒絕。
如果沒有當初席遠辰的出現,她可能就被許恒遠不折手段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哪能這么快的報仇?
姚映夕半彎著身子打開水龍頭,水聲嘩嘩流下,她半彎著腰,將水往臉上潑。
冰冷的涼水刺入皮膚,淌入眼睛,讓她此時更為清醒。
姚映夕站正,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她洗漱了一下,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才走出去。
客廳里此時空無一人,靜悄悄的,門口放著一雙男性家居鞋。
她不用看也知道席遠辰早已經離開。
姚映夕看著此時沙發上狼藉一片,還帶著黏黏的白稠,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的腥味。
她淡漠著一張臉走到沙發上,收拾起沙發上所有東西扔進洗衣機里,又拿著抹布擦著。
一整天姚映夕像一個陀螺一樣把公寓里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邊,該換洗的全部換洗。
接連幾天席遠辰都沒有回來,姚映夕也不再像之前般像個守在家中等著丈夫什么時候回來的妻子,打著電話詢問。
想到這,姚映夕自嘲的笑了笑。
這幾天她都沒有出門,家里的冰箱已經空了。
姚映夕出門去超市時,是中午十一點鐘。
她推著小車走向生鮮區,挑選著海鮮,無意看著四周,發現一個人盯著自己。
這種目光很有侵略性,姚映夕并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可能是買著東西的人隨意看了自己一眼而已。
那種感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買完海鮮,姚映夕推著車走向蔬菜區,她挑完菜放在車里,又看著四周想要買點什么,依舊看到有人跟著自己,而且那個人又盯著自己看。
她把視線移回來,眉頭蹙起。
姚映夕裝作若無其事的挑選著東西,眼神望著別處。
看到并沒有看到剛才那個人,她才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幾天不出門想多了,怎么可能有人跟蹤自己。
逛完超市,她手里提著一大袋東西走出門,想要攔著計程車。
看著四周卻沒有計程車路過,她站了好一會兒等依舊沒有。
姚映夕只好提著手里的東西走出這個路口看看。
一轉彎走到十字路口正伸手想要攔下路過的計程車。
突然一輛面包車停在她身旁,姚映夕側眸看。
看到剛才在超市里看著自己的男人,她下意識的想要跑開。
那個人比她更快的拽過她的頭發,生生的把她拽回去,同時不知道拿著一塊沾著什么東西的布捂住姚映夕的口鼻。
姚映夕手里提著的東西掉在地上,人暈著靠在那個男人身上。
那男人把她抱起來咒罵了聲:“臭婊子,還想跑。”
一輛面包車行駛在公路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如常。
……
靜謐的廢棄工廠里,四處都是陳腐潮濕的味,深冬的雪都掩蓋不住。
站在門口的男人兇神惡煞,皮膚黝黑粗糙,嘴里吐露著臟話:“艸,這娘們長的真TMD好看,你不知道我剛才摸了一下臉,嘖嘖嘖嘖…”
他的眼睛泛著淫光。另一個人咒罵:“便宜你小子了。”
兩個人說完話,就看到一個男人走過來,臉上帶著少許的淤青,問著門口的倆人:“里面那人醒了沒?”
說臟話的男人開口:“老大,還沒醒。”
那男人猛踹了他一腳,“進去弄醒。”
被踹了一腳,臟話男連忙打開破爛的鐵門進去。
姚映夕醒了,切確來說是被人用冷水潑醒的。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時,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幻燈片般喚醒著她。
姚映夕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被綁架了。
潛意識想要動手動腳,才后知后覺自己的手,被人綁在一個橫著的柱子上,整個人懸掛著。
她整個人的腦子有點暈乎,可能被人下藥迷暈,藥量下大的原因。
“喲,醒了,姚小姐。”
姚映夕看向聲音發源處的人,雖然那個人臉上帶著少許的淤青,但姚映夕記得他。
就是那個人,他跟著自己和席遠辰,拽拉著自己頭發的李志。
她臉色有些蒼白,有些畏懼的看著那個人。
“怎么?不記得我?”
李志拽拉著姚映夕的頭發,逼迫她抬起頭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好好看看,我是誰?”
姚映夕被扯得頭皮發麻,疼得鼻頭一雙,眼尾紅起,勉強的睜開眼睛,淡淡的吐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她沒有經歷過綁架,但經歷過被人跟蹤,看著席遠辰如何對付別人。
現在也沒有最初那么害怕,只有一些畏懼。
“我想做什么?呵…”
李志冷哼,眼神凌厲的盯著姚映夕,抓著姚映夕頭發的手越發用力:“席遠辰吞了我們李家那么多東西,殺了我七八個兄弟,你說我要做什么?”
姚映夕知道席遠辰跟李家要了什么,但不知道價值多少錢。
她臉色有些驚愕,雖然知道席遠辰把那些人綁走了,但不知道他殺了那些人,所以自己沒有親眼所見,她是完全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