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將所有的菜放好,才坐下。
席遠辰走到一個柜子前打開,一排排的酒全部放在柜子里。
他側身回頭問:“要喝一杯嗎?”
不知道是太高興還是太難受,姚映夕點頭絲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席遠辰拿了一瓶酒和兩個高腰杯放到大理石的桌前,用開瓶器打開著酒倒入暗紅色的液體,并不是倒滿杯,而是倒了一小半就放在姚映夕面前。
姚映夕點頭道了聲:“謝謝。”
席遠辰給自己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才坐下。
姚映夕最先舉起杯子,笑著對席遠辰開口:“席先生我敬你,希望你健健康康,所愛的人都愛你。”
席遠辰神色異常,捏著杯子,望著暗紅色的液體陷入沉思。
所愛的人都愛自己嗎?
他這個人冷心冷面習慣了,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葉安安,但沒有多久便沒了。
姚映夕見他并沒有舉起杯子,略尷尬的放下,垂眸看著自己的碗。
席遠辰開口:“你也是,要健健康康。”
姚映夕抬眸,舉起杯子,跟他的杯子碰了碰,嘴角微微勾起。
所愛的人愛自己已經不重要了,她能堅守著眼前人多久就多久,只要他好,自己就開心。
怕喝多做出什么尷尬事情來,她仰頭微抿了一點酒,苦澀的酒從口腔滑落,順落到喉嚨里,帶著葡萄發酵過后的清香。
席遠辰喝了一大口,夾了一個餃子放在嘴里。
姚映夕低著頭,夾著蝦放在嘴里咬下蝦頭。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后,姚映夕眼神迷離手抵著額頭,臉頰爬上紅暈像個香甜可口的果子,讓人想咬一口。
席遠辰瞳孔微縮,見著他下腹一緊,他咬牙低聲罵了句妖精。
姚映夕從桌子前起身,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席遠辰那邊走。
她酒量就算喝了多少次酒,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勁。
席遠辰從椅子上起身,姚映夕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拌在椅子角上,身體直直往地上撲。
席遠辰連忙伸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摟過來避免了她和地上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姚映夕撞到了席遠辰的胸膛,吃痛的蹙眉,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席遠辰帶著之前沒有對姚映夕說過的溫和開口:“撞到哪里了?”
因喝過酒的緣故,席遠辰此時眼神迷離,看著面前的姚映夕,讓姚映夕有一瞬恍惚。
仿佛眼前的人看著深愛的人,而自己就是。
但腦子又出現之前席遠辰的警告,她自嘲的搖頭,用手抵著席遠辰的胸膛站正。
“席先生,謝謝你。”
雖然姚映夕一直對自己尊敬有加,可是此時的他,聽著這句道謝,覺得異常刺耳。
席遠辰臉色一沉,用手鉗住姚映夕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姚映夕被他捏得鼻頭一酸,秀氣的眉頭擰起。
席遠辰的唇緊接著覆上她微涼的唇,霸道又不可抗拒的撬開她的牙關。
舍頁頂入內翻滾,舔著她每一處敏感,讓姚映夕的腿瞬間發軟,她勉強靠著席遠辰才站正。
席遠辰心里堵,但動作卻異常溫柔,他講姚映夕抵在墻上,緊貼著覆上。
空氣中滿是曖昧,姚映夕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含春。
不知什么時候,她的衣服全被席遠辰扯拉下來。
席遠辰將她抱在沙發的桌子上,身體緊貼上去兩個人。
姚映夕的手插在席遠辰發間,眼神含春望著暖色的燈,心異常平靜。
在之前和席遠辰發生關系,她的意識都不大清楚。但這次不同,她清楚的感覺到席遠辰是如何進入自己。
席遠辰是如何一次一次的撞著。
次日一大早,席遠辰起來之后,便自覺的收拾著昨晚的衣服放好在包里。
房間里的碗之類的,等兩個人出去自然會有人進來收拾,他走回房間,此時姚映夕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他走近,俯身近距離的盯著姚映夕。
不知是那個眼神太過熾熱還是別的原因。
姚映夕睡眼朦朧睜開眼時,瞧見近距離看著自己的席遠辰,呆滯著。
席遠辰看到姚映夕起來之后,略尷尬的起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姚映夕從床上起身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眼手機,連忙從床上下來:“不好意思,席先生。”
說話間,她連忙走近浴室洗漱。
兩個人今天最后一天呆在這,她既然晚了起來。
連忙洗了個澡出來,姚映夕的疲倦全部消失殆盡。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闊腿褲上半身穿著寬松的毛衣,外面套著一件羽絨服,腳踩著一雙靴子。
“席先生,好了。”
從沙發上起身,席遠辰也跟著從臥室里出來。
因為臥室的墻是玻璃的,從里面可以看得出來,但外面是見不到里面的場景。
兩個人乘著電梯到一樓,從里面出來,一路都有人跟著席遠辰打著招呼。
席遠辰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
兩個人出門,席遠辰將手里提著的行李全部放在了后備箱里,姚映夕則是打開車門進去,剛系上安全帶,席遠辰也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突然,她想起自己昨天沒收拾的東西,轉頭對著席遠辰開口:“席先生,房間會有人上去打掃嗎?”
席遠辰抓著安全帶的手一頓:“你有什么東西落下了嗎?”
姚映夕搖頭:“沒有,只是我們的房間我忘記打掃了,會有人上去打掃吧?”
席遠辰把安全帶系上,點頭:“我們出來就會有人進去收拾著這些東西,不用擔心。”
姚映夕點頭。
車緩緩往望水湖行駛。
望水湖位于江城最臨邊,因為某電視劇取景而成名,這些年紛紛有游客慕名而來。
望水湖雖說在山上,但那座山并不高,所以也沒有纜車。
姚映夕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吃的袋子,怕路上倆人會渴或是餓,所以她一直準備著。
席遠辰關上車門,此時的游客并不多,所以山下也不用急。他從姚映夕手里接過袋子提著。
兩個人一步一臺階往山上奔去,臺階兩側都是茂密的野草野花,雖是冬季,但花都綻放著好不漂亮。
席遠辰望著兩邊,眉頭微微蹙起。
兩個人走到一半,草不知道是被微風拂過還是有什么,突然有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