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呵斥:“閉嘴。”
一旁的席遠辰見著姚映夕想就這樣子過去,不打算追究,神色冰冷。
姚映月還想反駁,看著席遠辰的神色,卡在喉嚨里的話,生生咽回肚子里。
姚映夕冷冷的看了一眼,呆滯的姚映月,淡然開口:“你好自為之。”
她拉著席遠辰的手往包廂門外走。雖然面上淡定,但她心里好像被一個東西堵著一樣。
接二連三,姚映月死性不改還是想撬她墻角,巴不得她好一樣。
她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妹,心急變得如此深沉。
一路上,姚映夕都冷著一張臉,望著窗外。
席遠辰見她這副樣子好像是對著自己,臉色愈發(fā)陰沉。
回到公寓,姚映夕最先下車出去。
走在身后的席遠辰面色冷漠,一言不發(fā)。
姚映夕打開公寓的門,走進去。
席遠辰拉住她的手,將扯回她抵在墻上,隨之唇重重落下。
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一方發(fā)泄。席遠辰神色陰冷的咬著她的下唇。
姚映夕秀氣的眉頭擰了擰,想要推開席遠辰。
她的手才抵在席遠辰的腰上,還沒用力,酒杯席遠辰抓住手壓制在她的頭上,讓她動彈不得。
血腥蔓延著彼此的口腔,席遠辰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鈴鈴鈴……”
手機突然響起,姚映夕動了動。
席遠辰無視著。可手機鈴聲就是依舊不罷休的響著。
無奈席遠辰只好松開姚映夕,退開了一步把手機那出來。
看到屏幕上的電話號碼,他抬眸看了一眼姚映夕,才轉(zhuǎn)身往書房的方向走。
姚映夕靠在墻上,大口的呼吸著。
席遠辰神色陰冷的站在窗前,接聽著電話:“爸…”
電話里的人不知在說什么,席遠辰臉色越發(fā)陰沉:“嗯。”
席遠辰從書房里出去時,姚映夕正坐在沙發(fā)上過,見他周身散發(fā)著冷漠。
她從沙發(fā)上站起,正想叫席遠辰,席遠辰漠然的瞥了她一眼,生生讓姚映夕止住話頭。
他徑自的出了公寓甩上門。
姚映夕站在原地無措的看著已關(guān)上的門,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席遠辰那么生氣。
翌日。
姚映夕是被電話吵醒的,她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所以睡得晚。
迷糊的拿過床頭的電話,瞇著眼看了一眼屏幕才滑動接聽:“喂…”
電話是姚映月打來的。
“姐,昨天的事情對不起,你在家嗎?我過去找你好不好?”
姚映夕從床上起身,把手機從耳邊挪到面前看了看時間:“不用了,你在哪里,我出去見你吧。”
盡管出了昨天的事情,但她還是不忍拒絕姚映月。
并且她們兩個人的事情總是要解決,她這樣子逃避也不是唯一的辦法。
掛上電話,姚映夕起身梳洗。
她化了一個淡妝,穿著一身黑色襯衫搭配著米色半身裙,外面穿著一件羽絨服。
走到客廳,依舊沒有席遠辰回來的痕跡,沒有過多想,換了雙鞋才出門。
車開到和姚映月見面等等地方,她一走進西餐廳,就看到姚映月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向她招手。
姚映夕沉默的走過去,臉色沒有任何表情。
“姐,你來了。”
姚映夕點頭在她的對面坐下。
姚映月翻看著菜單,問著:“姐,你想吃什么?”
“一份意大利面。”
姚映月要了一份八分熟的牛排。
吃飯期間,姚映月多次開口,姚映夕都沒有回答。
“姐,你……”
姚映夕吃著面前的東西,語氣冷淡:“吃飯別說話。”
姚映月愁眉苦臉,沒敢再說話。
姚映夕吃了一大半盤子里的東西,擦了擦嘴,從包里拿出錢結(jié)賬。
姚映月低聲的問:“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她眼眶紅起,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我知道昨晚是我的錯,但姐感情的事情,我也控制不住。”
姚映夕沉默,目光冷漠的盯著她。
姚映月見姚映夕沒有動容,梨花帶淚的一邊哭著一邊委屈的開口:“從第一次見到席遠辰,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他。”
她這次找姚映夕來,是想扮可憐,讓姚映夕把席遠辰讓給自己。
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和姚映夕在一起就是糟蹋。
姚映夕哪點比得過自己,憑什么這些男人都喜歡她。
梁裕如此,席遠辰如此,當初媽媽也是如此,他們都選著姚映夕。
姚映夕把手抽了出來,譏誚:“當初你和梁裕在一起被我發(fā)現(xiàn)時你也是這么說,一副沒有梁裕就活不下去的樣子。”
姚映月一頓,還想再抓著姚映夕的手。
姚映夕把手縮了回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姚映月目光堅定:“姐,你相信我,我這次是真的愛席遠辰。”
姚映夕冷笑:“是不是,我找下一個人,你也會這么說?”
聽到這句諷刺的話,姚映月臉色一僵,神色有些委屈。
從小到大,姚映夕從來都不會這么對她說過話。
“姚映月,難道你沒有覺得自己有問題嗎?”
她的目光很冷,仿佛在看著一個陌生人:“我跟梁裕在一起,你這么做,我也只以為你是真的愛梁裕。”
“現(xiàn)在我跟席遠辰在一起,你三翻四次,一而再再而三總是想用你用在梁裕的手段一樣勾引他。”
姚映月連忙搖著頭。
她一字一頓的逼問:“如果我跟當初一樣把席遠辰讓給你,下一個你是不是也會這么做?”
她那不是愛,是心里產(chǎn)生一種畸形,她姚映夕的東西,姚映月就得必須得到。
姚映月苦苦哀求:“不會的,不會的,姐,你信我,我這次是真的愛席遠辰,我很愛他,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信我,信我好不好。”
“夠了。”
姚映夕從桌子上站起身來:“我信你,你讓我怎么信你?”
她強忍著怒火:“月月,你變了,你變得自私,變得讓我害怕。”
“沒有,我沒有,姐。”
說話間,她也跟著站起來,拉住姚映夕的手。
許是他們這邊動作太大,引來了餐廳里其他客人的目光。
姚映夕不想在這里讓姚映月難看,坐了下來,同時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見姚映夕坐下,姚映月以為姚映夕是相信自己的話。
“姐,我跟你保證,我這次跟席遠辰在一起之后,就好好的,不會再做出讓你為難的事情,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姚映夕又氣又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