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馨雅回來時,見到客廳的場景,有些詫異。
許恒遠什么時候在家里生氣得全身顫抖,卻不發作。
她看了許恒遠一眼,走到何勤芳的身邊問:“怎么了?”
何勤芳沒有回答她,盯著許恒遠開口笑:“我今天是去找周倩倩了,難道不應該嘛。”
“許恒遠,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結發妻子,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有權利這么做,你再動手打我,可別怪我報警。”
這些年一忍再忍許恒遠的家暴,她早就受夠了。
許恒遠被何勤芳威脅的握著拳頭一會兒又松開,眼神陰狠的盯著何勤芳才轉身離開。
他可不敢賭何勤芳只是威脅不敢報警,畢竟狗逼急跳墻。
看到許恒遠離開,何勤芳僵硬的背才松懈下來,她松了口氣回到沙發上坐下。
許馨雅上前,“媽,你去找那個小賤人了?”
何勤芳點頭,想到周倩倩那個賤人被她收拾,還有許恒遠敢怒不敢動的神色,嘴角勾起,心里痛快極了。
許馨雅突然開口,“媽,我打算和向瑞結婚!
這幾天她想了很多,要對付姚映夕和席遠辰就要有等同的身份勢力。
何勤芳一下子被她突如其來的決定給鎮住,錯愕的看著她,好半天才開口,“雅雅,你說真的?”
當初許馨雅和向瑞訂婚是不得不,但結婚她自己決定還是出乎意料。
許馨雅點頭。
何勤芳嘴角一下子咧開的拍著她的手背。
許馨雅把手抽出來,對她開口,“我有點累,先去休息了!
事關向瑞,就算是她答應結婚,她還是忘不了當時自己怎么被許遠恒和何勤芳下藥的事情。
她走到樓梯口,看到站著走神的姚映月,“看不出來,你是有偷聽這個癖好啊。”
姚映月聽到聲音,思緒回籠,冷哼:“我這不過這看戲,這戲得安靜看,才能避免禍沾衣裙。”
聞言,許馨雅有些薄怒,但沒有表現臉上,“忘了告訴你件事!
姚映月沒有出聲,但眼神盯著許馨雅等著她繼續開口。
許馨雅故意吊著她的胃口,腳踩上臺階。
姚映月的視線一直落在許馨雅身上。
好半響,許馨雅慢悠悠的開口,“你那個前夫回國了,前幾天晚上還和你姐摟摟抱抱!
她轉頭過來看著姚映月,嘴角勾起得意的笑著,“你說這個算不算是好消息?”
姚映月成功被她激怒,帶著怒氣的眼神瞪著許馨月。
許馨月冷笑聳肩,事不關己:“我可沒叫你前夫去看你的好姐姐。”
姚映月站在原地,良久才啟步上樓。
不知是向家的意思還是許馨雅的意思,這場婚禮備受矚目起來。
許馨雅回來時,許恒遠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對著她招手,滿面慈愛的開口,“雅雅啊,你都要籌備婚禮了,這段時間就別去公司,好好待在家里!
許馨雅眼含諷刺看著許恒遠,坐到何勤芳身旁,雙手環抱在胸前,“怎么不陪你外面那兒子了?”
聞言,許恒遠神色有些薄怒,卻又努力克制著,忽而微笑:“你這當姐姐的怎么說話的,那是你弟弟。”
許馨雅冷笑,說出的話很不留情面:“我媽就生我一個,我有什么弟弟!
突然,有一個聲音插入進來,“別不承認,爸說的可沒錯!
大廳里的人紛紛側目看著聲音發源處。
姚映月此時從樓梯上走下來,嘴角微微勾起。
許恒遠出聲附和,“可不是,還是月月懂事!
姚映月嘴角微勾,冷嘲熱諷:“畢竟他和你一樣!
姚映月意有所指,許恒遠面色一僵,氣得全身顫抖,又不得不克制著不動手。
許馨雅臉色有些難堪,“姚映月,你什么意思?”
姚映月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冷眼瞥著她,“字面上的意思,需要我說得明白點?”
許馨雅陰狠的瞪著她。忽而想到什么事情,嘴角微勾的笑著,“如果不是你那個好姐姐,我和我媽還不發現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要感謝姚映夕!
許恒遠聞言看著許馨雅:“這話是什么意思?”
許馨雅笑了一下,才繼續,“意思就是,你覺得我媽為什么會突然知道周倩倩?”
何勤芳諷刺出聲:“我還真要感謝姚映夕,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許恒遠你永遠狗改不了吃屎。”
許恒遠氣得臉色青白,偏偏這幾個氣他的人都動不了。
許馨雅盯著他:“姚映夕遲早把我們玩死!
眼神凌厲望著前方,嘴角惡毒勾起,“我有個主意,可以趁著我結婚當天進行。”
許恒遠看著她,她一直不出聲。
許馨雅歪著頭聳肩,“爸,這應該也是你最喜歡用的手段!
言外之意是讓許恒遠計劃。
許恒遠沉思好半響,才開口,“你結婚那天邀請姚映夕來,到時候讓你自己的人去接她!
姚映月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們言外之意的計劃,但她始終都沒有打一個電話或是過去找姚映夕。
……
姚映夕接到請帖時,許馨雅的婚禮已經快到了。
許家司機畢恭畢敬的拿著請帖,“姚小姐,這是先生讓我給你的!
姚映夕眼神落請柬上,絲毫沒有打算伸手的打算,:“告訴你們先生,想讓我在婚禮上在祝他寶貝女兒一次兩心結?白同手?”
司機面色為難,“姚小姐……”
姚映夕說完,沒有在停頓,錯身就從司機身邊走開。司機要追過來,姚映夕的手機響起。
“姚映夕,怎么?我沒有落到你你以為的下場你是不是很不服氣,看著我幸福你是不是很氣?是不是不想看?”
電話里,用著激將法刺激姚映夕的除了許馨雅還能有誰?
姚映夕是從超市回來的,她手里提著一袋子的東西,不想跟許馨雅多說,直接暗含嘲諷的說:“你幸不幸福你自己心里清楚,還用我看?”
一個婚姻不能任由自己做主的人,幸福到哪里去。
聽著姚映夕的諷刺,許馨雅開口時帶上故作的甜膩:“我當然很幸福,所以我請你來看見證我的幸福!
姚映夕嗤笑,電梯正好來了,她走進去:“好啊,既然這樣,我一定會親自看看你有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