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什么……”王婉聲音都在發(fā)抖,但是她看著姚映夕,不覺得她是能把事情做到多絕的人:“就算我的項鏈不是你那的,那也只能說明,這一切只是一個意外。”
“到警局去,我的行為也只是屬于正常的……”
“到警局去?”姚映夕打斷王婉的話,笑了一下:“你未免也想的太好了吧?”
姚映夕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到不遠處桌子上的吃西餐用的刀叉上,看了一眼阿南,阿南立刻領(lǐng)會,走過去給她拿。
“席先生。”姚映夕趁著阿南去給她拿刀的時候,轉(zhuǎn)身看向席遠辰:“我是不是想怎么討回來都可以?”
席遠辰看著姚映夕,眼里有笑意,但是面上卻看不出來,他沒什么情緒的“嗯”了一聲,只是這一聲“嗯”就是分量很重的承諾。
姚映夕又問:“那我需要帶著王小姐到別的地方去嗎?”
席遠辰薄唇里淡淡的吐出“不用”兩個字。
姚映夕燦若朝陽的笑了一下,恰好阿南把刀子取了過來。
刀鋒映著室內(nèi)的燈光,微微泛著冷芒。
原本就安靜下來的宴會廳此時此刻,更加的安靜。所有的人都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姚映夕,同時也更加的對席遠辰的作風(fēng)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這個男人惹不得,不僅如此,和他沾著關(guān)系的所有東西最好都敬而遠之。
姚映夕接過阿南遞過來的到,再次朝王婉走。
王婉看著姚映夕手上的刀,腳下一軟便直直的跌到在地上,她聲音聽起來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顫抖:“姚映夕!你……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要是敢動我!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姚映夕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走到王婉身邊,看著她蹲下來,語氣里帶著一種藐視一切的底氣:“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想做什么你也阻擋不了。還有你爸爸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仗著席先生不放過你。”
“你相信嗎?”姚映夕笑著,手里把玩著刀子的刀柄,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王婉越來越怕,越來越怕,但是好在理智沒有全然崩塌,眼神里的恐懼漸漸變成了憤恨。
姚映夕傾身,用刀背慢悠悠的順著王婉的臉頰往下滑:“說,還是不說?”
王婉不算特別蠢,起碼到此刻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把許馨雅供出去,如果她說了,不用席遠辰動手,許家就會先把他們王家給滅了。
她眼眶里因為害怕而蓄滿淚水,王婉緊緊地看著姚映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念她的名字:“姚!映!夕!”
姚映夕“嗯?”了一聲,警察正好來了。
王婉看到警察,尤其看到警察局的局長便連忙喊:“高叔叔,高叔叔!救我!”
今天的“失竊案”不一般,警察局的局長親自出警。他直接無視了王婉的求救,視線先掃了一眼在場都有哪些人后才把目光落到姚映夕和王婉身上。
王婉局長是認識的,而姚映夕……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面孔。
他們這些人什么不說,眼力勁是頂好的。
席遠辰他也認識,但是還沒到要可以攀談的矯情,他的助理站在姚映夕身邊不遠的地方,那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席遠辰的女人。
局長咳了一聲,直接說:“跟我們?nèi)ヒ惶司帧!?
他話落,跟他一起來的幾個手下便對王婉,姚映夕還有報案的酒會承辦人做“請”的姿勢。
姚映夕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走回席遠辰身邊。
席遠辰伸手把她的手掌扣在掌心里,看著警察局長開口:“高局,事情你們好好調(diào)查,我們一定好好配合,但是我的人我要領(lǐng)回去。”
席遠辰的勢力高局長是知道一些的,聞言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可以,姚小姐就先跟席總回去,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我們會給席總和姚小姐一個交代。”
“那就麻煩高局了。”席遠辰目光淡漠,話落就帶著姚映夕離開。
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
到公寓后,姚映夕先一步進門,她伸手按開室內(nèi)的燈,席遠辰便喊她。
姚映夕回頭,看著席遠辰。
“姚映夕,誰教你作威作福的派頭的?”
席遠辰表情清冷,目光凌厲。
姚映夕看著她,被他的話問住,隨后看到他的表情和目光,忍不住攥了攥雙手。
“問你話!”席遠辰的眉頭明顯的皺起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不耐。
姚映夕說到底是怕席遠辰的,被他語氣冷厲的一吼,雙手一下握成拳。
她勉強與席遠辰對視,說:“是席先生。”
席遠辰一愣,姚映夕接著說:“是席先生給了我作威作福的底氣我才敢作威作福的。”
“是您說,沒有價值的善良都是懦弱!”姚映夕看著他:“也是你說……”
姚映夕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就被席遠辰扯進懷里捏著下巴吻下去。
她愣住,睜著眼睛看著席遠辰,感受著他在自己的身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啃噬撕咬。
“我問你一句話你有十句等著我?”
席遠辰從她的口腔里退出來,嘴唇貼著她的嘴唇,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有絲絲縷縷的癢。
姚映夕咽了咽口水,垂眼去看席遠辰。
她的眼睛因為接吻缺氧而泛起瀲滟的水光,盯著人看的時候能很清楚的透著對方的身影。
席遠辰從沒說過,他要姚映夕的原因除了她像他的安安外,她還有一雙很能蠱惑人的眼睛。
她只要看著對方,似乎就是一生一世的深情。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蠱惑。
氣溫忽然節(jié)節(jié)攀升,席遠辰全身的肌肉繃緊,打橫把姚映夕抱起來大步往屋子里。
姚映夕下意識的摟著他的肩膀,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席遠辰已經(jīng)把她丟在被褥間,欺身壓上來。
席遠辰伸手把姚映夕臉上的頭發(fā)撥開,低頭吻上去。
這一次,席遠辰比以往都要有耐心。姚映夕也不斷的跟自己說,放松要放松。可是她越這么跟自己說,她就越難打開自己的身體。
席遠辰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剝掉,沉下身去,姚映夕疼的瑟縮了一下,眼淚瞬間盈滿眼眶。
姚映夕覺得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席遠辰隱忍的額頭上都是汗液,她也沒能更深的接納她。
“席先生……”姚映夕聽著席遠辰粗重的呼吸聲,開口:“我吃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