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羽跟楊曉天回到南安別墅,面對兩年未見,滿臉滄桑的父親,她心愧疚不已。
南魏鐘看到自己女兒還活著時,內心激動無比,父女兩人好似有說不完,道不完的事。
一天相處下來,南雪羽發現自己父親經常東西丟三落四,做事情有了上文沒下文,甚至還會跑去翻垃圾桶,在身為醫生的楊曉天建議下,南雪羽聽從他意見,去醫院體檢。
翌日一早,三人一起來到醫院做體檢。
體檢中心的走道上,迎面走來一個女人。
“南雪羽”兩年了,雖然換了腎臟,夏溪仍然需要按時體檢,南雪羽還活著的消息昨日剛從線人嘴里得知,無暇顧及,今日便冤家路窄撞見本人。
聽見呼喊聲南雪羽并不打算停留下來,攙扶著父親繼續前行離開。
“站住!”夏溪一聲怒吼,上前扯住南雪羽手臂,“南姐姐,這可是用貍貓換太子這招以死來跟我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放開!”南雪羽用力甩手,脫離夏溪的束縛。
“南姐姐,這是想逃到哪去?”夏溪見南雪羽想走,便幾步上前擋在道路中央。
“曉天,你帶爸爸先去旁邊休息室休息下,我處理完這里就來找你們!蹦涎┯饘顣蕴靽诟,并投以放心的眼神。
楊曉天并未多說,應聲答應,便移步想帶南魏鐘去旁邊休息室,卻被夏溪堵在道路前,“南姐姐這是心虛了,想走?”
“讓開!”南雪羽上前一把將夏溪拉扯開,憤然道,“你別給臉不要臉!”
夏溪當年的所作所為,未將她送進監獄,已經再仁慈不過,如今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喧。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小心我告訴言哥哥!毕南獨饧睌模瑩P起手掌就朝她上揮去。
南雪羽緊攥著夏溪手腕,厭惡的嘲諷,“夏溪,你真可憐,整天活在虛偽的面具下,像只哈巴狗搖著尾巴,祈求著被騙來的那點在乎!
就像當年的她一樣,沒了自我,愛得卑微,膽怯。
“呵呵胡說,南雪羽,你是妒忌,妒忌言哥哥為了救我從你身上挖走了一顆腎,你現在這般回來可憐兮兮,言哥哥也不會要你。”夏溪在揭穿她的傷疤,用鋒利的尖刀在她結痂的傷疤上,一字一刀的割下,戳進肉內鮮血淋淋。
“你說什么?沈言旭挖走了我女兒的腎臟?”南魏鐘此刻思維再清晰不過,沒想到他為家里的傭人讓他入獄,讓女兒失去器官,老淚縱橫,他氣得有些喘不過來。
“啪!”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拂過眾人耳中,南雪羽一巴掌甩在夏溪臉頰上,雙眸冷漠無情,像是要將她活活生吞。
“我警告你,少在我爸面前瘋言瘋語,否則,我敢保證,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必十倍奉還!
夏溪被嚇得微微顫抖,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下意識的后退幾步,心中暗暗不平:今天你有幫手,暫且放你一馬,看誰笑到最后。
夏溪毒惡的眼神望著三人離去后,撥打了熟悉的電話:“陳逸,派人24小時給我盯著南雪羽,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