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謂懲罰
思量至此,弦月一個躍身上前,擋住兩人的視線:"陸總,我還缺個保鏢,我看他挺健壯的,不如讓他來保護我吧。"
看陸少離沒有回話,弦月趕緊又跟上了一句:"好不好嘛?"
陸少離眉宇間透露著一抹難以捉摸的意味,突然伸出手來捏住弦月的下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這么護著他?"
弦月的眼神變了變,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上了艷色的唇不高興地嘟起來:"護著他?我看你是對自己沒自信吧。"
陸少離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對自己沒自信?"
"是啊。連個保鏢都不肯給我,還說不是怕我喜歡上別的男人?"
反正這事兒確實是挺說不過去的,不管怎么狡辯吧。
陸少離的視線被成功地拉到了她身上,大手撫過弦月的腰身,一雙深邃的眼神含著笑意。
即便如此,弦月還是從里面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但是現在弦月哪里還顧及得了那么多,低頭錘了一下陸少離的胸口,硬生生將嗓音擠得嬌滴滴的。
陸少離倒是對弦月的這個動作表示很受用,一把擒住弦月的粉拳:"敢在我的地盤搞小動作,就這么放過他可不是我的作風。既然你非要他做你的保鏢,那么你可就要代他受過了。"
代他受過?
弦月一臉的云里霧里,但是當看到陸少離曖昧的眼神以及地上臉上掛了彩還一臉憤郁隨時要起的文佐,弦月一個踮腳,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快速伏在陸少離的耳邊,刻意壓低著聲調說道:"樂意之至。"
弦月沒有想到,陸少離口中的所謂受罰居然只是帶她回陸家老宅吃了頓飯,之后整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據弦佐的可靠消息說,那晚的白衣女人就是顧婉言,目前擔任陸氏豪爵任集團總經理,只是陸少離把她保護的極好,外界的人只知道兩人的工作關系但卻并不清楚兩人私下里的聯系。
那晚在魅吧是顧婉言洗澡的時候腳不小心扭到了,陸少離這才就近把她送到了那里。
洗澡?
弦月很快就抓住了文佐整句話的關鍵詞。
試問,一個女人正在洗澡,她的什么男人會恰巧出現在那里?
還是說,兩個人只不過是戲好罷了,哪個總裁還沒個擋箭牌呢。
然而,第二個假設幾天之后就被弦月自己推翻了。
偌大的會廳,奢華的洛士奇水晶吊燈,弦月一身純白色的晚禮挽著陸少離出場--今天竟然是陸少離的生日。
她今天早上到了陸家大宅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一群人陸陸續續進來給她化妝換衣服,如果不是什么重大場合,恐怕也不必要搞的這么隆重吧。
弦月這才猛然想起,之前義父給她的資料上其實也標注過,只是不是傳言陸少離這個人鮮少過生日嗎?這次為什么這么大肆鋪張,高調宣揚,最重要的是還把她這個來歷不明的情婦給帶到了主場,還是作為主場最重要的女嘉賓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