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司令,有什么事情嗎?”
義務小臺剛詢問完這么一句話,臉上卻是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
不止是義務小臺,就是連山本五十八也都是一樣。
兩人的臉上都是出現(xiàn)了一種笑。
“義務小臺,你是一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我知道你肯定是明白如何去做。”
山本五十八看著義務小臺,臉上的笑意并沒有絲毫減少。
反倒是越來越是濃郁。
對于山本五十八看來,在自己第一次找上義務小臺的時候,說清楚了這一些的事情。
而義務小臺就是連思考都是沒有去思考,就是答應了下來。
而山本五十八敢那么明目張膽的去尋找義務小臺,那自然是對義務小臺是有所調(diào)查的。
這要是沒有調(diào)查的話,山本五十八也不敢那樣的大膽。
因為這無疑是自己自找死路。
一切事情都是看重著利益,也正是因為山本五十八在一開始給予了極為高的承諾。
而現(xiàn)在山本五十八也都是實現(xiàn)了。
在如今的島國,只要不是山本五十八所說的話,他義務小臺都是可以不去聽從一句。
正所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么有著好處呢?”
義務小臺朝著山本五十八詢問道。
對于山本五十八讓自己去干什么,從山本五十八那奸笑之中義務小臺都是猜想到了。
能夠在那么多人爭奪之下,站在這個位置上的義務小臺哪里會是等閑之輩?
就算還是欲任天皇做主的時候,義務小臺都是有著不少的權(quán)利。
要不然,山本五十八也不能夠會是找上他。
“好處?”
山本五十八被義務小臺這么一句話給問楞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現(xiàn)在的你還想要什么?難不成你想坐上我這個位置不成?”
山本五十八臉上的笑容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
反倒是冷著臉看著義務小臺。
其他的事情可以好好說,但是要威脅到了自己,山本五十八不建議直接弄死義務小臺。
雖然之前是幫了自己很大的一個忙。
但要是真正的威脅到了自己的話,那就是沒有什么可商量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這就是最為簡單的交易關系!
可能上一秒中是情同手足,事事都是為你著想著,誰都是不能夠在你身上占到半點的便宜。
可在下一秒鐘,卻是拿著槍頂在了你的頭頂之上。
不會去猶豫絲毫,說是收了你的命就是收了你的命!
山本五十八突然的變臉,也是讓義務小臺有點的慌張起來。
本以為是開個玩笑。
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山本司令,我有現(xiàn)在地位已經(jīng)是足夠了,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哪里還敢去窺探你這個位置……”
義務小臺連忙解釋道。
說話的聲音也是極為慌張,還真的是怕山本五十八對他做些什么。
雖然義務小臺知道自己對山本五十八還有著用處。
但是真正到了一個讓山本五十八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義務小臺相信山本五十八絕對不會對他有絲毫留情。
就比如……山本五十八敢去搶奪欲任天皇的位置一般。
這完全就是一個狠到至極的人。
“那你想要的好處是什么?”
山本五十八還是冷著一張臉,對著義務小臺詢問道。
寧可殺過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對于自己身邊的人的威脅,山本五十八可以說最為明白的了。
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時候義務小臺要是不能夠給他一個很好解釋的話,那定然是要將其殺了。
絕對是不能夠給自己留下絲毫的威脅。
“這個……”
一時間義務小臺還真的是不知道如何來解釋了,就是連說什么都是不知道了。
瞬間啞口無言。
而本來離他有著兩米遠的山本五十八,在這個時候卻是朝著他越來越是靠近。
眼中更是流露出兇殺之意。
崩!
“山本司令,剛剛我只是一句玩笑話,山本司令你不要當真。”
義務小臺看著朝著自己朝著的山本五十八也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當即就是朝著山本五十八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急忙解釋道。
義務小臺知道,這要是不去說清楚的話,自己絕對是走不出這個大廳。
幾分鐘時間悄然間過去。
義務小臺的額頭在這個時候更是磕出了血跡。
而山本五十八卻是一直站在哪里看著,好像是沒有絲毫讓其停下來的意思。
如果……
剛才義務小臺沒有這個動作的話,此時的義務小臺怕是已經(jīng)死的不能在死了。
又是幾分鐘過去。
“停。”
山本五十八才是開口道。
在這十幾分鐘的時間里,義務小臺的額頭和地面不知道是撞擊了多少次。
但每一次都是用盡了全力。
要不然山本五十八也不可能會饒過他。
“義務小臺,你最好是擺正了你自己的位置。”
山本五十八此時俯視著義務小臺惡狠狠的說道。
用巴掌在的臉上更是掃了幾下。
隨后臉上才是出現(xiàn)了笑意,心中更是對于自己所在這個位置,所有的權(quán)利而感到爽快。
要是在之前,他山本五十八哪里有著這樣的實力?
“是是是……義務小臺我知道,我明白。”
義務小臺連忙點頭。
雖然額頭之上有著血跡在流淌著,但這已經(jīng)是不重要了。
對于義務小臺來說,自己的性命算的上是保下來了。
也是讓義務小臺明白了,什么事情敢去做,什么事情不敢去做,什么話敢說,什么話不敢說。
對誰說,不敢對誰說。
義務小臺也是極為的清楚了。
“那還跪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點去做我安排給你的事情!”
山本五十八此時的態(tài)度完全就是沒有剛才那樣的好,
變的暴躁了不少。
“你最好是把這件事情給做好了,要是沒有做好的話,我想你知道是什么下場!”
山本五十八盯著還是跪著的義務小臺:“至于做什么,我想不用我來多說了的吧?你現(xiàn)在額頭上的傷,也是你最有力的幫助!”
“明白明白,我知道如何做。”
義務小臺連忙開口回應著。
當即就是離開了這里,去準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