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頭頂?shù)年柟獗荒硞(gè)黑影擋住,沐景顏不由抬頭,一眼就看到了逆光而站的容墨,用一種難以訴說的不安和幽深目光深深的注視著沐景顏。
沐景顏不由詫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容墨,蹙了蹙眉問道:“怎么回來了?”
容墨沒回答,只是用深邃幽暗的黑眸緊緊的注視著沐景顏,一動不動,黑眸中帶著幾分看不透徹的光澤,猶如漩渦一般,仿佛只是看一眼就能夠?qū)⒛阄M(jìn)去。
見容墨只是看著她,不言不語,沐景顏不由蹙了蹙眉,同樣也仰著頭靜靜的回視著容墨。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望,半響后,容墨才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沐景顏的面前,深邃的眸底泛著不讓人察覺的緊張和害怕,長臂一伸,將沐景顏整個(gè)身子都拉入自己的懷中,霸道強(qiáng)勢的擁住。
當(dāng)感覺到懷中柔軟的小身軀確實(shí)真真切切的落在自己懷中的時(shí)候,容墨的那一顆心才徹底的安心下來,微微低頭深情的注視著懷中的小女人。
只要有她在身旁,他就覺得什么都美好。
“你……”
沐景顏有些搞不清楚此刻容墨是什么意思,不由蹙了蹙眉,任由容墨將自己擁在懷中,心中想著。
莫非是容墨知道他的父親來找過自己了,所以害怕自己真的走了,才會這么著急的跑過來?
想到這個(gè),沐景顏的心底不由一暖,伸出雙手回?fù)ё∪菽珘训难恚淞瞬洌p柔的道。
“我不走!”
沐景顏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柔軟,緩緩注入容墨的耳中,讓他的整顆心猛然一顫,擁抱著沐景顏的手臂也越發(fā)的收緊。
良久后,容墨才幽幽的說道。
“沒有我的允許你怎么敢走,哪怕你走了,我也一樣會把你抓回來,這一輩子你休想離開我身邊!”
霸道的低沉聲音帶著濃濃的占有欲,是在對自己說,也是在告訴沐景顏。
這個(gè)女人除非他自己不要,不然這一輩子他都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身旁。
俊美的臉龐忽然露出一抹苦笑和無奈,倘若真的能夠不要就好了,只可惜,這一輩子他都要定她了。
沐景顏抬頭看了一眼容墨,清冷的眸底褪去了一慣的冷漠,變得柔軟。
“不走,除非你不要我!”
柔軟的聲音傳入容墨的耳朵,直直深入心里,容墨緊緊的擁住沐景顏,低頭在沐景顏的額頭落下深情一吻。
“傻丫頭,這一輩子我怎么還離得開你的身邊!”
這一輩子,容墨就想這樣緊緊的擁住懷中的女人,牢牢牽住她的手,永不分離,無論是誰都無法拆散他們。
容墨幽暗的黑眸中突然劃過一道漆黑的冷芒,冰寒刺骨。
沐景顏知道,這個(gè)男人和秦云凱不同,她相信他,諸如她相信自己!
“餓了嗎?”
容墨輕柔的問道,已經(jīng)中午了,也不知道這個(gè)小女人吃過飯了沒有。
“還沒有!”
沐景顏搖了搖頭,抬頭看向容墨。
“我?guī)闳コ院贸缘暮貌缓茫俊比菽钋閷櫮绲捻蟹褐钋榈墓饷ⅲ挠牡耐寰邦仯荒樚巯В钆吗I壞了懷中的小女人。
“我想吃你做的!”
沐景顏有些嬌俏的抬頭,清冷的眸光泛著晶亮的色彩,看著容墨,滿是期盼。
容墨心底越發(fā)的柔軟,看著懷中小女人難得一臉撒嬌的可愛模樣。
“好,那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做,要是餓了,先吃一些東西墊一下!”
容墨自然不會讓沐景顏失望,說完便朝著廚房走去。
半個(gè)小時(shí)后,容墨便將一個(gè)菜,一個(gè)肉,一個(gè)魚端上了桌,沐景顏聞著濃濃的菜香味,原本不是很餓的,這會兒也不禁有些餓了起來。
等到兩人吃完飯已經(jīng)是一個(gè)小時(shí)后,沐景顏端起桌子上的碗就想收拾,一旁的容墨一把拉住了她。
“我來,你去洗把臉,洗個(gè)手,快去!”
容墨可是舍不得自己疼在心坎里的小女人做這些粗活,而且之前打碎碗的事情始終記憶猶新,堅(jiān)決不讓沐景顏碰。
沐景顏撇了撇嘴,心底柔柔的,軟軟的。
就算是再強(qiáng)硬,再冰冷的女人也總會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中慢慢的融化。
而她的心就已經(jīng)在融化了。
容墨洗完之后,見沐景顏還在收拾,就去了書房。
一走進(jìn)書房,容墨那一張帶著無限溫柔的俊美臉龐就頓時(shí)陰沉了下來,幽暗深冷的眸底泛著冰冷嗜血的狠光,拿出手機(jī),按下一個(gè)號碼。
手機(jī)只是響了兩聲就被接起,容墨根本就不等對方開口,就冷冷的開口,冰冷嗜血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眸底滿是陰鷙的光芒。
“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聽在心里,我警告過你,不要動她!”
“容墨,你對父親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告訴你,像她那樣的女人不配進(jìn)我們?nèi)菁遥乙辉缇透嬖V過你,我不會讓那個(gè)女人進(jìn)容家的大門!”
電話那一端傳來容峰憤怒威嚴(yán)的怒吼聲。
容墨聽到容峰的話,陰狠冰寒的狠辣眸底不由冷冷一笑,帶著幾分輕嘲和諷刺。
“是嗎,那么家里的那個(gè)女人你怎么不把她趕走,要說身份,我的女人至少清白,可你的女人呢,不過就是一個(gè)午夜場合里出來的舞女,就算是現(xiàn)在成了容家的夫人,也改不了她身為舞女的本質(zhì)!”
容墨冰冷的聲音冷冷的開口,帶著冷冽的煞氣。
聽到容墨的話,對面的容峰不由一噎,頓時(shí)就被氣的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確實(shí)如容墨所說,容雨軒的母親的確出自于夜店,也是舞女,容峰面色一沉,冷冷的怒笑一聲,沉怒道。
“哼,那你的女人你以為又有多干凈,不過就是被秦家那小子玩過的罷了,你還當(dāng)寶貝一樣護(hù)在手心里,也不怕讓旁人笑話了,那樣心機(jī)深沉,愛慕虛榮的女人也配我容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你不知道吧,今天我拿了一百萬給她,她可是收下了,還說在你身邊得到的錢比我能給她的多了多,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知道你是瞎了眼還是愚昧,我告訴你,那個(gè)女人我容家是不會認(rèn)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