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眾人便提議去八重天喝一杯。
于是乎一大群人就開著幾輛車浩浩蕩蕩的朝著八重天而去。
容墨自然是帶著自家女人了,后座上坐著葉初夏,容雨軒和陸文瑾兩個好基友則是上了陸文曄的車子,厲云城和冷云迪一個。
冷云迪在飯間就喝了不少酒,厲云城不放心他開車就硬是將司機的任務搶了過來。
車上,厲云城看了一眼坐在旁邊臉色陰暗沉默不出聲的冷云迪一眼,抿了抿唇,最后還是認真的開口道。
“你喜歡嫂子?”
直接了當的開口,倒是讓一旁的冷云迪稍稍的回了神,看了一眼身旁開車的厲云城。
“很明顯?”
“嗯,是挺明顯的,而且還看得出來老大知道你喜歡嫂子,所以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都有些怪!”
厲云城自然是從容墨帶著大嫂一走進包間,就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煙火味,恐怕陸文曄心中也是明白的。
冷云迪沉默著不吭聲,略顯陰沉的目光幽幽的望著窗外。
見冷云迪的模樣,厲云城還是不由的對著他提醒道。
“不管你和老大之間有什么,不過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現在那個女人是我們大嫂!”
聽到厲云城的話,冷云迪皺了皺眉,陰沉的眸底帶著幾分暴躁和陰沉,不吭聲。
厲云城不知道冷云迪有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只是由衷的希望這位兄弟能夠好好地想清楚,畢竟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不想為了女人而連兄弟都做不成。
幾人將車停在八重天門口,頓時就有泊車小弟恭敬的迎了上來,幾人都是這里的常客,又有專門的獨立包間,自然是對幾人恭恭敬敬。
一路來到八樓,走進屬于他們自己的獨立貴賓包間,眾人才在沙發上紛紛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就有送酒水的服務生將果盤點心和酒水送了進來,容墨知道沐景顏不怎么能喝酒,還專門為她貼心的準備了果汁。
“這地方這么多年了,還真是沒變啊!”厲云城打量了一眼八樓落地窗下面的熱鬧場面忍不住嘆道。
“就算是別的地方變了,這里也不會變的,要是變了我們上哪里找地方玩去!”陸文曄也看了一眼下面,慵懶的說道。
“怎么樣,這幾年大伙兒還好嗎?”
眾人坐了下來,幾個男人便開始聊開了。
葉初夏生性就比較豪放,更是喜歡美男,一到包間里就和容雨軒還有陸文瑾這對好基友攪到了一起,大伙兒玩的格外開心。
沐景顏一直安安靜靜的被容墨摟在懷里,安靜的坐著,看著容墨和自己的好兄弟閑聊,臉上的清冷也退散了幾分。
容墨雖然和好兄弟們聊著,深情寵溺的目光卻是時不時的落在沐景顏的身上,還隔一會兒就喂沐景顏吃一些水果零食的。
活脫脫像是一個安靜的坐等投喂的美女子!
葉初夏和容雨軒他們三個玩了一會兒,見大伙兒都不玩,在一旁閑聊,頓時就覺得沒勁,提議大家一起來玩游戲。
幾個男人挑了挑眉,都沒意見,眾人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玩什么?”厲云城好奇的問道。
“不如我們來玩皇帝捉太監的游戲吧!”葉初夏提議道。
“皇帝捉太監?”眾人一頭不解,幾個大男人一般出來都是喝酒聊天解悶的,怎么會做游戲呢。
“我知道我知道!”容雨軒在一旁嚷嚷著,興奮的解釋道,“就是準備幾張牌,在里面指定一張牌是王,我們幾個就抽這幾張牌,誰抽到了王就隨便說兩張牌,然后讓拿著這兩張牌的人做什么,要是不做就選擇真心話和大冒險!”
眾人聽到了容雨軒的話,紛紛都了解了,點了點頭,覺得還有幾分意思。
很快服務生就拿了一副牌來,挑出了七張牌,又加了一個王進去,八張牌,正好對著他們八個人!
游戲很快就開始了,第一局被容雨軒拿到了王,叫了兩個數字居然是容墨和厲云城,頓時嚇得他一陣糾結。
“小軒子,你倒是快點啊!”葉初夏見容雨軒一個勁的在那里糾結,提醒道。
“我不敢!”容雨軒見自家大哥那一臉“威武雄壯”的模樣,整個就是身子一抖,著實不敢讓自家親愛的大哥做什么。
“廢物,你不來,我來!”葉初夏可沒有什么不敢的,這會兒更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想了一圈就不由對著兩人說道:“嘖嘖,這么好看的兩張臉,不如就來一個親密的kiss吧!”
葉初夏的話一出,頓時就讓容墨和厲云城沉了臉。
厲云城著實是被這豪言壯舉給驚嚇的,讓他和容墨kiss,老大還不一腳把他踹飛了。
容墨則是一臉危險的瞇了瞇幽暗的黑眸,涼涼的看著葉初夏。
沐景顏也不由覺得好笑,初夏的這個意見貌似還真是挺有愛的,抬眸看了一眼容墨難看的臉色,不由在心底為初夏自求多福。
“你們要是不同意,也可以選真心話和大冒險啊!”
最后在容墨那一身地獄殺神一般的恐怖氣勢下,葉初夏還是很沒有膽量的妥協了!
聽到葉初夏的話,容墨臉上的神色才算是稍稍有了幾分。
而后兩人都選擇了真心話。
“咳咳,容大少,我比較好奇,你和顏顏一夜幾次?”
葉初夏一臉好奇寶寶似得盯著容墨看了半響,好想知道的模樣,看的一旁的沐景顏臉色一紅,心底更是后悔,今日就不應該叫初夏過來的。
不過葉初夏的問題卻讓厲云城等人都紛紛起了幾分興致,他們也很想知道關于容墨幾次的問題。
容墨危險的黑眸冷冷的瞇了瞇,一臉冰冷的看了一眼葉初夏,看的她寒毛直豎,卻還是一臉堅強的挺了下來,最后只聽到容墨冷冰冰的突出幾個字。
“干到她昏了為止!”
“噗——”容雨軒一聽,猛地從口中噴出一口酒水,這一次受傷的終于不再是陸文曄了,而是容墨。
果真,有一個二貨老弟都是來受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