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老陸說的這么夸張!”老水望著陸文瑾笑了笑,而后看向顧惜苒,“既然是老陸的侄媳婦,那也算是我的侄媳婦,雖然我在藝術(shù)圈很久沒待了,不過以前積攢下來的
人脈也不少,以后在帝都有事情了你可以直接找我!”
一聽到此話,陸文瑾才看向顧惜苒,笑著道:“侄媳婦,還不趕緊謝謝人家水叔!”
“謝謝水叔!”顧惜苒看向老水,笑著點了點頭,語氣中自然的透著幾分尊敬。
哪怕不在藝術(shù)圈待了,不過對于顧惜苒來說,他始終是前輩。
“謝什么,憑著陸家的身份地位,我害怕自己這廟小,沒什么能夠幫上侄媳婦的呢!”老水也是客氣的一笑。
“哪里的話,這一次不就是找上你幫忙了嗎!”陸文瑾也笑著說道。
“哈哈,這個忙,一定幫一定幫,‘一水’畫廊侄媳婦想要用多久就用多久,完全沒問題!”老水接著陸文瑾的話道。
幾十年的兄弟朋友情,只是一個區(qū)區(qū)畫廊,壓根不是問題。
“不用很久,加上前期布置什么的,兩天足夠了!”顧惜苒也不好意思占據(jù)人家的畫廊太長時間,兩天來說時間的確是足夠的,只不過前期他們需要多忙碌一些,到時候整個畫廊內(nèi)如何擺設,怎么設計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哪些畫擺放在哪里,這些都需要一一的來。
“行,到時候我讓我助理直接和你聯(lián)系!”畫展舉辦的地點一落實,徹底的定下了,顧惜苒的心底便也落下了一塊石頭,接下來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交給這邊的團隊去打理,她只需要在有些事情的決策上把把關(guān)就
好。
再加上她的個人畫展,到時候經(jīng)紀人肯定是要一起的,也會替她把關(guān)。
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顧惜苒同幾人吃了飯之后,三嬸便早早的帶著她回陸宅了,倒是陸文瑾留下來還要再陪幾個老友一起聊聊天。
“累不累?”開車的司機是陸宅的小林,顧惜苒對小林倒是熟悉的很,此刻和三嬸一起坐在后面,陸文瑾的妻子望著顧惜苒挺著的肚子不由關(guān)心的問道。“還算好,這個月份還不是很難受!”顧惜苒這段時間被陸擎天調(diào)理的整個身子都豐滿了一些,雖然在平常人看來,這個身材才算是剛剛好,不過相比于之前太瘦的顧惜苒
來說已經(jīng)胖了不少。“我當初懷我家老二的時候可沒有你現(xiàn)在這么輕松,別人家頂多孕吐到三個月,三個月后基本上就能夠吃好喝好了,我生我家老二的時候可是足足吐了八個月,折騰的我?guī)?
乎要去了半條命!”
陸三嬸至今回想起那一段艱苦的歲月都忍不住的心疼自己。
當時怎么就那么的想不開,信了那個狗男人的鬼話生了個老二,把自己差一點折騰進去。“那確實很辛苦,我懷小寶的時候也比較受罪,不過懷這個倒是輕松了不少!”顧惜苒想到懷顧小寶的那一段艱苦歲月也不由感嘆一聲,雙手忍不住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
臉上倒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想,他們的小豆苗以后一定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女孩子,比任何人都要幸福,因為媽媽在懷她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候。
……
相比于顧惜苒那邊的順利和安寧。
此刻,顧氏集團內(nèi),年后第一輪股東大會卻是氣氛異常的低沉。
最近這段時間,公司內(nèi)部的賬目和各個項目都發(fā)生了很嚴重的問題,再加上余清芬缺乏經(jīng)驗,留下來的一幫人拍馬屁可以,但真正要做實事的卻是沒幾個。
年前公司內(nèi)部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巨大的問題,暗中又有顧祥的參與算計,年后這一次股東大會上,原本的各位公司股東便頓時不樂意了。
之前在余清芬趕走顧祥的時候,那些股東可是紛紛站在余清芬身后的,可現(xiàn)在,看著余清芬讓公司一連虧損了好幾十個百分點之后,紛紛不干了。
這一場股東大會說的好聽是股東大會,可實際上更像是各位股東討伐余清芬要說法的一場大會。
余清芬被一幫老東西氣的臉紅脖子粗,幾乎要氣的吐血。“余董,當初咱們可是說的好好地,你說背后有海城首富杜家的資金支撐,讓咱們站在你身后,集團一定會比顧董在的時候好幾倍,可現(xiàn)在呢,不光是公司在你手中一直虧
損,就連股價都快要撐不住,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們各位股東有權(quán)罷免你的董事長位置!”
“沒錯,你讓我們虧了那么多錢,我們必須要說法,要不然董事長之位就讓給別人!”
“對,你要是不行,就別霸占著董事長的位置!”
……
面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余清芬一手撐著額頭,面色黑沉青紫一片,眸底的郁氣和怒火幾乎要噴出來。“你們要向我要說法,你們倒是有脾氣了,我在這里還沒有發(fā)脾氣呢,公司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嗎,你們就慣著我要說法,虧了錢向我算賬,想當初我讓你們站在我這一邊的時候可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現(xiàn)在虧損了就找我質(zhì)問,你們呢,你們這幫老東西天天不管事情過的日子瀟灑舒服,我在這里要死要活累的熱飯都吃不上一口,你們倒是還有
理了!”
余清芬被壓了這么久,隨著各大股東的紛紛鬧事,也真的是一時間脾氣上來有些的氣不過。
聽著余清芬的話,眾位股東臉上的神色更是難看。
其中一位年紀頗大的股東當即便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著余清芬指著手怒喝道。“你有什么資格發(fā)脾氣,當初顧董在這里的時候我們一個個也什么都不管,人家照樣每年都能夠讓公司盈利,怎么同樣的到了你手中就不行了,你自己有問題現(xiàn)在推給我們
,要不是當初看在海城杜家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站在你后面,做夢!”
“余清芬,你不行就讓位,要不然我們大家都撤股,你將我們每個人的股票兌現(xiàn),你要是不要,我們也可以賣給顧董!”
“對,顧董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呢,余清芬你要是當不了這個董事長就趁早的給我們滾!”聽著眾人的聲音,尤其是眾股東口中一口一個顧董,更是讓余清芬氣急,也憤怒的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顧董顧董,你們顧董這么厲害,你們?nèi)フ夷銈冾櫠瓉戆。{我是吧,當我余清芬怕你們不成,你們倒是讓顧祥過來當著我面對峙試試,看看這公司到底是誰說了算,你們可是別忘記了,當初可是你們自己背叛的顧祥站到我身
后的!”
余清芬憤怒的聲音一落,眾位股東也頓時安靜下來,整個會議室內(nèi)的氣瘋更是恐怖陰郁至極。
正當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行人直接從外面走了進來,伴隨著的是一道熟悉的聲音。
“各位,顧某沒有來晚吧!”
熟悉的聲音讓整個會議室內(nèi)的所有人頓時齊刷刷的朝著門口看去,看到一行人已經(jīng)走進了會議室,為首的正是臉上帶著微微笑意,一身西裝筆挺的顧祥。
眾股東和余清芬等人一看到顧祥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會議室內(nèi)頓時驚得面色一變。
雖然前一刻他們都還在用顧祥打壓余清芬,可此刻真正等到顧祥站在面前,又有些的面上無光。
畢竟當初,他們可是背叛了顧祥親自站到了余清芬的背后,原以為有了海城首富杜家在,余清芬能夠?qū)⒐咀龅母螅墒聦崊s是一言難盡。
也正是因為如此,讓一眾股東覺得面上很是不光彩,仿佛被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臉似的,這一巴掌打的他們生疼生疼。“顧祥,你來這里做什么,誰讓你進來的!”余清芬在顧祥進來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后,面上頓時黑沉一片,黑著臉冷冷的朝著會議室門外喊道,“叫保安,給我把這一群人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