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牽江苒往家里去,她沒看到,江苒看到了,大房夫妻正幸災(zāi)樂禍看著。
這如果古青沒法辦到,看起來她們也有后續(xù),要不然不可能真這么淡定,或者說她們純粹是心里有病,要把罪名推給別人。
不管他們心里的想法,反正統(tǒng)統(tǒng)要被打掉。
江苒坐等情況,中午的時候果然來了一群貴賓,古青請假回來,秀娘和江苒作為女眷和孩子自然不用出面應(yīng)酬,只有古青一人過去。
他臉色沉重。
找了機(jī)會悄悄拉過古大,“大哥,那‘在水一方’吧,他定的人太多了,聽說包廂連下個月都已經(jīng)訂滿,所以我定了另外一家,放心,規(guī)格絕對沒有問題。”
“什么!”古大大吼。
古老爹正在招待,聽到兩兄弟的聲音安撫了賓客之后走過去,“怎么回事!”
“爹,你問二弟,他說定不到‘在水一方’,還說定了別的酒樓!你這讓我怎么跟他們說!做生意本就講一個誠信,這已經(jīng)不是在哪里吃飯的問題!是他們對我們古家人是不是生意伙伴的考察!我們連一個說好的酒樓都弄不好,還怎么把持卞城生意!”
“啊?大哥,這,這也沒這么嚴(yán)重吧!”如果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會讓他去做。
“爹!你看二弟說的什么話!”
古爹頭疼,問了古大,“真這么嚴(yán)重?”
“爹!”古大氣惱,“這是必然的,他們本就一直在猶豫,我是好不容易才說服了他們,讓他們改變出主意。不過他們在松口之前說了要游玩卞城,其他我都安排好了,本想著酒樓是小事,你看看,二弟卻這事都沒辦到!”
“青兒!”古爹一聽嚴(yán)重,怒目而視。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跑過來,到古老爹的耳邊道:“老爺,有客人。”
“沒空!不見!”
“對方說是‘在水一方’東家,說老爺應(yīng)該會有興趣見他。”
“什么?再說一遍?哪里!”
“‘在水一方’。”
父子三人瞬間面面相覷。然后兩人同時看向古青。
“青兒,是你辦的?”
“啊?不是不是!我這次去都沒見到東家,只跟她們的掌柜說了幾句話。”
不管怎么樣,古爹趕緊喊人去把客人迎接進(jìn)來。然后朱富就帶著一中年男人走進(jìn)來,那些客人也聽說了朱富是‘在水一方’東家,紛紛好奇過來。
“原來古兄還與這有名的‘在水一方’東家認(rèn)識!怪不得能訂上包廂呢!”
被夸獎的古大臉有些燙,他沒解釋,算是默認(rèn)。
可朱富一進(jìn)來就打臉了,他完全不認(rèn)識古大,而是跟古青道:“今日聽掌柜說縣衙公差來我們‘在水一方’,我一看,是古兄弟,然后知道古兄弟的來意之后便急忙趕來了。”
古青依舊沒想法,“東家認(rèn)識我?”
“不算,只是有感激之心。來,古兄弟,這位姓錢,多年之前他家中孩兒走失,一直都未破案,知道古兄弟你一直緊追不舍,去年才將那些犯人繩之于法,他當(dāng)時也在敝店,也同時是訂了包廂的客人之一,他想到你兩日來連續(xù)來訂包廂,肯定是有用途,所以愿意轉(zhuǎn)讓給你,訂在后日,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