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的早飯做的清淡可口,惹得沈念食指大動,還一邊夸贊,“寧寧,你這廚藝進步了不少,做的很好吃。”
唐寧得到夸贊,頗有些得意的說道:“念哥哥喜歡就好,也不枉我特意去學這些了。”
沈念驚訝的說道:“你平時那么忙,還有時間練習做飯?”
唐寧得意的一笑,然后看著沈念說道:“是很忙,但是我想的事情,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我。”
沈念一邊點頭表示贊許,一邊又揭老底般的說道:“嗯,說吧,這次又想做什么?要是沒有足夠有趣的事情支撐,我們小寧寧是不可能會這么努力的。”
唐寧點頭,看著沈念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對呀,為了讓我以后的男人變成像念哥哥說的那樣幸運的人。”
沈念看著面前調皮的小女孩,啞然失笑,隨后又想到了什么,慢慢收斂了笑容,認真的看著唐寧,似乎有話想說。
唐寧的心,一下子就又被吊了起來。
沒有太多的猶豫,她已經決定要放任自己的感情了,放任自己去愛她的念哥哥。
剛才的話,她說出來,就是想看看沈念的反應,但是沈念真的有反應時,她又立刻慌亂害怕的不行,生怕沈念發現什么,然后說出拒絕她的話。
然而,沈念卻反而說道:“寧寧,訂婚宴上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唐寧提著的心,瞬間就被拍進了土里,她的念哥哥,好像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真正所在呢。還以為她還放不下靳少陽。
說不清是緩了口氣,還是略有些失望,唐寧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我想不知道也難啊,外面的媒體一早就報道出來了,靳家的訂婚宴,比我拍的電影還精彩。”
沈念看著唐寧泛苦的表情,自然以為唐寧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就心疼的繼續說道:“所以,我希望,沈家的小公主永遠保持她的高傲,不要去討好任何一個男人。能答應我嗎?”
唐寧認真的看了沈念半天,看他的眼,他的眉,他眉心的淡痣,只覺得她的念哥哥哪里都順眼,她的念哥哥說的話,她也一定會聽,于是立刻就高興的點頭,“那是當然!”
沈念這才放心,無比寵溺的對著唐寧笑了笑。
輕輕翻動身體,蘇南梔就嘶聲從睡夢中轉醒,無法忽視的異樣痛感昭示著某個男人的變態男人的瘋狂。
蘇南梔瞬間就像鼓滿氣的氣球,而在觸碰到身邊的季寒軒時,就一下子被引爆了。
不管自己身上快要散架,蘇南梔就手腳并用的將還抱著自己的季寒軒推向一邊。
還在熟睡中的男人,鼻腔中不滿的發出一聲鼻音,然后微微側身,就伸手一撈。
剛把季寒軒推出去一點點的蘇南梔就重新被季寒軒撈進了懷里。
蘇南梔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想掰開季寒軒勒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對著季寒軒就說道:“季寒軒,你無恥,竟然算計我!還有比你更無聊無恥的男人嗎?!”
季寒軒似乎才被蘇南梔吵醒,慢慢睜開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神不解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后就變得及其冷漠,然后開口說道:“女人,你在這里做什么?滾!”
蘇南梔被季寒軒這么一句話瞬間就弄的啞口無言,奇怪的看著季寒軒,就說道:“怎么?季先生又瘋了?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又不記得了?!”
季寒軒的眼神瞬間結冰,放開了蘇南梔,起身,瞇起的眼睛帶著危險的氣息,及其冰冷的語氣,就問道:“哦?我做過什么?”
蘇南梔愣了愣,腦海里就快速閃過昨晚季寒軒用安全帶困住她,大搞行為藝術的畫面,臉皮上不由得一躁,隨即就說道:“你……你別裝蒜,你明明……”
不等蘇南梔說完,季寒軒不耐煩的打斷,“女人,聽著,以后別在我面前出現!否則,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
蘇南梔還對季寒軒的突然變臉表現的一臉懵,季寒軒的這句話,更是讓她的情緒已經杵在崩潰邊緣。
蘇南梔深呼一口氣,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現在不正常,有病,才勉強把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緒又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想了想,蘇南梔就轉身來到放著手機的梳妝臺前,手撐著梳妝臺,優雅嫵媚的坐在梳妝臺桌子的邊緣,一副引誘的姿態,接著對著季寒軒就說道:“麻煩你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季寒軒憎惡的眼神在蘇南梔身上巡視片刻,隨后說道:“滾!別臟了我的地方,蘇家的人,我不會要。”
蘇南梔立在季寒軒面前,看著季寒軒那憎惡的表情,蘇南梔感覺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很久以前,她剛被送到季寒軒身邊的時候,那時候,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無比冷漠憎惡的看著自己,不惜用最惡毒的語氣對自己說,“蘇家的女人,扒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時間過得真快,那時候的場景仿佛還在眼前,仿佛還在昨天,仿佛她這些年只是一場夢,時間還停留在她來季家的第二天。
蘇南梔感覺喉頭發苦,艱澀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就開口道:“好,季寒軒,請你記住現在說的話,我會離開。”
“但愿你是識相,玩花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季寒軒繼續說著,但是對于蘇南梔表現出來的識相,卻格外的淡漠,冷冷的一句話丟下來,人就轉身離開,完全不想多看蘇南梔一眼。
蘇南梔看著季寒軒離開的背影發呆,腦海里不斷的將眼前的季寒軒和很多年前的季寒軒重疊。
直到鬧鐘的滴答聲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蘇南梔才渾身一驚,慌忙的關掉鬧鐘,轉頭又看到自己打開的手機錄音功能,隨后,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過的,就將那段音頻保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