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沒事嘛,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那么嚴重。”舒陌染安撫著,讓她安心。
“那你怎么會惹上那么大的麻煩?”她又問道。
舒陌染看著她遲疑著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
見她一臉疑惑,舒陌染解釋道:“說起來,這可跟你這丫頭還有點關系呢。那天在‘緋色’包間里,我差點被X的人殺死,是你沖過來拿煙灰缸活活把那個人砸死了,南梔,你當時可厲害了,不過你把人打死之后就又暈過去了,讓所有的人都認為是我打死了那個人。”
舒陌染半開玩笑的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得負這個責?”
舒陌染話一出,蘇南梔愣住了,當天的事情她是真的不記得,一醒過來就在就酒店里,哪里還知道,自己原來還打死過人?真的完全是因為自己才讓舒陌染遭遇到這么可怕的事情。
蘇南梔上前抱了抱舒陌染,對她說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
只是不等她說完,舒陌染就推開了她,笑道:“傻不傻啊,我開玩笑呢,你當時可是為了救我,你都不知道你當時的光輝形象有多酷,你要是男人,我一定以身相許。”
舒陌染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呢,她看著舒陌染不由得也笑了起來,說道:“你沒事就好。”
“你記不得當時包廂里的情況,是不是又被人催眠了?要不要我一并幫你把記憶找回來?”靳少陽立刻一臉意味的走上前說道。
“那倒不一定,當時我也在場,一簞食的情況來看,她不一定是被催眠了,也可能是潛意識的某種應激反應,記不起來就算了吧,那種場景有什么好回憶起的。”靳少翰立刻出來阻止。
“好吧。”靳少陽訕訕的說道,視線卻落在舒陌染身上,舒陌染則看著靳少翰,而靳少翰卻默默關注著蘇南梔,蘇南梔卻只是低著頭,四個人就這樣呈現一副對立的姿態。
“不,我要想起,那是我的記憶,而且差點還害死小染,我不能就這樣算了,你再次催眠我吧。”蘇南梔突然抬頭對靳少陽說道。
“呃……”靳少陽一時間為難起來,正想說什么,還沒說出口,就立馬被人打斷。
“不用,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不必浪費時間了。”季寒軒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手上一緊,低頭去看,就看到季寒軒已經拉住了她的手,不等她反應,下一秒,她就被季寒軒直接拉進了懷里,一只臂膀摟住了她的腰。
“你……”她抬頭看向季寒軒,手拉扯著季寒軒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想掙脫開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季寒軒又發什么瘋?
只是季寒軒像是對她要掙開的行為感到不悅,不等她再多說一個字,手臂上猛地用力,將她勒得更死,并且說道:“人你也見到了,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現在該談談我們的問題了。”
季寒軒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顯的極其曖昧,再結合他說的話,讓人一看那場面,就不由得會想歪。
靳少陽略微咳嗽了兩聲,非常識趣的說:“那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還拉起舒陌染的手說道:“染染,你受傷了?快讓我好好看看,你可擔心死我了。”
舒陌染臉色一變,立刻就將手抽回來,這靳少陽又想做什么?
“染染,你都帶我見過咱媽了,還害什么羞呀,我現在就公布我們的關系……”靳少陽被舒陌染甩開,還頗有些撒嬌的意味說道。
什么咱媽,什么關系?這靳少陽是不是想死?竟然趕在這么多人面前還跟她演戲,并且還在……靳少翰面前。
舒陌染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眼神急急的瞟了一眼靳少翰,果然就看到靳少翰意味不明的看向她和靳少陽,隨后就笑說道:“原來你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那我這個做大哥的就先恭喜了,少陽,你這次眼光不錯。”
靳少翰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但是此刻刮在舒陌染臉上,讓她覺得冷的發痛。
“我跟你沒關系,不用演戲了,”舒陌染轉過頭,看向蘇南梔。
感受到舒陌染的目光,蘇南梔擔憂的看著舒陌染,看這狀況,似乎舒陌染和靳少陽有些糾纏,正想說什么,就看到舒陌染對她搖搖頭,阻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隨后舒陌染打了個招呼,就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噯,染染,等等我!”靳少陽立刻跟上。
靳少翰站在原地,看了看跑出去的兩個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她和季寒軒,隨后眼角勾笑的說道:“看來只有我一個落單的呢,那我也就先走了。”
靳少翰說完就轉身,背影顯得倒是十分的瀟灑。
而等到所有人一走,她腰間一松,季寒軒就冷哼一聲放開了她,她回頭,就看到季寒軒已經走回了沙發邊,從容優雅的坐下。
這男人,剛才就是故意在大家面前給她難堪。
“什么條件?”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現在的她不知道實在不知道怎么再裝作若無其事的面對季寒軒,那最后一塊遮羞布也被揭掉了,她索性就直接和季寒軒開門見山。
季寒軒卻對她的反應似有不悅,臉色立刻冷冷下來,說道:“你就這么著急?蘇南梔,這么多年了,你的秉性還真是一點都不改,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高了,引得這么多人對你這副皮囊感興趣。”
靳少翰看蘇南梔的眼神,季寒軒不是沒察覺到,只是沒想到,蘇南梔這個女人,浪蕩底性變本加厲,竟敢打起靳少翰的主意。
蘇南梔暗暗咬牙,這個男人的臭脾氣真是十年如一日,一口毒舌不改。
“對呀,不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我見的男人太多了,你,我早已經看不上了……”她輕吐一口氣之后,莫不在意的笑著說。
只是還不等她說完,她就被季寒軒一把扯了過去,她整個人又重新被季寒軒禁錮在懷里,耳邊傳來季寒軒的低語,“你說謊的本事比不上你魅惑人的本事。”
“說謊?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放開我!”她皺著眉頭說道。
季寒軒不僅不放反而還將她箍的更緊,貼著她的耳際說道:“是不是撒謊,我會親自來檢驗……”
蘇南梔眼睛睜大,下一刻,就徹底被季寒軒束縛住,沒有絲毫動彈的空間。
這個該死的男人!
昨晚的生姜怎么沒把他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