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恒插著腰,累的精疲力盡,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即討厭又難纏,簡直就是個無賴。
莫名其妙的大晚上跑到他房間里,還怎么都趕不走,賴在床上就要把他趕到沙發(fā)上去,此時此刻,他寧愿莫子聰回來,他情愿和莫子聰這個冷面神住在同一張床上,也不想應(yīng)付這個無賴的潑婦。
“你確定你不走?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從我的床上起來還有機(jī)會,否則待會兒你可別后悔。”李佳恒挑眉,聲音里帶著警告的意味。
戴冉冉翻了個白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嚇唬我是吧?我告訴你,老娘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就不起來,就不起來,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樣。”
李佳恒勾了勾唇,眼睛里帶著惡作劇的意味。
“不起來是吧?別后悔!”
說著,他將身上的外套一脫,原本得意洋洋的坐在床上的戴冉冉愣了一下,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你……你要做什么?”
李佳恒勾唇:“當(dāng)然是睡覺了,這么晚了,難不成我待會還出門?”
眼見著李佳恒脫掉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背心,她有些慌了,微微的往后退了退。
“睡……睡覺?你什么意思?什么睡覺?睡什么覺?”戴冉冉咽了咽口水,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行為好像真的挺傻的,大半夜的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多么的危險。
萬一李佳恒骨子里真的是個浪蕩子的話,那她可真就危險了,戴冉冉突然想起從前這個李佳恒好像的確經(jīng)常有負(fù)面新聞曝光出來,要么就是密會哪個嫩模,要么就是出入酒吧各種娛樂場所,不會……真是個變態(tài)吧?
李佳恒眼見著面前這個女人從剛剛的氣勢洶洶,變成如今這種神色慌張的模樣,不由得心里暗爽。
讓她剛剛那么神氣,到底是女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心里涌上一陣惡作劇得逞的喜悅,李佳恒壞笑著爬上床,戴冉冉嚇了一跳,幾乎退到床角。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要過來!”戴冉冉抱住自己的身體,突然就慌了。
李佳恒勾唇:“你說我想干什么?孤男寡女,月黑風(fēng)高……”
戴冉冉睜大眼睛:“你……你這個淫魔,你敢動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會報警的!”
李佳恒哈哈大笑起來:“你可是自己主動跑到我房間里來的,酒店的走廊盡頭那個攝像頭拍攝的清清楚楚,大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自己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里,你覺得你跟警察說我是我非禮你,警察會相信?”
戴冉冉愣住,隨即更加慌亂。
“我……莫哥哥是你的頂頭上司,你要是敢碰我,你這輩子就別想紅了,我讓莫哥哥封殺你!你會在娛樂圈里永無翻身之地的!”
戴冉冉瞪大眼睛,其實(shí)就是個紙老虎,表面上兇巴巴,心里已經(jīng)害怕的要命了。
李佳恒當(dāng)然能夠看得出她的恐慌,不由得心里愈發(fā)的得意。
“是嗎?那我就很媒體說,是因?yàn)槟愫臀野l(fā)生了關(guān)系,你想訛詐我,我不屈服,你才讓莫子聰封殺我的。”李佳恒勾唇。
“媒體不會相信的……廣大網(wǎng)友也不會相信的!”戴冉冉害怕極了,看著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
此時此刻,她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旁的這個男人再怎么樣也是個人高馬大,身體強(qiáng)健的男人,平日里兩個人斗嘴歸斗嘴,此時此刻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戴冉冉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
李佳恒只覺得想笑,這個戴冉冉也太逗了吧,平日里老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多厲害似的,其實(shí)只不過是個咋咋呼呼的紙老虎,他就這樣隨隨便便逗她兩句,她就嚇成這個樣子。
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好笑了,一直以來都被這個兇巴巴的女人壓榨,此時此刻突然間能翻身了,李佳恒只覺得身心舒暢。
可是戴冉冉卻已經(jīng)害怕的要命,整個人都狠狠的顫抖起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心情舒暢之余,李佳恒也實(shí)在是不忍心一直這么嚇唬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平日里兇巴巴的沒少給他臉色看,但他也不是那種太過分的人。
他聳了聳肩,懶洋洋的往床上一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戴冉冉尖叫出聲。
“哎呀,好了好了,叫什么?我是逗你的,瞧你害怕的那個樣子。”李佳恒翻了個白眼,翹著二郎腿,現(xiàn)在換成他比較悠閑了。
“我啊,只是想把我的床搶回來而已,看你那么囂張,所以故意逗逗你,你乖乖把床讓出來就好了,我對你這種女人沒什么興趣的。”
戴冉冉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他正舒舒服服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的樣子十分愜意,和剛剛那副樣子判若兩人,戴冉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這是被耍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diǎn),戴冉冉頓時怒火攻心,只覺得怒氣一瞬間就從胸口涌上來。
開玩笑!她戴冉冉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么耍過,這個李嘉恒居然敢騙她!
“李佳恒!”戴冉冉氣急敗壞的吼道,伸出手,狠狠地捏著他的耳朵。
李佳恒痛呼:“喂喂喂!你干什么?放手啊!”
戴冉冉卻已經(jīng)被氣壞了,剛被耍成那個樣子,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只見戴冉冉拎著他的耳朵,直接就往床下拉。
李佳恒被拽著耳朵,耳根子的位置像是要被撕開了似的,只能順著戴冉冉的手移動的位置往前。
戴冉冉絲毫不客氣,直接拽著他的耳朵將他拉到沙發(fā)上。
“說!以后還耍不耍我了?”戴冉冉兇神惡煞的像是母獅子。
李佳恒的耳朵被拉的痛死了,他氣的臉都紅了:“你個潑婦,你快放手,痛死我了!”
“我就不放!你給我道歉我就放!否則我就把你耳朵拉下來!”戴冉冉吼道。
李佳恒痛的要死,只能灰溜溜的道歉。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后再也不敢耍你了,你快放手吧,痛死了……耳朵……耳朵快掉了!”李佳恒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