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警局里審訊監控,你自己看!蹦掊穪G下一個U盤,徑自的去洗澡。
白蘇最終還是打開了監控。
等莫修宸出來的時候,白蘇已經在沙發上坐了很久,眼前傭人端上來的牛奶從溫熱變為冷透。
莫修宸靜靜的坐在白蘇的對面,沉默了一會兒,“白蘇,你應該明白的!
“明白?”白蘇埋在膝間的腦袋抬起,苦澀一笑,“你是想說,我應該感謝你們是嗎?”
“白蘇,你非要這么跟我鬧嗎?”莫修宸抬手想要觸碰白蘇,卻被她清冷的眼神擋了回去。
白蘇抬眼看向莫修宸,緩緩說道,“莫修宸,我們離婚吧!
莫修宸靜靜的看著白蘇,從她溫潤清秀的眉眼,掃到她纖細的腳踝,從沙發上站起來,“莫太太,別胡思亂想了,還是留在家里安心養胎吧,婚禮的事情我會盡快籌備。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說完,轉身上樓。不給白蘇回絕的機會。
白氏大樓。
原本是周末,可總裁辦公室門前,股東們卻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一個個面色緊張,像是等待最后的審判。
“原來都是之前站在我未婚夫和秦老爺子那邊的股東們啊。”柳馨染拎著挎包,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意氣風發的看著面色難看的股東們,嘲弄的笑道。
笑聲還未來得及收回,柳馨染就看到自己的父親謹小慎微的排在隊伍的前面。“爸?”
“馨染,你來了!绷鈱擂蔚霓D身。
“你怎么會在這里?”柳馨染冷冷的說道,抑制不住的怒氣讓她濃妝艷抹的臉更加可怖。不等柳封回答,柳馨染就猜到肯定是白蘇搞的鬼。
隨手將手包甩給身后的司機,柳馨染沖進了緊閉的辦公室。
莫沁妍窩在舒適的總裁椅上,看著財經報紙。
“前董事長的未婚妻柳馨染來了,莫小姐您要見嗎?”張秘書推開門。
莫沁妍動作未變,“讓她進來。”
門被柳馨染大力的推開,砰地一聲,撞的震天響。
報紙后,莫沁妍意味深長的勾唇一笑,笑出了聲響。
柳馨染一時看不到報紙后到底是誰!只當是白蘇又在那里耀武揚威,想到這里,柳馨染就氣不打一處來,昨天在老宅那么對她,今天又把她的父親叫過來,跟這些股東一樣,被她拿捏住把柄,如同卑微螞蟻一樣被她踩在腳底下。
她現在恨不得撕爛白蘇那張臉,躲在報紙后一定笑開了花了吧。
走至玄關,站在一旁的保鏢的徑直的攔住柳馨染的去路。“站!”
“讓開!”柳馨染不耐的吼道。
看到保鏢不為所動,柳馨染抬手就想甩給他一記耳光,沒想到剛抬手,就被保鏢穩穩的抓住手腕。
“白蘇!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問你,你怎么能讓我爸爸在外面站著。”柳馨染歇斯底里的狂叫著。
莫沁妍煩躁的犯下報紙,冷淡的瞟了一眼柳馨染,“誒,真是吵得我都看不下去了,給我趕出去。”
“你是誰?白蘇去哪了,是白蘇讓你來這里羞辱我的嗎?她在哪?你讓她給我出來!”眼前陌生的女人讓柳馨染狂躁的情緒更加激動。
“羞辱?對,就是羞辱,你能怎樣?”莫沁妍閑適的將手里的報紙扔到了桌子上,“至于你說的那只金絲雀,應該在云嵐別墅享受她莫太太的高級待遇。想要找她的話,我可以派人送你過去,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柳馨染一時氣結。
“沒聽到我剛剛的話嗎?把這個煩躁的女人給我趕出去。”把該說的說完,莫沁妍立刻換了臉色,冷冽的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保鏢。
保鏢立刻上前捉住柳馨染的手腕,想要將她拖出去。
柳馨染用盡力氣,將保鏢的手甩開,狠狠的瞪著似笑非笑的莫沁妍,“告訴白蘇,我一定會讓她為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絕對!”
看到柳馨染目光中仿似淬了毒的恨意,莫沁妍聳肩一笑,這個把什么表情都刻在臉上的女人很有趣。
既然莫修宸不讓她對白蘇動手,那別人找白蘇麻煩,可就不賴她了。
走出總裁辦公室,柳馨染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走到柳封面前,“跟我走!
“馨染!绷馕ㄎㄖZ諾的抬起頭。
“爸,我讓你跟我走,大不了死路一條!闭f著,柳馨染上前抓住柳封的手。
柳封連連往后退,“馨染,你干什么呢這是,別這樣,我好不容易排到這里,得給新任總裁一個好印象,你不要攔我!
柳馨染氣笑了,“爸,你就那么樂意被那個賤人踩到腳底下嗎?”
“你閉嘴!”柳封抬手,一記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柳馨染的臉上。
捂著發疼的臉頰,柳馨染絕望的瞪著自己的父親,轉身離開。“我會讓你后悔的,你們所有人都會后悔的!
大家用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目光,看著這對隨時都在決裂的父女,習以為常。
“下一位,木田集團的股東進來。”張秘書站在門口,適時的打破了詭異寧靜的氛圍。
“莫小姐,我說的是真的,請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江嚴彬有那樣的計劃,我只迫于無奈,才站在江嚴彬的陣營里。其實我的心一直都是向著白氏,向著我們白大小姐的,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股東一進來,就戰戰兢兢的各種認錯,態度謙卑誠懇。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替白蘇來收拾這個爛攤子的?”莫沁妍不輕不重用高跟鞋踢著昂貴的紅木辦公桌,好整以暇的看向緊張不已的股東。
股東倒是反應快,立刻改口,“莫小姐,我錯了,我們只會站在最后勝利的那一方,我們只效忠于最后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