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回過頭去,看到項少龍臉上掛著的溫和的笑容時,卻感到了安心。
這種笑容是項少龍沒有錯。
項少龍,還是那個項少龍。
姜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項少龍瞞了自己很多事情,到時候她可一定要好好的詢問項少龍。
項少龍看到姜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這才收回了視線,搖了搖頭,打算快點解決眼前的事,好去跟姜蓉解釋。
陳明濤看了一眼項少龍臉上的神色,立馬諂媚的笑道,“駱先生你放心,這些事情交給我,我一定能夠?qū)⑺k的妥妥的。”
項少龍輕輕地點了點頭,陳明濤便走向了陳深。
陳深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心里還是久久的不能平靜,陳明濤竟然叫他身后那傻逼為洛先生。
“陳明濤,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他怎么可能會是你認識的那個洛先生呢,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這個跟你沒關(guān)系,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快點跟駱先生道歉。”
陳深一聽這話,頓時大笑了起來,“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讓我跟那個臭傻逼道歉,怎么可能他就是一屌絲,還想讓本少爺跟他道歉,癡心妄想。”
陳明濤眼神一凜,雖然他不想得罪陳深身后的實力,但是他更不想得罪這個神秘的駱先生。
他敢肯定駱先生的實力要大于陳深。
陳深也正是如此想著,他不想去輕易的得罪陳明濤,并不是害怕陳明濤,而是不敢得罪他身后的實力,據(jù)傳言他好像跟某個高官有關(guān)系。
天海市的人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老爹之前特地交代過不可輕易的得罪他,陳深才會對他如此恭敬。
要不然的話,憑陳明濤的囂張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站在這里。
他早就動手了!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駱先生道歉吧,要不然的話沒人可以保得住你。”
“笑死我了,陳明濤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嗎?就那個傻逼還是什么駱先生,你有沒有搞錯呀?我倒是想要看看他這個一個傻逼怎么敢動老子。知道老子背后是誰嗎?”
陳深神色也漸漸轉(zhuǎn)冷,雖然他不想得罪陳明濤,但是被人欺負到了頭上,要是不還回去的話,以為自己沒脾性還是怎么的。
陳明濤看到他的神色時面露不悅,尤其是想到項少龍還站在自己的身后,這次的機會是一個契機。
若是能夠巴結(jié)上項少龍的話,對他未來的發(fā)展也有很大的幫助。
陳明濤眼里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看著陳深做了最后的警告。
“要是你再不向駱先生道歉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再說最后一次,我不會跟一個傻逼道歉的。”
陳深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看著項少龍滿臉的輕蔑。
卻不想陳明濤突然沖了上來,又給了他一巴掌,還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陳深的鼻子。
陳深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被這么一扇鼻血又嘩嘩的往下流。
他一邊捂著自己的口鼻一邊憤怒的好的,“你tmd竟然動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給我上,弄死他們。”
“tmd一個個囂張的不行,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嗎?竟然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屎。”
陳深原本是想要讓項少龍給自己道歉,趁機羞辱他一番。
卻沒想到陳明濤突然沖了出來,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害得他剛剛止住的鼻血像是開的閘一般的往下流,他心中充滿了怒氣。
這一個個的難道看上了他的鼻子非要跟他的鼻子過不去嗎?
要是這口氣不出,以后他還怎么在天海市立足,是個人都能夠騎在自己頭上。
陳深眼神兇狠,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老周帶來的那些人面露兇相,拎著鐵棍,與陳明濤帶來的保安隊對峙,情況十分緊急,戰(zhàn)火一點就燃。
在緊要關(guān)頭,項少龍慢條斯理地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霍辰遠那恭敬的聲音就在耳旁響起。
“少爺發(fā)生什么事啦?”
“五分鐘內(nèi),我要陳氏集團破滅。^O^
“就算他是家族企業(yè),那又如何,管他是什么教育機構(gòu),老子通通要他滅,就不能活。!
項少龍囂張的話語傳遍了整個大廳,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望著他。
這人是不是睡覺睡懵逼了,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夢呢,以為打個電話裝個逼就害怕他了嗎?
陳深哈哈大笑起來,他不可理喻的看這項少龍臉上的神色猙獰而又恐怖。
“tmd,臭傻逼是到如今還在老子面前裝逼,你以為老子會怕你嗎?說的那些話,誰信?鬼信嗎?”
“要是你今天真的把老子一家給整沒了,老子認你做爺爺。”
陳深輕蔑的說著,他可不認為這個臭傻逼有什么能力能夠整到自己一家。
他們城市教育集團已經(jīng)有了上百年的歷史,從他爺爺那里開始,他們已經(jīng)是正兒八經(jīng)的教育集團。
怎么可能因為項少龍的一句話說沒就沒,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人該不會就是得了妄想癥吧?
臭傻逼跟自己爭女人,不說現(xiàn)在還想要來嚇唬自己,以為爺爺是嚇大的嗎?
陳深越指著項少龍冷冷的說道:“要是今天你不把老子一家給整沒了,我告訴你,你就別想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項少龍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語。
陳明濤在心里嘀咕,駱先生真的有這么大的實力嗎?
他只是知道駱先生是一個很厲害的大人物,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猖狂這種地步。
眼下自己為他辦事,要是駱先生今天真的得罪了陳深,那自己又能夠從中得到什么?
他皺著眉,在心里想著,陳明濤好歹是一個精明的人,居然一開始就表明了立場,中間他就不會突然反悔,因為他明白,如果他突然反悔的話,必然沒有什么好下場。
駱先生是他不可得罪的人。
霍辰遠在得到項少龍的吩咐之后,就命人著手去調(diào)查了陳氏集團,這一查竟然真的查到了許多陳氏集團的黑料。
他又打電話給了項少龍,“少爺,如今你要的所有資料全部都在這里,少爺你看接下來該怎么做。”
項少龍聽著他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只需要將這電話打出去就是。”
項少龍嘴角向上揚起,冷漠的看了一眼陳深,他依舊囂張,還不知道大難臨頭。
陳深滿臉玩味的看著項少龍,他可不認為這個臭小子有什么本事敢拉自己陳家下水。
為了兒子的醫(yī)療費都要東拼西湊的,這樣的窩囊廢有什么值得重視的?
項少龍?zhí)袅颂裘迹愿狸惷鳚蜷_了大廳里的大電視機。
陳深看到項少龍的動作時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害怕了?打算看個電視來緩解一下內(nèi)心的害怕,沒事兒,你要是害怕了就大聲的說出來,老子不會嘲笑你的。”
只不過他的神情越來越輕蔑,看著項少龍的眼神如同是看著什么螻蟻。
項少龍只是定定的望著他,陳深撇了一眼電視,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他不敢置信的睜圓了眼睛。
“陳氏集團名下小星星幼兒園因為涉嫌猥褻,現(xiàn)已對涉案人員進行調(diào)查,同時對小星星幼兒園進行封園處置……”
“什么?這件事情上星期不是已經(jīng)被壓下去了嗎?怎么又會被翻了出來?”
陳深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項少龍,項少龍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看著陳深,似乎是在欣賞著他臉上的慌亂。
“不可能,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這個臭傻逼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能力。”
他咬了咬牙又看到另外一個新聞。
“陳氏集團董事長陳高華涉嫌偷稅漏稅,如今對陳高華進行批捕,現(xiàn)得知陳氏集團存在惡意破壞市場規(guī)則,擠兌敵對公司,對其公司也會做出一定的處罰……”
怎么會這樣?
陳深越看越是心慌,他咬著牙憤怒的吼道,“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聯(lián)手做了什么假新聞來報復(fù)我,這一定不是真的。”
他掏出了手機,給自己老爹打了一個電話,然后電話那端剛一接通就聽到了陳高華傳來的怒吼聲。
“tmd小兔崽子,你給老子在外面?zhèn)髁耸裁丛挘降兹堑搅四膫大人物?現(xiàn)在因為你陳家完了我告訴你,你要是識相一點的趕快給我回來看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
聽到這話,陳深完全傻了眼,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會是真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項少龍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他們陳家百年企業(yè)就因為項少龍的一句話說完就完。
這家伙什么來頭?
難道不就是一個臭屌絲嗎?
怎么會這樣?
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這絕對都是不可能的,幕后絕對有人在針對他們陳家。
他看著項少龍忍不住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tmd,你到底替誰做事?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陳家?你到底想怎么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老老實實的放過我們陳家,說不定老子還能夠放一條生路。”
陳深根本就不愿意相信項少龍的實力,他還是寧愿相信項少龍是受人指使才會做出這樣不可理喻的事情。
要不然憑借著拿出那個傻屌絲的實力,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真的令他們陳家玩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