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自己保重啊,別墅周圍有我們雪獒小隊保護,你不要害怕,項少龍大哥不再我們也可以保護你!”五狗的眼神純潔,不攙一絲雜質,雖然他對楊云妃也有好感,可是還不至于齷齪到讓人厭煩的地步。
看著被兇了一頓喪氣離開的五狗,楊云妃又生不起氣來了,那個黃色頭發的,歸根結底還是個孩子,天真單純,為什么要想的那么齷齪呢?
說到底,還是要怪項少龍,為什么突然就離開了,連親自打一個招呼的空都沒有,這個人雖說是自己的保鏢,可是不知怎么,楊云妃總覺得看不透。
“算了,有雪獒小隊在,我應該也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哪有那么多不懷好意的人來!”楊云妃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安慰自己睡著。
“這個項少龍,等他回來了我肯定要加倍懲罰他,大晚上的留我一個人自己睡!”臨睡前,楊云妃自顧自的說道,忽然又想到,項少龍和自己睡到一個臥室只是因為特殊的局面,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而已。
說白了,兩個人只是再簡單不過的雇傭關系,沒名沒分,憑什么要項少龍陪著自己睡覺?
“我不管,他擅自離開就是瀆職,要狠狠的懲罰!”楊云妃想著辦法說服自己沉沉睡,沉沉睡去。
“唉,這個小保安出去了,咱們怎么辦。俊睏钤棋鷦e墅外,老楊和老宋還在蹲點守候著楊云妃的安全,默默付出著。
“我們保護的是楊云妃的安全,又不是那個小保安的,還能怎么辦?”老楊從自己隨身帶著的挎包里拿出清涼油,抹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提神。
“可是老楊啊,你不是說,那個小保鏢身上疑點很多嗎?”老宋疑惑的接過老楊遞過來的清涼油,沒有咖啡,他們只能靠這個來撐過今天晚上了。
“唉,我們只是一個小警員,不要管這么多了,洛警官不是還要和他一起查案子嗎?有什么疑點,說給洛警官就夠了!蹦ㄍ昵鍥鲇偷睦蠗钅抗馍铄涞亩⒅鴹钤棋鷦e墅的方向。
“唉,說可疑的人是你,說不查放著不管的人,也是你!”老宋也不再強求,和老楊并排躺在車子的座椅上,看著楊云妃的別墅。
“阿嚏!”正在開車的項少龍不禁又打了一個噴嚏,一路上噴嚏不斷,讓他以為自己是感冒了,可是惡神給自己打了包票說,被他改造的身體,強悍的很,別說感冒了,連癌癥都不會得!
項少龍一邊打著噴嚏,一邊想,“要是真的就好了,那樣以后還能少交不少保險!”
“唉,你這個年輕人,格局太小,老天爺,阿不,本神給了你一個這么健康的身體,你竟然還只想著保險》?”惡神在項少龍的腦海里忍不住的嘆息。
如果惡神有身體的話,他的頭怕是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感嘆項少龍不成器。
“得了吧,要是真有那么強悍,我還會打噴嚏!”項少龍不想信惡神的一套說辭。
“你不是已經體驗過了嗎,一天之內,斷骨重生,這么牛逼的現實你還不接受?還有,你的這個身體還有更多的地方可以發掘,比如……持久力之類的!表椛冽堥]著眼睛也能想出惡神可惡的嘴臉。
“不是啊,你不會真的要我去約p吧?”項少龍開著車,難以置信的問著惡神。
“嘿嘿,我說了,今天的日行一惡,是你去找那個在酒店的小姑娘,你自己體會!”惡神嘿嘿的笑著。
“草,這倆有什么區別么!”項少龍白眼。
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之后,項少龍仔細想了想,其實這兩個還是有差別的!去酒店找那個叫柳言言的小姑娘并不意味著要和她,那個,不可描述!
想通了之后,項少龍打著噴嚏,開心的吹著口哨前往短信里面所說的“希爾頓”酒店。
與此同時,雪獒小隊的成員們則在楊云妃的別墅周圍警戒著,蚊子已經悄然登場,就算是雪獒小隊的幾個人已經用上了全套的防蚊裝備——花露水,清涼油,大蒜(據說大蒜是個偏。、方),全身上下還裹得嚴嚴實實的,可他們幾個還是被蚊子叮的不成樣子。
“不知道老三和老四在研究所那邊,會不會比我們更好過!秉S頭發的五狗悠悠的說,在他們幾個人里面,老五是最招蚊子咬的,在戶外,他成了蚊子照顧的重點對象。
而雪獒小隊里的三狗和四狗今天在安排完別墅里監控設備之后,便去了研究所那邊,聽說那里環境極其干凈,進出都要穿無菌鞋。
五狗在他們走的時候,還嘲笑那邊的人全部穿著統一的衣服,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哪像在別墅這邊舒服,還可以看妹子。
看著冷嘲熱諷的五狗,老三和老四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便走了。
現在,五狗才回味過來那個眼神的含義,楊云妃的別墅這邊全是古樹林,到了夏天,指不定有多少蚊子!
而自己,顯然就是蚊子的一頓大餐!
光頭的大狗默默摸了摸一臉悲傷的五狗的黃頭發,給樓頂閣樓出比了個手勢,表示一切正常。
“唉,自作孽不可活,走吧,你去暗哨哪里,我來巡邏!惫忸^提著被蚊子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五狗說。
“你說,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項少龍大哥也過得比我們好,我連個鐘意我的姑娘都沒有!”
五狗被隊長拖著,留下一句句怨言。
“老楊,我先睡了。∫粫䞍航幽愕陌啵 崩纤物@然撐不住了,睡意朦朧的打了個哈欠。
“嗯!崩蠗罨貞艘宦暤统恋暮呗,眼睛睜的很大,依舊看著楊云妃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