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忍不住了,朝著項少龍飛起一腳,這一腳,項少龍覺得如果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踢在一個普通人身上,不用說,肯定是當(dāng)場斃命,可見這一腳的威力竟恐怖如斯。項少龍身體扭出了一個奇怪的角度,順利躲過了這一腳,反身一拳轟出,打在了其中一人身上,此人后退三步,口吐鮮血。
“咦?沒有死?”項少龍疑惑的看著他們。
眾人看項少龍身手不凡,于是一同上前,個展本領(lǐng),有赤手空拳的,有手握利刃的,還有手帶虎刺的,項少龍面露凝重,不得不重視陳冷找來的這些人。
項少龍殊不知這些人是陳冷花了很大的價錢,動用了很多的人力,才找來的M國的雇傭兵,個個身手不凡,哪一個手上沒有幾條人命,這些人的手上恐怕都沾滿了鮮血。
項少龍內(nèi)心十分冷靜,躲過了數(shù)人凌厲的攻擊,并且從后腰摸出狼次軍刀,做出回?fù)簦灰粫厣弦呀?jīng)躺了八九個人,此時對面僅剩下兩個人,一個是陳冷,一個是那群人兄身手最好的m國傭兵。
“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強(qiáng)大的對手。”這名傭兵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過也帶著濃重的m國口音,項少龍聽他這么說,竟有一絲想笑的沖動,不過被他給忍住了。他此時可不敢笑出來,不然這得有多不尊重人家啊。
“你也很強(qiáng)大,不過遇到了我。”項少龍淡然的說道。
“是嗎?”雇傭兵回應(yīng)道。
聽他這樣說,m國傭兵提拳沖了過來,這一拳,帶起一陣惡風(fēng),項少龍也不閃不避,同樣一拳轟出,兩拳同時打在兩人身上,項少龍后退一步,m國傭兵后退三步,項少龍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他抬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此時凌雪兒跑到項少龍身邊,“大叔,你沒事吧?”
“沒事,你先站到旁邊。”項少龍輕聲說道,項少龍直了直身子,吐出一口濁氣,抖了抖肩膀。
凌雪兒此時看項少龍競有一些呆了,這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只因為一紙約定,拼盡全力保護(hù)她。不知道為什么,凌雪兒此時竟有一些感動。
項少龍此時一記鞭腿往傭兵頭上踢去,不過可惜的是被躲了過去,就在這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候,陳冷突然爆起,拿出一把彈簧刀超項少龍刺了過來,項少龍躲閃不急,這一刀劃在了項少龍肚子上,衣服瞬間出現(xiàn)了一道劃痕,流出了一縷鮮血。
項少龍大怒,反手卡住陳冷的雙手,對傭兵也不管不顧,用一股大力一扯。陳冷雙手盡斷。
“啊!”陳冷痛苦的哀嚎著。
緊接著項少龍伸手奪去匕首,周身反轉(zhuǎn)一百八十度,朝傭兵扔了過去。
“嗖,”一道破空聲傳來,正中眉心,m國傭兵身亡。
項少龍走過去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朝陳冷走了過去。
“你要干嘛?你,你敢殺我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殺……”話未說完,又是一刀,陳冷身亡。
一旁一臉驚疑未定的凌雪兒朝項少龍走了過來,“你怎么把他給殺了?”
“斬草要除根。”項少龍冷冷的說道,“此時放過他,你敢保證下一次他不會再來嗎?”
凌雪兒不敢保證,因為他也了解陳冷的為人,“我們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爸爸處理。”說著拉著項少龍回去了。項少龍不是沒想過要放了他,不過心念一閃,還是出了手。
因為項少龍以前的心慈手軟,到后來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所以從那以后,每當(dāng)他想留人性命的時候,那件事總會在他腦子里冒出來。時刻提醒著他,給敵人留下一條后路,將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正因為如此,項少龍才狠下心來將陳冷擊殺,以絕后患。
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凌雪兒的家,因為夜色太晚,凌家的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凌雪兒拉著項少龍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以后,凌雪兒去找了急救箱,從里邊拿出來酒精衛(wèi)生棉來替項少龍清理傷口,雖然項少龍十分不情愿,但實在是拗不過凌雪兒,只好依了她。
項少龍唯一的傷口在肚子上,所以凌雪兒讓項少龍脫去上衣。剛開始項少龍還有一些不好意思,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本來就不好,還要脫衣服。脫就脫吧,人家女孩子都不還有,自己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快點啊!我一個女生都不在意,你一個大老爺們還害羞吶!”凌雪兒似笑非笑的對項少龍說。
“沒有,沒有。”項少龍連忙回應(yīng)道。
項少龍連忙脫去上衣,凌雪兒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開始還沒注意看,項少龍肚子上的這一道傷口非常深。陳冷當(dāng)時也是用盡了力氣,力求一擊擊殺項少龍,所以傷口才會這么的深。
“大叔,你不疼嗎?”凌雪兒小心翼翼的問項少龍。看著這個傷口,凌雪兒竟然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傷口這么深,凌雪兒害怕將項少龍給弄疼了。
“不疼啊,”項少龍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嘴上雖然說著不疼,他心里也暗暗驚訝道。如果不是當(dāng)時自己有意的向后挪了一下,這一刀足以將自己擊殺。項少龍暗暗地摸了一把冷汗。
“怎么會,這么深的傷口,”凌雪兒說著用酒精擦拭著傷口,凌雪兒雖然十分小心翼翼的在給傷口消毒,但項少龍看得出,凌雪兒的手法十分的生澀。雖然凌雪兒經(jīng)常神經(jīng)大條,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處理,所以經(jīng)驗自然不足。
“嘶,”項少龍低聲唏噓著,“還是我來吧。”聽項少龍這樣說凌雪兒把工具遞給了項少龍,凌雪兒也沒有多說什么。項少龍簡單的清理了傷口,用紗布簡單的包扎了一下,便收起了工具,打算穿衣服。
“別急。”凌雪兒的話打斷了正在穿衣服的項少龍。
“干嘛!”項少龍疑惑地問凌雪兒。同時穿衣服的手停了下來。
“你身上怎么這么多的傷口,大叔,你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凌雪兒此時才看到項少龍的脊梁上有數(shù)道的傷疤,所以才問道。
“沒什么,”項少龍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并穿上了衣服。
“我去隔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就該去學(xué)校了。”項少龍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凌雪兒的房間,去了隔壁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