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比的小巷,嘭嘭聲不斷,像是兩伙人在發(fā)生械斗。
然而事實上,造成這樣結(jié)果的只是一個黑衣男和幾個小子。
轉(zhuǎn)眼間,小子就躺了一地,連負責(zé)看守女孩的兩個也沒能逃脫。
衣服被撕裂大半的少女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接著便是內(nèi)心無法雜志的狂喜。
被救了!
破涕為笑的女孩還沒來得及起身感謝,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黑衣男在自己身邊停了下來,目光很是有些不善。
“長地確實不錯,很清純。”
陰婺男目光帶著幾分滿意地點評道,然后就在女孩身旁躲了下來,伸手兩根指頭輕輕挑起女孩的下巴,仔細打量起來。
“很不錯,居然還有些潛質(zhì),用來當(dāng)個爐鼎也差不多勉強夠格。”
陰婺男像是打量貨物一般的目光使得少女不悅,尤其他那番莫名其妙的話語,雖然聽不懂,但明顯眼下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別急,小東西,等我處理了那個家伙后,馬上就帶你走,這樣的破地方,怎么能體驗到女人的那些美妙呢。”
說到最后,陰婺男已經(jīng)淫.笑了起來。
模樣,跟剛才那幾個小子沒有任何區(qū)別。
少女終于明白自身的處境,才出狼窩又如虎穴,眼前這個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恰恰相反,這是一個比那些小子更可怕的壞蛋!
絕望至極的少女心里生出了一股怒氣,然后就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陰婺男踹了過去。
陰婺男本來就正對著少女躲著,此刻正準(zhǔn)備起身,也沒有在意一個柔弱少女能夠?qū)ψ约涸斐墒裁赐{。
結(jié)果大意之下,被女孩一腳踹了個正著,尤其被踹的地方正好是男人最為脆弱的部位。
這一下,即便陰婺男并非常人,被擊中的瞬間和常人的表現(xiàn)也沒有任何區(qū)別。
劇烈的疼痛唰的一下涌上腦海,沒有熱血的緩沖,就像平靜地大海瞬間海浪滔天,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絲絲征兆。
咣當(dāng)!
臉色漲成紫色的陰婺男渾身抽搐地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使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
陰婺男嘶啞著嗓子,滔天的怒火也被劇烈的疼痛壓制著,喉嚨里只能發(fā)出一絲絲發(fā)自靈魂的哀嚎。
嘭!
陰婺男正倒在地上抽搐著,不料綠毛小子這時候紅著眼睛爬了起來。
“你大爺?shù)模 ?
剛才綠毛小子被陰婺男踹了一腳,直到現(xiàn)在才緩過勁來,看到這一幕,哪里還會客氣?
趁你病要你命!
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破酒瓶,被綠毛小子拿在了手里,然后毫不遲疑地在陰婺男腦袋上碎成了花。
其它幾個小子也都哀嚎著爬了起來,小子這種人,光棍地很,平時欺軟怕硬,好吃懶做,表現(xiàn)地外強中干,其實一個個都沒點膽氣,發(fā)現(xiàn)不對就趕緊溜。
可要是實在被逼的沒辦法,這群家伙也是會拼命地!
發(fā)起狠來,不比任何人差!
幾個小子幾乎撿起東西就往陰婺男身上砸,什么木棍、酒瓶,甚至垃圾箱都砸了上去。
一時間,陰婺男渾身上下不知道掛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滿身都是臭味,像是流浪幾十年從未洗過澡的乞丐所發(fā)出的味道一樣。
“找死!”
小子們的這些攻擊對陰婺男而言并造不成什么眼中的傷害,可任誰被七八個酒瓶爆頭,又被什么亂七八糟的木板暴揍,甚至木板上還有鐵釘,那滋味自然不會好受。
陰婺男又不是神,只是人,還沒練到銅墻鐵壁的層次,而且致命部位受到女孩剛才那一記重擊,體內(nèi)的真氣都渙散了。
這一陣的揍,著實挨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嘭!
終于緩過來一口氣陰婺男徹底怒了,居然被一群小子弄地這么慘,尤其還有那個女孩!
滔天的怒火席卷而來,陰婺男心里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自己竟然被這群垃圾給揍了,傳出去那還怎么做人?
怒火萬丈!
陰婺男恨不得把眼前這群混蛋一點點地撕碎,把他們的骨頭一點點磨成粉末,讓他們享受極盡的痛苦死去!
至于那個女孩,陰婺男臉上露出幾分邪意的笑容:當(dāng)然不會讓她跟這些小子一樣死地那么便宜。
要好好地折磨她!
一寸一寸地蹂躪她!
陰婺男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個女孩嬌穿時的痛苦神色。
轟!
狂暴地一拳直接將一個小子轟到墻上,整個墻面都是一震,混雜著內(nèi)臟的鮮血不要命地從小子嘴里噴了出來,眼看就活不成了。
其它小子被這一幕嚇到了,瘋狂地模樣也像被一盆水澆滅的火把,涼地不能再涼了。
瞬間,一群小子被嚇得往外跑,然而這么大的小巷,他們能夠跑到哪里?
陰婺男一臉陰沉地朝著小子們逼近,再次伸手猛地抓住一個小子,雙手用力,硬生生地把小子的一只胳膊給撕了下來!
鮮血狂涌,場面血腥至極!
一群小子被嚇得哭爹喊娘。
雖說他們平時打架也有下狠手的時候,可最多就是那把刀捅人,哪里見過這種硬生生把人撕開的?
這他娘的是人,不是一張紙!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陰婺男低沉地聲音響起,帶著冰冷的寒意。
一群小子猶如掉進了冰窖,這會心里滿是懊惱、后悔、害怕。
早知道,干嘛惹這么個煞星?
那不是找死嘛!
幾個小子心驚膽破地往小巷深處鉆去,然而這是一條死巷,小子又怎么跑地出去?
陰婺男無聲地笑著,看一群小子的目光像看一條死人。
小巷內(nèi),漆黑無比,一群小子的手電筒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每個小子都無助地像個孩子,然后一個又一個被陰婺男解決掉。
只是片刻功夫,小巷內(nèi)已經(jīng)是鮮血侵染了一地,碎尸到處都是,腸子、內(nèi)臟,幾乎每一步都能踩到一截。
等到最后一個小子被陰婺男雙手暴力地劈成兩半后,整個世界忽然靜了下來。
只有陰婺男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就剩你了。”
陰婺男回頭看了癱坐在地上嚇得幾乎要昏迷過去的女孩一眼,無聲地笑了笑:“等著,一會老子會好好疼你的。”
砰!
忽然,一聲槍響,陰婺男猛地回身,然后動作已經(jīng)慢了一絲。
砰砰砰!
接著又是急促而短暫的三槍,一槍連著一槍,沒有絲毫的停頓。
陰婺男身體猛地僵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小巷深處,某處垃圾堆旁,一個黑影不知道什么已經(jīng)坐了起來,雙手正拿著一把黑色手槍,冰冷的槍口正對著陰婺男。
噗通!
陰婺男無力地想了想嘴,然后栽倒在地,鮮血從身體幾個致命的部位蔓延而出,片刻就染遍了全身。
“咳咳……”
虛弱的咳嗽聲響起,黑影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拿槍,一手扶墻,朝著小巷外踉踉蹌蹌地走去。
只是七八米的距離,黑影就摔倒了三次。
直到在一臉驚呆的女孩面前再次摔倒后,黑影徹底昏迷了過去。
女孩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轉(zhuǎn)身嘔吐起來,很不得把胃酸都吐出來。
良久良久,女孩掙扎著起身,然后朝小巷外踉踉蹌蹌走去,身影很快消失。
片刻之后,腳步聲響起,女孩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小巷中,而且還撿起了地上小子們丟下的小手電筒。
拿著手電筒,來到昏迷的黑影前,女孩蹲下身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時一張比較帥氣的臉,而擁有著這張帥臉的是一個年輕男人,一身低調(diào)卻昂貴的名牌。
若非女孩在高級酒店做過一段時間的服務(wù)員,恐怕都認不出來。
女孩看著昏迷的男人,神色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用力地拖起男人朝外走了出去。
走出小巷的那一刻,男人的臉龐暴露外遠處燈光的照耀下,赫然是花花大少董興!
……
遠在海島的項少龍并不知道,此刻天海市已經(jīng)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許多人都遭到不明勢力的追殺,尤其以云家最為慘烈,若非云家家主云峰當(dāng)機立斷,早早帶了族人逃走,恐怕現(xiàn)在云家早就成了一團廢墟。
……
海島上,項少龍一臉不信地看著眼前的黑人海盜,聲音不滿地問道:“你說這小島會沉?”
“這這是沙島。”
黑人海盜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啥玩意?”
項少龍?zhí)土颂投洌牶谌撕1I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才明白這是到底怎么回事。
“這么說,要快點離開了?”項少龍皺眉說道。
“沒沒油了。”
黑人海盜一臉難色。
“只能做……做木筏。”
木筏?
項少龍眉頭一挑,看著黑人海盜:“你意思做木筏離開?你確定這不是扯淡?”
制作木筏離開大海,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海上天氣多變,隨便一個浪花都能把木筏掀翻。
做木筏離開這鬼地方?
那需要多好的運氣才能成功?
摸著下巴,項少龍想了半天,最后大手一揮:“算了,你們先砍樹做木筏,萬一這鬼地方真沉了,也不至于坐著等死。”
“云云!”
忽然,愛麗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幾個黑人海盜卻立馬打了個寒顫,趕緊往林里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