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句話,滿場嘩然!
“呵呵,醫(yī)死了人?恐怕你要攤上大麻煩咯。”
不知什么時候,華三指走到他這邊,探指在男孩的脖間摸了摸,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本以為這位北境少帥還是什么年少才俊,但沒想到還真是個庸醫(yī)!”
“嘖嘖,醫(yī)死了人,出現(xiàn)這樣的醫(yī)療事故,這位少帥的名聲,恐怕保不住咯!”
“呸!什么醫(yī)療事故,沒有金剛鉆還敢攬這瓷器活,他這就是謀殺!”
一開始還都在竊竊私語,后來聲音越來越大,都是都項少龍的職責,而那些記者更是毫不吝嗇的將鏡頭對準了項少龍,甚至有人連明日頭條的標題都想好了,北境少帥獨辟蹊徑,才連勝神醫(yī)華三指,最終卻是庸醫(yī)誤人性命!
“項先生,請問您對此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項先生,對于這次患者的死亡,是您的一時失手還是您根本就醫(yī)術不精呢?”
“華神醫(yī),這個小男孩還有的救嗎?”
華三指看向項少龍,背對著記者,嘴角輕輕翹起:“已經(jīng)生機全無了!”
周圍亂擾紛紛,項少龍卻好像置身事外,仿佛小男孩的死因,與他無關一般,面對華三指,他輕輕一笑:“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對嗎?”
“呵呵,病人都已經(jīng)讓你醫(yī)死了,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已經(jīng)顯然易見了。”
“哦?這么說,華神醫(yī)對你那位患者的醫(yī)治,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
“他的好與否,此刻還有什么意義嗎?”
華三指反問道。
項少龍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候,云雪顏和月宛如也都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項大哥,我們先離開,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沒錯,少龍,現(xiàn)在群情激奮,我們先離開這里。”
“呵呵,現(xiàn)在項少帥想要離開,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這時候,消失的朱子修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朱少爺,你什么意思!”
一直沒有說話的宋闊,擋在了項少龍的面前,怒目而視。
“光天化日之下醫(yī)死了人,若真的是一時的失手,那還倒好說,怕就怕是……”
“怕是什么?”
“怕是某人為了裝逼,逞一時之勇,其實屁本事都沒有,醫(yī)死了人,這就不是醫(yī)療事故,而是刻意謀殺了!”
一聲張狂的聲音從后面響起,,朱五爺突然出現(xiàn)在了跟前,他沖著項少龍晃了晃電話,得意的一笑:“不夜城雖然魚龍混雜,比較混亂,但現(xiàn)在總歸也是一個法制社會,既然出了人命,那自然會有人來管!”
“我已經(jīng)給巡捕房打了電話,相信他們過不了多久就回到,所以呢,還請麻煩項少帥,稍等片刻呢!”
項少帥三個字咬的極重,臉上的表情,滿是陰婺。
最終身敗名裂的是誰,還指不定呢!
“朱少爺,結(jié)果沒有出來之前,我們依舊還擁有我們的自由權。”
月宛如終是見過大場面,臨危不亂,看著朱子修說道:“所以去哪里,依舊是我們的自由。”
“告辭了,如果巡捕房需要配合的時候,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朱子修依舊是那副儒雅的笑臉:“月小姐說的沒錯,不過,應該不用再勞煩巡捕房但人去月家叨擾一趟了。”
月宛如心底一沉,隨后警笛聲在耳邊響起,該死,怎么會來的這么快?
幾輛警車停在了旁邊,數(shù)名捕快下來,為首一人,肥頭大耳,一臉倨傲:“聽說這里死人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梁副總長,沒想到竟然是你親自帶隊前來啊。”
朱五爺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在不夜城這種地方,巡捕房代表的可是國家的威嚴,手中權力滔天,就算是朱家這種皇朝遺族,也要給上三分顏面。
隨后,他沖著項少龍努了努嘴:“這個家伙啊,冒充名醫(yī),醫(yī)死了人,您看,這得怎么處理啊?”
“什么?”
梁副總長的嗓音頓時高了一個調(diào)門:“冒充名醫(yī)醫(yī)生了人,這根謀財害命有區(qū)別嗎?嚴懲!必須嚴懲!”
恐怕,在場只要不是傻子的,都能看的出這二人是在一唱一和,只見梁副總長大搖大擺的走到項少龍跟前,傲氣的看著他:“就是你冒充神醫(yī),醫(yī)死了人?”
“梁副總長,倒是稀客啊……”
月宛如淡淡的開口,梁副總長這才看見她,身為不夜城城主的孫女,身份自然非凡,態(tài)度立馬軟了下來:“哎呦,沒看到月小姐竟然也在這里,不知月老爺子身體可好啊?”
月家的身份,足以讓這位副總長表現(xiàn)出應該有的客氣。
“爺爺身體還不錯,主要還是多虧了項少帥的幫助,倒是梁副總長,我如果沒記錯,巡捕房離這里好像挺遠的吧,梁副總長趕來的速度,倒是不慢嘛……”
梁副總長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正好附近,所以來的快了一些……”
月宛如呵呵一笑,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想必,梁副總長還不知道這位的身份吧?”
“這位,可是統(tǒng)帥北境三萬鐵騎的少帥,項少龍,項少帥!”
“你說,他會做出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