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胡芳母子怎么想也是不愿意承認,現在的安烈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明的不是對手,那就只能暗著來。
胡芳知道安烈跟阮舒雅就快要辦婚禮了,前幾天去參加茶會的時候,還有人拐彎抹角的問她,會不會出席。
胡芳想著從安烈這里下手肯定是沒有機會的,但是阮氏那邊可不一樣,畢竟阮錦文只有一個女兒,要是把事情說的眼中一些,也許就能破壞掉了。
雖然胡芳的算盤打得很好,可惜她沒有想過,安家跟安烈相比,阮錦文更愿意相信哪個。安家給阮舒雅帶來的傷害和羞辱,不是他們說幾句就能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自我感覺良好的胡芳,沒有跟安遠陽打招呼,她知道阮錦文把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之后就去云山居了,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就直接過去跟阮錦文談好了,以安家現在的地位阮錦文也一定會見她的。
見是一定會見的,但是聽她說這些沒譜的事實不可能的。
胡芳沒有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去。
一路上都在打腹稿,一會兒見了阮錦文該怎么說,阮錦文見了她之后,聽了她的話之后會有什么反應,一路上胡芳都在想這些事。
云山居離B市還是有段距離的,但也不是特別遠,幾個小時的時間,胡芳到云山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生活有規律的阮家幾個人,已經吃過晚餐,開始晚上的娛樂活動了。
阮舒雅、蘭姨帶著紀文去做SAP,阮舒雅要結婚,要做密集的新娘護理,在云山居的這幾天,阮舒雅每天晚飯后都會去做SAP。
家里只有阮錦文在,也正好合了胡芳的心意。
胡芳來到阮家在云山居的小樓前,按下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阮錦文來開門。
看到門外的人,阮錦文下了一跳,怎么這婆娘來了,而且還在這個時間,肯定沒什么好事。
雖然心里不待見胡芳,但也沒有做失禮的事,把人讓了進去,坐下來,倒了杯水。
“不知道,胡總今天來拜訪是有什么事情嗎?”胡芳在安氏集團也是有職位的人,阮錦文也不好稱呼她別的,就以職位來稱呼。
“是這樣的,我是為了舒雅的事情來的。”胡芳倒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把話挑明了。
聽到胡芳為了阮舒雅的事情來,阮錦文倒是有些懷疑了,什么是偶這個女人有這么好心,要真有那么好心,為什么當初舒雅在圈子里被欺負的時候沒見你站出來維護一下,現在倒是上門裝好心。
阮錦文面上不顯,他還想聽聽胡芳能說出什么大天來。
“舒雅也算是我從小看大的孩子,雖然之前非常可惜沒有成為我兒媳婦,但是我還是很喜歡舒雅這孩子的。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舒雅跟安烈的事情,先不說舒雅以前跟安家有過婚約,就是安烈這個人,希望阮董能夠考慮一下,是不是真的適合舒雅。”
胡芳說完這些話,阮錦文就知道今天胡芳來這里的目的了說白了就是想要阻止阮舒雅的婚事,雖然嘴上說的非常漂亮是為了阮舒雅考慮,其實怎么回事,阮錦文心里有數,無非就是看不了安烈日子過的安生了,非要弄出點事情來。
下面的話已經不用聽了就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
“更何況,以安烈的身份真的是配不上舒雅這孩子,而且當時舒雅在圈子里被排擠的那么厲害很大一部分原因即使因為安烈……”
“胡總,你今天的來意我已經聽明白了,其實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清楚,當初舒雅跟安遠陽是怎么取消婚約的,大家心里有數,在這當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不說,你心里也有數,現在舒雅已經跟安烈要結婚了,對于我這個做父母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比孩子的幸福更重要的。
而安烈,我自然也是調查過的,他的人品性格什么樣我也是清楚的很,更何況兩個孩子是互相喜歡,而不是安烈要攀附什么,而且我并不認為安烈配不上舒雅。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也經歷過很多的事情,也是在沒有道理現在才出來反對。
更何況我有什么理由反對,是安烈私生子的身份還是他不是安氏的繼承人?我并不認為這些事問題所在,相反的,安烈私生子的身份并沒有影響到安烈的能力,安烈不是安氏的繼承人那正好,我們阮氏也不想再弄什么聯姻了,這次就只是兩個人孩子的婚姻大事,僅此而已。“
說完這些阮錦文已經有些生氣了,阮家的事情,胡芳以什么立場來指手畫腳,更何況以她是安烈大嫂的身份,卻來跟他說,安烈的壞話,一心想要把這樁婚事攪黃了,這是什么心態。
當時阮家跟安家的聯姻失敗,他也暗自可惜了一下,畢竟阮舒雅不善于經營,可是現在,阮錦文非常慶幸,阮舒雅跟安家的這些人翻臉,安烈也已經脫離安家。
從今天的事情就能看出來,安家的這些人絕對是不安好心的,如果當時舒雅沒有跟安家退婚,說不定等自己不在了阮氏就被他們給吞了。
而胡芳聽到阮錦文這樣說,臉色已經很難看了,阮錦文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安家對不起阮舒雅,可是當時的情況,換做是哪個豪門都會做同樣的決定。
更橫狂,安烈私生子的身份卻娶了集團繼承人,這本來就不配,可是她沒考慮過,安烈個那阮舒雅兩個人的結合并不是以利益為前提的,只是阮舒雅跟安烈之前的感情想讓兩個人長久的生活,然后就是安烈雖然身世不好,但是他的工作能力,圈子里的那個年輕人都沒有辦法相比的,從這方面來看,安烈絕對是潛力股。
阮錦文同意這門婚事的原因,就是看中安烈的能力和對阮舒雅足夠專一,舒雅這孩子有的時候性格有些軟,要給她找個能做夠包容又不會欺負她的人也是不容易的。
從兩個人這么長時間在一起來看,安烈對阮舒雅不僅僅是包容,甚至是縱容,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要縱容,好在舒雅這個孩子不是那種任性妄為的人,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現在兩個孩子的感情正好,胡芳來了就讓他取消婚禮,憑什么。如果以前她對舒雅非常好,也就算了,明明就是面子上的情分,現在偏偏一副圣母心的樣子來指手畫腳,真是讓人討厭的很。
胡芳雖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很難達成,但是為了自己吃一口氣還有給兒子找回場子,她還是想要說服阮錦文。
“阮董,就算你不為阮氏考慮,也要為舒雅考慮啊,安烈那小子多毒性,你根本不知道,他連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胡芳還是不死心。
阮錦文沒好氣的瞟她一眼:“安烈為什么對安遠陽出手,你們心里沒數嗎,還是非得讓我說明白嗎?安烈對安遠陽出手也未必沒有給舒雅出氣的原因,更何況如果你日子做的端正,恐怕誰也沒有機會找他的麻煩吧,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你們自己立身不正。
還有當時阮氏除了問題,我本來就沒打算依靠安氏的幫忙,可你們是怎么做的,安遠陽是怎么做的,舒雅之所以當時被中傷的那么厲害,還不都是你們安家袖手旁觀的記過,現在還在這點到黑白。
我不妨直接跟你說,安烈這個孩子我非常滿意,對于他跟舒雅的婚事,我不會反對而且以后阮氏還是會讓安烈幫忙打理的,畢竟女婿是半子。“阮錦文十分肯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