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先前就準備好了幾章卡片,里面寫了一些暗示性的話,當(dāng)時阮舒雅還在想這樣的卡片準備一張就夠了唄,怎么準備這么多,安烈知道后,不禁滿頭黑線的說:“以后絕對不能招惹孟新這小子,下手太黑了……”
后來阮舒雅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孟新是覺得不夠熱鬧,想要多找?guī)讉牛皮糖,讓今晚的事徹底成為一個爆點。
安遠陽不是很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但是他最近實在是有些狼狽,要說以前只是因為安烈緣故,他也就認了,誰讓人家能力比自己強。
但是最近讓他狼狽的原因不是安烈而是他自己,這是在就讓人難以接受了。所以在收到這場晚宴的請見之后,安遠陽還是決定要來參加。
另一邊,孟新一直盯著安遠陽,看到他從進來之后就一直跟人打招呼,談笑風(fēng)生的,就知道今天有他可以下手的機會,等到宴會正式開始之后,會有更多的人跟安遠陽打招呼,交際的過程中總是要喝酒的,酒喝多了自然就會發(fā)生點什么,一切順其自然……
晚宴在主人的致辭之后正式開始了,安烈也免不了跟認識的人打招呼,應(yīng)酬一下,但是還是很小心的避開跟安遠陽打照面,宴會過半的時候,這些牛皮糖已經(jīng)開始滿會場的尋摸目標(biāo)了,有的運氣好的,已經(jīng)找到了,運氣不好的就只能繼續(xù)招了。
在宴會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很多人已經(jīng)是酒至半酣,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漸漸漏出丑態(tài),孟新就看中了這個機會,孟新買通了幾個服務(wù)員把準備好的卡片送到幾個還沒有找到目標(biāo)的牛皮糖手里。
這幾個牛皮糖還以為今天自己要白跑一趟了,沒想到倒還有機會,當(dāng)下就跑到盥洗間整理一下自己,雖然以前沒有跟這個安氏的太子爺有過交集,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機會,可要好好把握才可以。
安遠陽早就知道,像是這樣的酒會,結(jié)束的時候一般都是喝的喝醉,為了有時間更好的休息,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酒店開一間房,活動結(jié)束后,也不用再坐車折騰著回去了。
對此安遠陽可是有很多經(jīng)驗的,今天為了挽回自己在圈子里的形象,安遠陽也是豁出去了,所有來敬酒、打招呼的人,安遠陽都沒有拒絕,所以這一晚喝的真是不少。
他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坐上電梯,又暈暈乎乎的走向房間,期間好像有什么人上前來跟他打招呼,他也沒有在意,就一心想著回房間休息,打招呼的人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安遠陽為了自己的形象也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就只是不吱聲。
這不說話倒是給人默認的感覺,那個牛皮糖一號似乎肯定了安遠陽叫自己來的意圖,然后就幫安遠陽打開了房門,扶他進去。
安遠陽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勁,那個牛皮糖一號看到安遠陽的樣子,倒是很乖覺的自己去洗澡了。
就在牛皮糖一號去洗澡的過程中,有人來敲門,剛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的安遠陽,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很木然的走過去開門,門外是孟新替他約的牛皮糖二號。
牛皮糖二號跟安遠陽說了些什么,可是安遠陽現(xiàn)在整個腦袋里就跟漿糊一樣,迷迷糊糊的,打開門后就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牛皮糖二號以為安遠陽讓自己進去,也就側(cè)身進了房間。進去之后聽到衛(wèi)生間有水聲還以為安遠陽要洗澡,什么也沒說就脫掉了衣服,只穿著內(nèi)衣,坐在安遠陽的腿上。
這個時候牛皮糖三號敲響了房門……
安遠陽坐在上發(fā)上沒有反應(yīng),牛皮糖二號看他這個樣子,就起身拿了條浴巾裹在身上。
牛皮糖二號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圈子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女人,頓時覺得不好了。
牛皮糖三號也是很驚訝,這時牛皮糖一號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浴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
就這樣三個牛皮糖撞在了一起,那場面不可謂是不精彩。
三個女人湊在一起的威力,簡直難以形容,此時安遠陽應(yīng)該慶幸自己現(xiàn)在是醉酒的狀態(tài),如果是清醒的狀態(tài),恐怕要頭疼了。
三個女人在門口爭論起來安遠陽到底約了誰過來,那樣子就像是狗在搶肉骨頭,雖然這樣形容有些過活,但是她們誰也不愿意到手的機會就這樣拱手相讓。
這時候的安遠陽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三個牛皮糖互相商量了一下,誰都不想放棄,但安遠陽就只有一個……那就……都留下吧,好在房間的床夠大。
就這樣這一晚安遠陽在醉酒的情況下,來了場非常……的交流,雨露均沾……
這一覺,安遠陽就睡到了上午,醉酒后安遠陽頭痛欲裂,揉了揉太陽穴后,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涼颼颼的,而且身邊熱烘烘的。
他睜開眼睛往床上一看,差點尖叫起來,床上有三個女人,也都一絲不掛的,房間里還殘留著情欲的味道,地上還有用過的套套,甚至他還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
此時的安遠陽完全弄不清楚狀況,這一刻他只想要尖叫……
從女人身體里離開,安遠陽坐起來,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在宴會的場景,離開宴會廳的場景,上了電梯……然后有人跟他說話,有人敲他房門,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醒來就是這個樣子。
看到房間里的一切,就算安遠陽完全沒有記憶也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的他頭更疼了。
身邊的三個女人也漸漸轉(zhuǎn)醒,安遠陽在這功夫里去洗手間洗個臉,沖個澡,把身上的味道都清理掉,換上之前就準備好的衣服,坐在沙發(fā)上不說話,他是在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接下來的事情。
剛才起床的時候他看了一下,這幾個女人雖然不是什么豪門千金,但也是圈子里叫的上名字的人,昨天的事情,他完全想不起來,但是不代表她們幾個不出去亂說。
要知道他在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很遭人白眼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跟圈子里的這幾個女人春宵一度,而且還是4P……他離生命狼藉已經(jīng)不遠了。
正在苦惱的時候,床上的女人行了過來,一個個都一臉疲憊的樣子,身上留有昨晚激情的痕跡,看的安遠陽更頭疼。
幾個女人陸續(xù)去洗手間梳洗,然后來到客廳,看著安遠陽一副發(fā)呆的樣子,心中大感不妙。
安遠陽看了看三個女人,然后不得不開口詢問,昨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這還用說嗎,昨天明明是你約人家來的,我在走廊里跟你說話,你還說回去再說,然后回到房間我就去洗澡……”牛皮糖一號先回答。
“我敲門的時候還是你給開的門呢,你當(dāng)時還拿了瓶水,就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看著我脫衣服,還打算在沙發(fā)上……后來就有人敲門,我打開門一看就看見她了……”牛皮糖二號趕緊補充。
“我進來的時候,你的確是在沙發(fā)上坐著,然后看到她從洗手間出來,你還不讓我們走,把我們都拉上床……”牛皮糖三號加油添醋的說。
到現(xiàn)在安遠陽很清楚自己是著了別人的道了,他自己肯定沒有叫過任何女人來房間,而這三個女人同時出現(xiàn),很明顯的是有計劃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這個幕后的人,而是安撫住著三個女人。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腦袋包了,在圈子里,他的負面消息已經(jīng)蓋過了他本來的名聲,這段時間他積極參加以前不愿意出席的活動,就是想要挽回這樣的局面,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反倒是給了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機會。
其實他不是不懷疑這是安烈安排的,因為所有的事情都趕得太湊巧了,他知道昨天安烈和阮舒雅也參加活動了,只是他忙著交際應(yīng)酬,沒有注意到,但還是聽一些人說起了。
他雖然懷疑安烈,但是沒有證據(jù)不說,也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安烈做的,那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對于安烈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反倒是會給安氏帶來公關(guān)上的麻煩,他覺得安烈沒有那么傻,可是如果不是安烈那到底是誰還真的很難猜。
安烈揉了揉眉心,看著這幾個女人,然后說:“你們在這個圈子里也有段時間了,估計系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我也不想再詳細說,我只能說昨天并不是我約你們過來的,而且我昨天喝了很多酒,我想如果調(diào)出酒店的錄像就能看出來。而且你們在我喝醉酒,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上了床,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到地方生了什么,要不然也不會三個人都留了下來,我也很清楚你們圖的是什么。”
安遠陽當(dāng)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三個圈子里知名的牛皮糖就只是看上他,無所求的跟她上床。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這種事在這個圈子里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當(dāng)然我不會否認昨天做過的事,既然做了,你們夜有所求,不妨說來聽聽,好歹也算是一夜夫妻,我能滿足的盡量滿足,能力之外的,我也沒有辦法。”
安烈率先表明態(tài)度,即表示對于這三個女人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給與一些補償,但是多的就沒有了。
識相的話,就拿了好處走人,要是不識相,回頭在外面瞎說,他安烈雖然現(xiàn)在名聲不好,但安家、安氏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他們還想要在這個圈子里待下去,就不得不安分一些,否則的話,不要說她們自己,就是他們背后的家族都不落好。
幾個女人顯然聽出了安遠陽的話音,其實她們昨天晚上碰到一起的時候就知道這事有蹊蹺,就算是再放蕩的人也不會把她們?nèi)齻人同時找來。
這明顯是有人個安遠陽下了套子,但她們還是決定留下來,就是知道,即使安遠陽不可能負責(zé),但是至少也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不小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