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舒雅起了個大早,拒絕宛如送她去安氏的好意。開著之前的那輛色敞篷保時捷,一路疾馳著,風呼呼的吹得她長發(fā)飄舞,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眼光。
安遠陽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自從他負責的部門出事以后,他一連在好幾個老客戶哪里吃了閉門羹。安氏那邊的老股東也一連好幾天給他臉色。更不用說安烈,更是連見都不見他。
他趁著紅燈,低頭點了一根煙,剛想起步,就看見后面的車猛地插車在他前面,“艸!”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環(huán)視周圍發(fā)現(xiàn)好幾輛車都“蠢蠢欲動”。他皺著眉一點不讓步,緊跟前面的車,得逞后臉色稍霽。
一轉頭就看見左前方的紅色敞篷里坐著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看著她悠然自得的看著車,似乎渾然不覺周圍的人覬覦她。他陰沉著臉不自覺跟上去。他倒是想看看她去哪兒。
阮舒雅驅車來到之前跟安烈見面的會所的地下車庫,找到安烈的車,果然這邊的就他一輛車,她喜滋滋的鎖上車以后正要往電梯走,被人猛地攥住胳膊拉回身。
她差點尖叫一聲,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安遠陽,怒火中燒:“你干什么!”安遠陽臉色陰沉著開口:“我還想問你要做什么!這么著急去見你的情夫嗎?”
阮舒雅氣結,她奮力的掙扎,奈何女人跟男人的力氣懸殊太大,安遠陽有是在氣頭上,力氣更是大的出神。
阮舒雅掙脫不開,只能迎面上冷冷道:“放開我!”奈何怎么也掙脫不開,“管你什么事?你吃醋不成?不知道林芝芝看見你這幅樣子是什么心情啊。”
安遠陽拒不松手,反而將人更進一步拉?近:“別想轉移話題。怎么,以為攀上安烈底氣就硬了?以前苦苦哀求我的時候你都忘了嗎!阮舒雅你也不打聽打聽他是什么身份!他不過是玩玩你,你就上趕著爬上人家的床!”
阮舒雅使出渾身力氣推拒著他,“我愿意,就算是做他的情婦也比跟你在一起強百倍千倍!”
安遠陽氣的睚眥目裂:“你再說一遍!”
阮舒雅被他抓的生疼,皺著眉不肯低頭:“我說我寧愿做安烈的情婦,也不愿意看你一眼!”
安遠陽怒火攻心,他迎著阮舒雅厭惡的眼神,猛地將人壓向自己,發(fā)狠似的吻住她。
阮舒雅被他出其不意的吻嚇得征住,她緊閉著雙唇奮力掙扎,奈何安遠陽就是不放手,他奮力撕咬著她的唇,似乎是想將她拆吃入腹。
阮舒雅掙脫不開,委屈的要掉眼淚。安遠陽看著她漸漸蒙上水汽的雙眼,心中一抽,不由的動作溫柔了起來。
安烈和季風正要出門應酬,走到車邊就看到擁吻的兩人。季風瞬間如臨大敵想走不敢走。安烈頓住腳步,面色陰沉的看著難分難舍的兩人不開口。
阮舒雅趁著安遠陽放松,猛地推開他,甩手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她是用了十成力氣,直打的安遠陽頭偏向一邊,嘴角也隱隱有血跡。
阮舒雅憤恨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斥著憤怒恨不的當場劈了他。她好半天才緩過神緊握緊顫抖的雙手,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表達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安遠陽回過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安烈等人,他壓下心中的怒火,獰笑道:“小舒,別鬧。是我太沖動,我說補償你就會補償你。乖乖的跟我回去。”說完就要上前去拉她。安烈微瞇著狹長的眸子看著阮舒雅。
阮舒雅后退一步:“別碰我!安遠陽,你真讓我惡心。知道嗎,你讓我惡心,你為什么不去死!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惡心的混蛋!”說完抬手狠狠擦了下嘴角,轉過身想走。
阮舒雅一回頭就看見安烈等人。她手足無措的看著他,安烈面無表情的看得她心顫。莫名其妙的她就紅了眼眶,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安烈語氣森然的開口道:“還不過來。”季風識趣的往后退了幾步。
阮舒雅慢吞吞的往前走,還沒到他跟前就被他猛地拽到懷里,抬起手狠狠的擦著。
安遠陽在一邊黑了臉色。
“疼……”阮舒雅皺著眉抗議。
“閉嘴。”
阮舒雅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安烈看著她紅腫的嘴唇,眼眸沉了沉。強勢的將她整個人攬在懷里往回走。
安遠陽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卻被季風擋在前面:“孫少爺,留步。”
安遠陽看著季風,語氣不善到:“你算什么東西,滾開!”
季風不怒反笑,跟著安烈久了,他身上邪惡的氣質不說學的十成十,五成也是有的:“孫少爺與其在這里覬覦我家先生的女人,倒不如多花點功夫關心公司的事情。”
“你再說一遍?!”安遠陽怒火中燒,猛地攥住季風的領子惡狠狠質問。
季風面色如常的將自己的領子解救出來:“我說,有些人錯把魚目當珍珠。被人拖累了還當個寶。”說完不再看他一眼,轉過身去追已經(jīng)不見身影的兩人。
安遠陽腦海里不斷回想著吳遇的話,漸漸攥緊了雙手。
阮舒雅被安烈?guī)нM他的辦公室后,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不敢看他。安烈讓季風送來了些漱口專用品,一股腦堆到她面前,也不言語。
阮舒雅在他充滿威脅的眼神下走到室內的洗浴室乖乖的漱口。
她看著鏡子里已經(jīng)微微消腫的嘴唇松了口氣。正要出去,就看見安烈長身玉立的看著她。一雙眸子沉沉得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膽寒,不自覺往后退了半步。
安烈看到她退卻的腳步有些不滿,他有這么可怕嗎?剛才在安遠陽懷里也沒見她多反抗。
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要可怕的多。畢竟女人最多是動動嘴皮子,男人則是用實際行動來宣誓主權。
他一步一步定定的往前走。阮舒雅看著他逐漸走近的腳步,緊張的手足無措,仿佛那一步一步是踩在她的心上。
“撲通撲通……”阮舒雅緊張的心跳快了好幾拍,她看著安烈進來后將洗浴室的門關了起來。他的辦公室本身就隔音的,休息室位于辦公室最里面隔音效果就更不用說,而現(xiàn)在他們是在這個小小的洗浴室內……
阮舒雅緊張的都要哭了。
安烈靠近的身影壓迫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她仿佛看見自己現(xiàn)在就是狼嘴下的一只兔子,而這只狼正齜著牙想著怎么下口。她膽顫的終于靠在了浴室墻上……
“你……我……”阮舒雅緊張的口齒不清。還想說些什么就被他封住了口,以唇……安烈的動作溫柔卻又強勢。阮舒雅被他吻得發(fā)懵,整個人都軟倒在他的懷里,雙手不自覺的環(huán)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更加貼近他的胸口。
在阮舒雅終于要透不過氣的時候,安烈總算是放過她。
安烈將人摁進懷里,直到兩人一點縫隙不留……阮舒雅感覺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她害怕的想要掙開……奈何力氣不足……
阮舒雅顫抖著語氣開口:“不……不要……”
安烈聽著她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慢下動作,卻依舊摩挲著她的脖子。
阮舒雅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一雙壓抑著欲望的赤紅的眸子……
安烈看著她畏怯的眼神,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就地正法。
“下次離那個人遠一點,再讓我看見你們糾纏不清,你知道后果。”安烈沙啞著嗓子問道。手上的動作也猛地用力,箍著她的腰。
阮舒雅疼的皺眉:“疼……”
安烈松開她,替她整理好衣服,看著她脖子上的印記,眸子掩飾不住的歡愉。阮舒雅推開他,“你不講道理。我不聽。”說完推開他要走。安烈攥著她的手不放:“你要不要試試我更不講道理的樣子。”
阮舒雅被他盯得打顫:“你就知道威脅我!”安烈拉著她往外走,阮舒雅縮在他背后,生怕別人看見她一臉春潮的樣子。幸好辦公室沒人,不然她真的沒法見人了。
安烈松開她,靠在桌邊點燃一根煙,拿起座機撥通內線,語氣輕松道:“將注資阮氏的合同擬好。”
阮舒雅正背對著他整理衣服,聽見他的聲音,手上的動作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