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雅跟著林芝芝走到她預定好的包間后,問道:“說吧,找我出來什么事?”林芝芝隨身坐下后,拿出一個煙點燃。
阮舒雅皺著眉看她嫻熟的動作可見抽了一段時間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便陸陸續續的往包間送酒。
等到人都出去以后,阮舒雅看著桌子上擺滿了的酒瓶,冷笑道:“林芝芝,我不覺得我們是信任對方到互相喝醉的關系。”林芝芝吐出一個煙圈,“怎么?不敢嗎?還是說你心里還有安遠陽,所以連喝酒都覺得我是在挑釁你?”
阮舒雅不是沒聽出她在激怒她,她拿起一杯威士忌仰頭喝完:“我以為我上次說的話夠清楚了。”林芝芝不甘示弱也拿起一杯酒仰頭喝完。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喝酒。阮舒雅感覺出有點醉意,她釀蹌著起身要走,卻被林芝芝拉住:“著什么急。我還沒問你呢,你是不是沒有心啊?”阮舒雅甩不開她,借著酒勁反問她:“我沒有心,你知道我為了安遠陽忍受過什么?怎么,他在你面前喊冤了,所以你今天約我出來,打算給他出口惡氣嗎?”
“是啊,你害得他差點失去所有,你知不知道一向驕傲的他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他沒有殺了你算是便宜你了,你倒好,天天想法子給他添堵,你到底有沒有心!”林芝芝歇斯底里的質問著她。
阮舒雅舉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才壓抑住內心的恨,她紅著眼眶冷笑:“沒有心的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他曾經是我的未婚夫,林芝芝,我知道你窮過,只是沒想到你窮到自尊都沒有了!”
阮舒雅拿起她的煙點燃,深吸一口吐出,論起抽煙,林芝芝還是跟她學的,高中的時候兩人都偷偷的抽過,只不過阮舒雅后來跟安遠陽結婚,為身體著想就戒了。
那時候的她多單純啊,結婚要做體檢所以要好好保養身體,婚后可能會要孩子,所以一切對身體有害的東西她都杜絕。
林芝芝搖搖晃晃的繼續喝著酒:“你懂什么?他其實很痛苦,你不知道他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是什么感受。而你還惺惺作態的一副愛他入骨的模樣,阮舒雅你真是讓我惡心。”
阮舒雅不知道是被煙嗆得還是被林芝芝的尖酸的話刺得,總之眼淚就這樣控制不住的泛濫成災了。
林芝芝沒發現阮舒雅的對勁,她猛地起身坐到阮舒雅身邊靠著阮舒雅的肩膀,外人看來一定是兩個好閨蜜在互相尋求慰藉。靠近了聽見的卻是林芝芝毒如蛇蝎的話:“阮舒雅,你為什么不去死,你要是死了我和安遠陽才能活得自在。”
阮舒雅聽完倒是覺得驚訝,她倒是不知道她能對他們造成這樣的影響,不過那又怎樣,跟她一點關系沒有,他們既然能踐踏她的心,她為什么不可以以牙還牙。
“與我何干?他堂堂安氏的繼承人,要什么有什么,不是說我破壞你們的感情嗎?我現在就成全你們,呵呵呵,你現在不是應該高興嗎?他發妻的位置我騰出來了,你什么時候上位,記得通知我,我一定送上大禮。”
阮舒雅一想到已經脫離這段失敗的婚姻,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林芝芝看著她冷笑,而后手指搖搖晃晃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上位?你的意思我是小三?”
“難道不是?”阮舒雅醉眼朦朧的看著她:“偷偷穿跟我相同的衣服、鞋子。用跟我同系列的香水,別告訴我這么多年,你一直想得到的是我。”
林芝芝腦子里的一根玄瞬間崩斷:“所……所以你都知道?”
阮舒雅漫不經心到:“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林芝芝喜歡的人是不能讓的,所以我從來沒有讓過你,倘若我當年知道安遠陽愛的是你,我會毫不猶豫退出,可是當年你有說過一句你喜歡他的話嗎?”
林芝芝被逼問的節節敗退。
“是我犯賤。所以現在最后被你們那樣作踐可不都是我的報應嗎?”阮舒雅自嘲道。
阮舒雅端起面前的最后一杯酒,這是她最后的極限,她猛地仰頭喝完,將杯子隨意的丟在桌子上,“走了,記得結賬算是我上次救你的報酬。”說完也不理沙發上的林芝芝聽沒聽見,就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突然包間的門被大力的推開,摔門聲讓阮舒雅有片刻的清醒,她甩甩頭看著來人,心下苦笑,看來她又被人算計了。
“想去哪兒啊,小美人。”她無視對方下流的語氣,轉過身冷冷看著林芝芝,語氣森然道:“這才是你今晚給我準備的大禮吧。”林芝芝被她看得后背起了一層冷汗。她語無倫次道:“不……不是,是你,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安遠陽也不會那么痛苦。我都是為了他!”
阮舒雅仰頭嘆了口氣:“林芝芝,你該知道,我現在在阮氏的身份,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覺得你能脫得了干系?還是說,你就這么有把握,安遠陽一定會保你。”
林芝芝被她激怒:“阮舒雅,到這份上你還想威脅我,只要今晚一過,安遠陽就會徹底對你死心。你的身份的確是你的護身符,可是若是我手上有照片,你說爸爸是會忍氣吞聲還是想著跟我魚死網破呢?”
瘦猴稀里糊涂的聽著她們你來我往,有些不耐煩:“少廢話,你快滾,爺還等著跟小美人快活呢。”林芝芝冷嗤一聲,起身就往外走。
阮舒雅看著她穩穩的步伐,才知道今晚徹底是被人算計了。
她隨后拿起手邊的一個酒瓶,踉蹌著往后退,瘦猴則是等人走后,慢吞吞的將包間門關上,陰森的獰笑著向她走去。
阮舒雅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心里卻像是有一團火竄上來讓她保持著片刻的清醒。
阮舒雅緊緊握著酒瓶后退,“你別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瘦猴邊走邊推倒桌子上的酒瓶:“我管你是誰,今晚你注定要做爺胯下的女人,我勸你還是別反抗了,那藥已經發作了吧,放心,爺會好好疼你的。”
阮舒雅跌倒在沙發上,她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體力漸漸不支:“林芝芝給了你什么好處,我給你雙倍,你滾。”瘦猴嗤笑一聲:“爺像是缺錢的人嗎?乖乖的,別再反抗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阮舒雅,似乎通過眼神將阮舒雅扒光。
阮舒雅用力掐著手心保持清醒,等到他靠近時一個用力,卻撲了個空,酒瓶撞到桌子碎了一地。
瘦猴被激怒,一腳將阮舒雅踹翻在地:“臭女人,還想打我。我讓你打!”阮舒雅被踹倒在地,手臂和后背整個都撲倒在剛剛的碎玻璃碴上。
她疼得冷汗直冒,嘴角卻扯出一個冷笑。瘦猴被她看得直發毛。他惡狠狠的踹了她一腳便開始脫衣服:“等老子上了你,看你還嘴硬!”說完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阮舒雅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