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沒好氣的道:“他比你照顧的好。”阮舒雅一臉八卦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兩人正聊著,就看見樓梯口的季風。
安烈見他臉色不對勁,正要示意他走。阮舒雅已經率先看到他。她揚聲道:“哎,季風你回來了?”
季風一臉菜色的上前:“阮小姐。”
阮舒雅走上前圍著他轉了一圈,季風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連忙對安烈使眼色,安烈一臉愛莫能助的往后一靠,一副打算看戲的態度。
季風別過臉,生怕阮舒雅看見他臉上的痕跡,只是他越躲,阮舒雅就越好奇。她上前一步,正要仔細看清楚。安烈察覺兩人的距離靠的太近,有些不滿:“好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
阮舒雅佯裝轉身,突然看見季風臉上的紅痕,她猛地捧著他的臉,“你的臉怎么了?”安烈黑著臉拉下她的手:“不許胡鬧。”季風疼得直抽冷氣。
安烈使了個眼色,季風連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阮舒雅掙脫不開,有些著急:“你拉我做什么。”說完挽著安烈的胳膊,一臉八卦道:“該不會是宛如打的吧。”說完又驚呼:“糟了,是不是季風欺負宛如了!”
安烈像是安慰炸毛的貓般道:“你放心吧。就算是女人上手揍他,他都不敢還手的。”阮舒雅嘴角抽了抽,“宛如不也不是那樣人……”
安烈不想跟她爭辯太多,拉著她手坐好,將文件遞給她:“不是說要振興阮氏嗎?先看看完這些資料再說,好在你跟商戰那邊合同還沒簽下來,不然有你后悔的。”
阮舒雅看著堆集文件嘴角抽了抽:“現在?”
“這些資料是一個朋友的,為了保密不能帶走,你要在這里看完。”
阮舒雅嘆了口氣,認命的拿起文件……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阮舒雅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轉頭就看見安烈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支支吾吾的問道:“怎么了?”安烈伸出手,語氣沉靜道:“過來。”
阮舒雅小幅度的挪了挪,就見他伸出手替她揉了揉肩膀。阮舒雅心瞬間漏掉一拍,瞬間緊張的繃著肩膀。
安烈掐著她的肩膀:“放松。”阮舒雅覺得后背仿佛都起了一層雞皮,她深吸一口氣才放松緊繃的身體,努力忽略身后男人強大的存在感。
許久之后,阮舒雅動了動肩膀,才問道:“你怎么會有阮氏這么詳細的資料。”
安烈一臉無所謂道:“知己知彼是商場上最基本跟的生存之道。”說完又斜眼看著她:“這些資料你好好利用起來,這樣即使阮氏沒有你的人脈,好歹也能立足。你父親身體不好,大抵很多事情都沒機會跟你說了。”
阮舒雅心里微微感動:“謝謝你。”安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臉,“但愿你是真的知道我的好。”
阮舒雅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星點笑意,臉上的溫度逐漸上升。她正不知道如何應對,敲門生適時響起。
蕭蘭推開門見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一臉欣慰的笑道:“該吃飯了。”
阮舒雅連忙起身道:“我不吃了,這么晚了,我該回去了。”安烈的臉色瞬間的冰了下來,拉住她的手腕:“吃完再走。”蕭蘭連忙上前:“是啊,今天就睡在這吧。”
阮舒雅看著一臉殷切的兩個人,猶豫道:“我……我……”安烈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你爸爸那邊我會去說。”
阮舒雅嘆了口氣,點點頭。
安烈臉色這才緩和。
吃完飯后,阮舒雅正打算跟蘭姨告辭,卻找不到她人。而安烈則是上樓洗澡,她只能去書房干等著。
好不容易等他出來,阮舒雅走上去,見他邊走邊擦著頭發,她猶豫著不知道怎么開口,就見他拿下手中的毛巾,皺眉問道:“你怎么還不洗澡?”
阮舒雅漲紅著臉,支支吾吾道:“我……我……”安烈轉身就走進自己的房間,似乎是不打算理她。
阮舒雅深吸一口氣,咬咬牙跟他走了進去:“我,我今晚……”安烈隨手將手中的毛巾扔到她臉上,“快去。”
阮舒雅拉下手中的毛巾紅著臉:“我不洗。”安烈一臉不滿的看著她,阮舒雅察覺出他眼神中的嫌棄,羞愧的無地自容:“我,我的意思……”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安烈高大的身形逐漸靠近,她忍不住后退:“你,你別過來。”安烈攥住她的胳膊,將人打橫抱起。
瞬間的失重,讓阮舒雅失聲驚呼:“你做什么。”
阮舒雅的心都要跳了出來。她漲紅著臉不敢低頭,就在她以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口時,耳邊傳來男人性感沙啞的聲音:“你是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阮舒雅紅著臉,佯裝惱怒的掙扎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安烈收緊手中的力道:“別鬧,當心摔倒了。”
阮舒雅別過臉,小聲嘟囔:“你放我下來不就不會摔倒了。”掙扎未果的她,卻聽見男人輕笑一聲,連帶著胸腔都帶著振動,直傳她心底。
安烈低下頭,見她對著自己的胸口發呆,嘴角帶著笑意,愉悅道:“看夠了嗎?”
“沒。”阮舒雅條件反射道,等到自己說出口,才發現自己說了什么。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安烈抱著她坐在床上,將她面對著自己,圈著她的腰道:“這樣看的更清楚。”
阮舒雅羞澀的臉都抬不起來,正好看見他腰間清晰的腹肌,似乎帶著無窮的力量,看到這里她瞬間覺得氣血上涌,連忙掙扎著要下去。
安烈本來抱著她就煎熬,現下懷中的人卻不斷扭動……
他將人用力帶進懷里,沙啞著嗓子威脅:“在亂動別怪我不客氣。”阮舒雅被迫環抱著他,兩人緊緊貼著,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