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看到明顯醉了的阮舒雅,怒不可解,差點控制不住上前將商戰摁在地上一頓揍……
“抱歉。”安烈冷冷道:“我的女人走錯地方,打擾商總,改天登門道歉。”說完上前攥住阮舒雅的手腕將人整個提了起來。
商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道反應過來,懷中已經空了,他靠坐在沙發上冷笑:“安總,當這里是哪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話音剛落,安烈就看到包間門口圍著幾個黑衣保鏢,季風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背對著往安烈身邊靠。
“今天的確多有冒犯。”安烈收緊手中的力道,將懷中不安分的女人打橫抱起,云淡風輕道:“不如商總給我個面子,南邊那個碼頭,就當是我給商總的賠禮,如何?”
季風身形一頓:“先生……”他忍不住開口,那個碼頭一直是安氏的地盤,也是外省通往B市的重要關口,每年的稅收不說,光是過路費都有好幾個億……
安烈要是做主將這個關口給了商戰,安老爺子那邊勢必要發難不說,而且孫少爺一定也會抓住機會找他的麻煩,他低頭看著安烈懷中的女人,這么做真的值得嗎……
安烈眼神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季風收回視線,抿唇不語……只是緊攥的拳頭透露著他的不甘心……
商戰微微挑眉,他原本也沒想跟安氏為敵,畢竟安氏的位置擺在哪里……不過,既然安烈開口,他要是不收,豈不是“不識抬舉”?
“呵,既然安總都開口了,商某自然要賣你個面子,以后還請多多關照……”
“自然。”安烈說完,舉步往外走,季風緊跟其后。等到兩人離開后,商戰招來一個人道:“去盯著他們,還有那個女人的來龍去脈給我調查清楚。”
“是。”
安烈抱著阮舒雅徑直走出“金色年華”,季風緊跟其后要去開車卻被他拒絕。
到達安氏旗下的酒店后的,安烈徑直將車子開到自己的私人車庫后,才繞道后座將醉的有些不清醒的女人抱了出來,徑直走進私人電梯,來到自己在這里的私人房間。
阮舒雅絲毫沒有察覺身邊已經換了人,拼著最后的意識,不斷的掙扎:“你,你放開我……”
安烈氣的臉色發青,狠狠的將懷中的女人扔在床上,而后付下身子攥住她手腕,惡狠狠道:“該死的,看看我是誰!”
阮舒雅被他摔得七葷八素,意識有了稍微的清醒,伸手摸索著男人冷峻的臉頰,喃喃道:“幸好,是你。”
安烈一怔,看著懷中嬌俏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低頭擒住了女人唇……
一夜好眠。
日上三竿,陽光照射進房間,灑在床上相擁著男女的身上,安烈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眉眼間延時不住疲憊,心疼不已,想到昨晚兩人的瘋狂嘴角的笑意又掩飾不住……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才輕手輕腳的起身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出來后,他看著還在沉睡的女人不由得失笑。
阮舒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后了,她撐著沉重的頭剛一起身,就感覺被人打了一頓一樣,渾身上下酸痛不已……
腦海中瞬間涌出昨瘋狂的點滴,她瞬間臉紅的滴血,抬頭仔細聽了聽,發現洗手間傳來水聲,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她手忙腳亂的起身,可是看著地上的衣服,破碎的根本不能穿,不由得有些挫敗……
安烈圍著浴巾出來后,就看到床上呆坐著的女人,上前親了親她的額頭:“想什么呢?”阮舒雅如夢初醒,往后縮了縮,更加裹緊身上的被子。
安烈低頭看著她肩膀上斑駁的吻痕,眼神暗了暗,淡淡道:“去洗澡吧。”
阮舒雅紅著臉點點頭:“你,你先出去。”安烈按著她臉紅的樣子,勾了勾唇角,心情愉悅的走出臥室。
阮舒雅見他出去稍微松了口氣,而后腳步沉重的走進浴室……
洗完澡的阮舒雅輕車熟路的在隔間找到浴袍穿在身上走了出來。安烈拿著自己的襯衣走進臥室就看到她身上裹著浴袍,微微挑眉。
而后似乎明白過來,昨晚她不是第一次,想來安遠陽之前帶她來過這家酒店,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這是他不能掌控的事情,也就只能作罷……
不過他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你之前跟他來過?”
“什么?”阮舒雅擦著頭發好問道,而后似乎明白他說的是誰:“沒,沒有……之前,我不小心走錯房間,那個房間跟這里的擺設好像挺像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安烈想起一年多前,安家夜宴,他喝醉后的那一晚,難道是她?
“你還記得房間號嗎?”安烈故作鎮靜道,但是任誰也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緊張的心都要跳了出來。
“記得……”阮舒雅淡淡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她能不記得嗎:“8888……”而后她苦澀一笑:“說來也是我自己笨,明明他就在對門,卻莫名其妙被人推進了8888……”她回想起一年前那個晚上。
她原本要進去8808號房間,但是被人突然捂住了嘴,下了藥,被推進了對面的房間……若不然,她現在是不是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安烈聽完一顆心瞬間揪起,是她,真的是她!他就知道昨晚上她身上的味道是這么熟悉,他還以為是他的錯覺……
他猛然想起,那么那一次他送她去醫院,她剛昨晚人流手術,那個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
想到這里,他猛的上前攥住她的手腕,眼神緊緊的盯著她:“那么那一次你做的人流手術也是那晚意外懷上的?”
阮舒雅的傷心事猛地被人提起,難免尷尬,掙扎著不愿意面的:“你放開我。”
“說!”
阮舒雅聽見男人的冷喝聲,一怔,低聲道:“是……當時我以為是他的,可是他說沒做好做父親的準備,我也不想,可是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我……”
“說來,你還不是為了錢,為了安太太的位置,才會扼殺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