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雅別過臉,不讓她察覺自己的不對勁:“我們能有什么。”宛如還想問些什么,阮舒雅岔開話題:“我讓你幫我帶的東西呢。”
宛如拿出手提袋,遞給她,然后小心翼翼道:“安烈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我剛來的時候,看到他身邊的秘書吧,似乎整晚都守在門邊。”
阮舒雅臉色白了又白,抿唇不語。
宛如以為她心情不好,也沒再問什么。
等到阮舒雅收拾妥當后,宛如拉著她,“走,我們去收拾那個賤人!”
阮舒雅抽回手:“我想自己回去。”宛如欲言又止,阮舒雅眼神堅定道:“求你了,這次我想自己面對!
宛如嘆了口氣:“好,不過有什么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比钍嫜劈c點頭,紅著眼眶抱了她許久。安氏逐漸做大,宛如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能再連累她了。
兩人收拾妥當后,剛推開門,就看到門外季風似乎是在門外等了很久。他對阮舒雅道:“阮小姐,先生讓我送你下去。”
阮舒雅抿了抿唇沒點點頭。
季風帶著兩人乘坐私人電梯離開后,宛如才開口問道:“這個人還真是奇怪,他不是安烈的秘書嗎?為什么不稱呼你安太太,好歹你跟安遠陽的關系明面上還在……”
阮舒雅聽著宛如的嘟囔聲,臉色一陣蒼白。
到了安宅以后,宛如攥住她的手,一再確定:“你真的不讓我陪你去?”那表情似乎是怕阮舒雅這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似的。
阮舒雅扯了扯嘴角:“嗯,真的不用!
宛如還想堅持,阮舒雅已經抽回手:“你快走吧。我真的可以!蓖鹑鐭o奈,只能驅車離開。
看到宛如離開以后,阮舒雅才轉過身,走進院里。她打量著整個別墅,竟然覺得很陌生,明明這里是她生活了3年地方。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開始從一開始的自欺欺人,到最后對安遠陽的視而不見都能忍氣吞聲。
她以為,安遠陽是愛她的,至少對她跟外面的逢場作戲的女人不一樣。她從沒有想過,他會對她的厭惡能到這個地步。
又或許,是她低估了安遠陽對林芝芝的感情吧。
傭人打開門正要大理院子里的植物,一抬頭就看見正在發呆的阮舒雅,眼神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繞開她去忙自己的了。
阮舒雅心中一痛,而后,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以前是太沉迷對安遠陽的感情了,對身邊的人和事都太過漠視。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情計較這些。
她緩步走進屋內,一進門就看見林芝芝挽著安遠陽的胳膊,手里拿著照片說著什么。而安遠陽則是黑著一張臉不語。
阮舒雅臉色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你來做什么?”安遠陽看著眼前的瘦弱的女人,語氣冰冷的質問。
阮舒雅冷著臉不語,轉頭看著林芝芝。
林芝芝嗤笑一聲:“你看我做什么!”說完將手中的的東西扔到她身上,“看看你做的好事,遠揚哥哥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阮舒雅順著視線,才看清地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眼含春水,似是無骨的美人蛇一般掛在季風的身上。
她瞬間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