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
“這菜辣椒都沒有放,湯里也沒有鹽,怎么喝?”陸夫人將筷子丟在餐桌上,第n次不滿意的抱怨。
莊清清端著菜從廚房內(nèi)走出來,聽到摔筷子的聲音,手緊緊捏著碗,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老妖婆,你以為我愿意伺候你?
等我當(dāng)上陸家少奶奶,有你好看的!
將怒火掩下,莊清清一臉討好地走上前:“陸伯母,我下次一定會改進的,請您在給我一點時間。”
“要是媛媛在就好了!”陸夫人第n次發(fā)出感慨。
莊媛媛在陸家當(dāng)了三年代孕,為陸家盡心盡力付出,陸夫人的伙食都是由莊媛媛負責(zé)的,自然十分清楚陸夫人的口味,莊媛媛離去后,陸夫人吃什么也吃不慣。
莊媛媛在的時候,陸夫人總是嫌棄她,莊媛媛離去后,陸夫人才發(fā)覺她的重要性!
而莊媛媛離開的幾天,都是莊清清下廚的,為的自然是討好陸夫人,早日成為陸家少奶奶,從來沒有干過活下過廚的她,自然吃了不少苦頭。
此時聽到陸夫人這么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陸伯母,難道您忘了,姐姐前不久心臟病突發(fā)去世了,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姐姐不小心弄掉的”莊清清兩眼含淚,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
“什么?我的孫子是媛媛弄掉的?”陸夫人知道莊清清懷孕,一直以為孩子是不小心掉的。
莊清清點頭,又委屈地說:“不僅如此,而且連媛媛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自己弄掉栽贓給我的,想離間我和謹言哥哥。前不久,還想故技重施,讓人去酒吧侮辱我清白,還好謹言哥哥出現(xiàn)了。”
“這個毒婦!還好我陸家的孩子不是她所出。”陸夫人欣慰地說。
“你確定是媛媛派人陷害你的?”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只見陸謹言從別墅門口走進來,穿著黑褲白衫,兩手插在褲兜里,面容一貫的冷峻,只是眉眼間多了一抹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是姐姐在我杯子里下了藥,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酒吧了。謹言哥哥,難道你忘了嗎?兩次你都有在場,都看見了姐姐。”莊清清說著低下頭,眼底閃過一名異色。
為什么謹言哥哥會突然這么問,而且還這么親昵稱呼莊媛媛,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莊清清心想著,眼神有些慌張的閃爍,手心抓出一把冷汗,她抬頭,小心翼翼捕捉陸謹言的表情。
“當(dāng)然記得,對于那種心術(shù)不正顛倒黑白的惡人,就應(yīng)該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陸謹言勾唇,笑容卻冷若寒霜,只是他褲兜里的手已經(jīng)捏成了拳頭,青筋浮現(xiàn)。
一想到媛媛日記本里記載的,他冤枉了她的許許多多事情,還有莊清清黑白顛倒栽贓給莊媛媛的一系列事情,陸謹言就恨,恨自己眼瞎,居然會被莊清清蒙騙,也恨不得立馬撕破莊清清的狐貍面具!
只是陸謹言清楚,他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
一來,他沒有證據(jù),二來,他也在等待時機。
聞言,莊清清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氣,卻總覺得陸謹言話中有話,而且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