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王小根在派出所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這牛雪也是急的火燒眉毛了!
“爸爸!為什么你就不能托人去把杏兒姐姐帶出來,那個地方,她一個弱女子,還帶著一個吃奶的孩子,你真的忍心嗎?”
這牛雪是急的臉蛋子都發(fā)白,喊的嗓子都啞了,卻絲毫不見這牛爺?shù)哪樕嫌腥魏蔚谋砬椤?
倆人僵持了許久,牛雪是氣的這牙根子都咬碎了,也不見自己的老爸有什么反應,干脆不言語了,氣的轉頭就走。
“好,你不去,我去!我還不信了,我就把這事放到我的直播里,我倒要看看,這事情鬧大了,到底丟誰的人!”
“回來!”
見牛雪出了門,這牛爺頓時急了,深吸一口氣,一聲怒氣就低吼了出來。
“你個丫頭,當真是無法無天了!這殺人償命的事,也是我能管的了的,你當你老爸是什么呢!”
“我不管,反正要說何杏兒姐姐他她殺人,我不信!再說了,你不是那么喜歡王小根那小子嗎,怎么了,現(xiàn)在他倒霉了,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嗎?”
“好了,好閨女,我知道了,這事也不是著急的事,我已經找人去問了,等有了消息,我馬上告訴你。”
見到這自己的寶貝閨女急了,牛爺這心里也擔心,生怕牛雪這傻丫頭不知好歹的,惹出了什么事端來。
牛雪是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雖然心里依舊擔心,可是也無能為力,只好暫時出去了。
見到這牛雪除了門,牛爺頓時松了口氣,掏出了手機。
“找到了沒有?”
“牛爺,我們都把那個人家翻了一個遍了,什么都沒有找到!”
“廢物!給我繼續(xù)找,那東西肯定在那戶人家里,就算是連根拔起,也得給我找出來!”
牛爺怒氣沖沖的喊出了一句話,瞬間就按掉了電話。
他這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當年,被王老狗拿走的那件東西,肯定還在他的家里!
這個老東西,這些年不見的蹤跡,也不知道是藏在了何處,牛爺只要一想到這個,就氣的這青筋暴出,很不得要爆炸了!
就在這牛爺心里正煩躁的時候,電話又響了,他這一接聽,頓時臉色驟變。
“王老虎,你找我?”
電話對面的王老虎一冷笑,“是啊,說吧,那老光棍,是你收拾的吧!”
“你說什么呢?老光棍他怎么了?”一聽王老虎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牛爺瞬間一愣,頓住了。
這電話對面的王老虎也生疑,頓了頓,又問,“不是你?”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告訴你,咱倆可是有約定的,無論是誰先找到的東西,這得到的好處,都是必須大家分!”
這王老虎聽見牛爺言之鑿鑿的一句話,瞬間也愣住了。
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和牛爺有關系,就想著打電話質問。
這王老虎本來心里還琢磨著,這一下子,自個可算是抓住這牛爺?shù)陌驯耍?
可是沒成想這一個電話不但沒把牛爺給哄住,反倒是把自個兒給做進去了。
聽見對面王老虎不說話了,這牛爺反倒是冷冷的一笑。
他在這城里面混事這么長時間,這王老虎心里想的什么,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反正現(xiàn)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他想要的東西壓根就沒有找著。
這牛爺?shù)男睦镆苍诖蚬模聊ブy不成是他自個想錯了,這東西壓根就不在何杏兒的家里!
電話兩邊都在嘀咕,王老虎自然是不如牛爺硬氣,他是憋了半天沒有主動說話,反倒是牛爺冷冷一笑。
“怎么啦?想當年你可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怎么現(xiàn)如今變成了這副樣子!只是讓你和我分一半!干嘛就這樣畏手畏腳的跟個老娘們似的!
當年你得到的東西也不算少啊,咱們幾個當中你也算混的不錯的,怎么還覺得不夠嗎?”
一聽這牛爺步步緊逼,王老虎的心里直打鼓。
他心里琢磨著,自個絕對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了,這要是被牛爺逼到了墻角,自己的下場,說不定還不如這何杏兒。
王老虎倒也不傻,知道自個不是牛爺?shù)膶κ帧?
雖然說當年兩個人還算是有這交情,可是現(xiàn)如今時過境遷,互相著手里都有把柄,他干脆誰都沒有說什么,各讓一步,這電話就掛了。
可是這王老虎心里泛起了嘀咕,他本以為這傻呵呵但牛愛蘭,無緣無故的死在那河溝子里,這件事情一定和這牛爺有關系。
可是沒成想被他這樣一問,這王老虎是到當真是昏了!
他琢磨了半天,這牛愛蘭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淹死在那河溝子里,難不成,真的是一場意外?
就在這王老虎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那電話又響了,他頓時一個激靈。
這王老虎瞥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響起來沒完沒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接了起來,這耳朵根子還沒貼到話筒呢,里面就傳來了這王小根嚷嚷的聲音。
“老虎叔!老虎叔!你快救救我嫂子吧!你好歹也是村長,現(xiàn)如今,也只有你能救她了!”
這王老虎是聽著對面王小根這凄慘的聲音,心里面就頓時跟爬了蟲子似的,他想都沒想就把這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還不算完,他是把那手機放在了自個的面前,一邊指著還一邊說話。
“我說傻根子,這事兒得賴你自己呀!不是我王老虎不幫你,誰讓這何杏兒不長眼,偏偏就嫁給了你大哥王大根呢!
誰讓你爹當時貪心挖出來的寶貝,他自個兒倒是拿了個最值錢的就銷聲匿跡了,現(xiàn)如今是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只能怪你那個親爹心太狠,至于其他的,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這王老虎是心里著急,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這電話根本就沒有掛掉。
剛才他嘴里嘀咕的這些話,這一個字不差的,都被電話那邊的王小根給聽了過去。
這王小根心里本來還琢磨著,自個兒在這鎮(zhèn)上也不認識任何人,這能求的也只有這王老虎了。
可是現(xiàn)如今聽見這王老虎想都不想就拒絕,他的心頓時懸了!
再加上這王老虎剛才說的一句話,這擺明了是對當年的事情有隱瞞。
這王小根頓時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也顧不得此刻是在派出所里,周圍的警察人來人往,是一個個都盯著自己看呢。
他的心里就開始琢磨,這嫂子何杏兒是沒招誰沒惹誰的,她就是個寡婦帶著孩子。
自家里本來還有著幾畝良田,可是王大根這一死,全都被那王老虎給霸占去了。
現(xiàn)如今,自個兒家里面是要錢沒錢,要地沒地,就等著坐吃山空呢,這搜出來的兩萬塊錢,究竟是從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