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大雷現(xiàn)在是把胡天鳳抱在懷里,這小娘們的身段柔臉蛋長得也俏,弄的他的心里直撲騰的也挺開心。
可是這倆人就站在這漆黑的村口,陳大雷頓時犯了難,手里抱著俏婆娘,但是這個地方也未免太過于寒酸了。
要說自個兒在那城里的時候抱著婆娘,不是鉆的夜總會就是去那大酒店,站在這烏漆抹黑的荒野地,還當(dāng)真是頭一回。
眼瞧著陳大雷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胡天鳳頓時咯咯一笑。
她那胸脯子一顫一顫的,也絲毫不避諱的就貼在了陳大雷的身前,還用力的那么摩挲了幾下。
這一下子,倒是當(dāng)真把陳大雷的魂兒都勾沒了,他笑嘻嘻的看著胡天鳳,一把就掐在了她的小屁股蛋子上。
“你個小娘們,這勾引爺們的本事倒當(dāng)真,一點兒都沒變!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這按摩小女郎干的好好的,這干嘛就走了?我這些日子是想找人給我捏捏,都找不到稱心如意的。”
胡天鳳是咯咯的笑的沒完,花枝亂顫的模樣,弄得陳大雷把她抱在手里,都有些欲罷不能了。
其實胡天鳳心里明白,陳大雷這個人在做生意上是一把好手,也不是那么不正經(jīng)的人。
要說這爺們對婆娘,他也當(dāng)真只有那么一顆心,把自個兒抱在懷里,也不過就是玩玩算了。
可是陳大雷是玩玩,這胡天鳳當(dāng)真啊,她就琢磨著,這姑奶奶都給你玩兒了,那不換點什么回來,豈不是太虧了?
所以當(dāng)這陳大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的時候,胡天鳳干脆擺出了一副嬌媚勁兒。
她也不往地上站,就如同的美女蛇一樣的纏在陳大雷的身上,那小舌頭尖兒頓時就貼在了陳大雷的耳朵根子上。
“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們這種地方,哪有什么大酒店夜總會呀,我們玩的就是這種純天然!
你瞧那個地方?jīng)]有,那個地方是玉米地,再看那那邊是河溝子,怎么著?這都是純天然的好地方,那農(nóng)村婆娘都是在這種地方抱爺們的,你選哪個呀?”
胡天鳳這心里早就盤算好了,男人嘛,最脆弱的時候,肯定懷里是抱著婆娘的。
她是伸手就掏了兜里的那瓶子香水,琢磨著,這可是好東西。
當(dāng)年自個兒就是利用這個東西,才讓這陳大雷上鉤的。
這陳大雷也是見了婆娘直咽口水,天都已經(jīng)黑了,更何況這手中抱著的還是個俏嬌娘。
他干脆也不選了,直接奔著遠處的玉米地就鉆了過去。
要說這玉米地,陳大雷之前也只是在電視上瞧過,就自個兒一猛子鉆進來,還當(dāng)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才一鉆到這玉米地里,胡天鳳就一轉(zhuǎn)身,從這陳大雷的懷里跳了下來。
她扯了幾片葉子墊在地上,那屁股蛋子一扭,就頂在了陳大雷的肚子上。
倆人說來就來,頓時抱在了一起,這翻云覆雨一通之后,陳大雷是累的不行。
而這胡天鳳呢,她倒也當(dāng)真是找到了好時機。
就琢磨著今天晚上,自己使出了任何的手段,也非得讓這陳大雷答應(yīng)自個承包荒地的那件事不可。
胡天鳳做事兒不著急,看到陳大雷喘息的模樣,她干脆嬌滴滴的就爬了上去。
她是把手在這陳大雷的胸脯子上那么一放,弄得陳大雷又頓時一個哆嗦。
“喂,那天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情,你一直說要考慮清楚再告訴我,怎么著?這么多天都過去了,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陳大雷到底是生意人,要說抱著婆娘談生意,也不是沒有過。
雖然此刻這身子酥麻心里酸軟的,但是一聽這正事,他頓時還是一個激靈。
誰都知道桃花村是個好地方,那塊地也是個香餑餑,就這件事情,除了這胡天鳳之外,也有不少人找到了陳大雷。
大家都知道陳大雷和桃花村做生意,肯定是有點路子的,可是這陳大雷的心里卻有著自個兒的打算。
那塊地頭可是肥肉,誰不想留這自個做買賣,更何況這件事情一直是蘇妙蘭在處理。
陳大雷又不傻,胡天鳳再漂亮,那也不過就是個農(nóng)村娘們,哪比得上蘇妙蘭這城里的女人有模樣又有本事!
胡天鳳是聽見了,陳大雷不回答,她這心里頓時又開始急了。
她琢磨著,自個的身子都付出去了,這陳大雷可倒好,玩兒完了,居然不認(rèn)賬了!
“干啥呀?你倒是說話呀,我這件事情都跟你說了那么久了,怎么著?姑奶奶的身子都給了你了,你現(xiàn)在想賴賬啊!”
要說這換成別的婆娘,敢這么和陳大雷說話的,早就被他轟出去了。
可唯獨是這胡天鳳,她這小媚眼一翻,小白眼一瞪,倒是弄得陳大雷沒了任何辦法。
“行了!行了!你個小娘們,我倒想問問你,你想把那塊地頭拿下來,到底干個啥?”
“你管我干啥呢?反正你這事兒就得幫我,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胡天鳳剛嬌嗔的一轉(zhuǎn)身,嘴巴還沒來得及撅起來呢,她就忽然看見站在遠處的玉米林子里面,閃過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哪個狗日的玩意,敢偷看!”
這胡天鳳一個猛子就立了起來,伸手指著就罵。
而這陳大雷呢,他頓時也起身把褲帶子系上,撩起旁邊的玉米稈子就要追。
可是要說這事兒也怪,那影子不但沒跑,反而是一下子跪在那地上,抱著頭就開始求饒了。
“別打俺,別打俺!俺啥也沒看!”
一聽對面這委屈的聲音,胡天鳳頓時一愣,她急忙推開了陳大雷,快步的跑了過去,扒開玉米桿子一看,頓時也有些慌了。
“愛蘭,你怎么在這個地方呢?這大半夜你不回家,你在這玉米地里干啥呢?”
在那遠處玉米地里偷看的,就是那傻乎乎的牛愛蘭。
這胡天鳳倒也當(dāng)真是松了一口氣,就算是被人瞧去了,一個傻妞又能怎么樣,就算是讓她學(xué)舌,也不一定能把這話給學(xué)利索了。
可是她剛想再多問幾句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牛愛蘭的褲襠子濕呼呼的,還隱隱約約的透著一股子血氣的味道。
再低頭看著牛愛蘭的身上,衣服破了,頭發(fā)也是亂的,最要命的,是她的臉蛋子上居然硬生生的印了一個巴掌印,看起來是剛剛被人打過!
胡天鳳頓時驚了,她也顧不得陳大雷就在自個的身后,一把就把這牛愛蘭拽到了自個的身前,眼珠子都瞪圓了。
“你這傻丫頭,我問你!你怎么會這副樣子,說!剛才誰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