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張翠芬可是徹底的急了!
不過張翠芬不是傻子,王老虎畢竟是自個兒的男人,而且還是村長。
王老虎家里的地頭多,這每年的收入也是大把大把的票子,這要是得罪了,自然倒霉的是自個兒。
反倒是這個長得一副狐媚妖精模樣的胡天鳳,讓張翠芬越來越覺得礙眼了!
這胡天鳳還不到十六歲的時候,就被張翠芬給趕出了家門。
她愣說是自個侄女勾引自個男人,說如果再不趕出去,天都要塌了!
無奈之下,這胡天鳳只好進了城,一來二去之間,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就變成了這等模樣。
她這在回來的時候,倒是沒了當年的清純,可是這笑身段和這張嬌俏臉蛋子,倒是讓男人的魂,更加的飄飄然了!
所以前兩天這胡天鳳拎著行李回家,直接敲響了王老虎家的門,這件事兒至今都讓著張翠芬心里和吃了蒼蠅似的,一陣陣的覺得惡心!
不過好歹是自己的侄女,就算是裝裝樣子,也終歸不能讓村里人說閑話。
張翠芬只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想著這胡天鳳住上幾天也許就走了。
可是她沒成想,這胡天鳳說最近身子不好,就想在家里借住兩天。
而且這事兒她還沒找自個兒說,反而是一猛子扎到了王老虎的屋里。
王老虎這色瞇瞇的老東西盯著胡天鳳,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這丫頭剛剛發(fā)育的時候,王老虎那顆色心,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
現(xiàn)如今聽見這胡天鳳要搬回到自個的屋檐下同住,他是二話沒說直接就答應了!
張翠芬這婆娘一想到這事兒就鬧心,一屁股坐在了胡天鳳的對面,眼睛一瞪,沒好氣兒的就挑了話頭。
“你這丫頭,這個地方可不是你家!住兩天就得了,趕緊找地方搬走!回到你的大城市里面去,這農(nóng)村地方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胡天鳳在城里面是混夜總會的,這種風涼話她聽得多了,自然不會放在心里。
她慢條斯理的吃了手中的面條,把飯碗一丟,剛想和張翠芬爭辯幾句,大門就咣當一下被推開,王老虎背著手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這一大早一推門,王老虎回家就看見了這胡天鳳,這眼睛是滴溜亂轉(zhuǎn)的,就在這姑娘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個遍,最后的目光這色瞇瞇的盯在了她那一對柔軟之上。
這可是自家屋檐底下的小鮮肉,胡天鳳這小身段,可比張翠芬的婆娘強多了!
王老虎看見胡天鳳這心里就起燥,他惦記著這口子嫩白肉,可當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張翠芬和王老虎可算是老夫老妻了,當年這王老虎原配的妻子死了,帶著一個只有幾歲大的孩子,她倒也算是不嫌棄,媒人一說,她就嫁到王老虎他家來了。
說到底,張翠芬始終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邊帶了一個胡天鳳,還用不著嫁給王老虎這帶了一個拖油瓶的老東西。
這王老虎心里想的是什么,褲襠子里面那個東西在攪和什么,張翠芬一瞧他的眼睛,心里自然就清楚的一二了。
自打這王老虎進了屋,他這賊呼呼的眼睛,就沒從胡天鳳的身上轉(zhuǎn)開過,眼神還色瞇瞇的,就差流口水了。
才一進屋子,王老虎就嚷嚷著肚子餓了,張翠芬好歹在外人面前要給他面子,則進了廚房端了一碗面條,咣當一下,放在了王老虎的面前。
“趕緊吃吧,你不是說村邊的那塊荒地馬上就要開挖了嗎?這事兒你得趕緊盯著點!”
張翠芬沒什么好脾氣,眼睛瞪著王老虎,可是王老虎這滿門心思都在胡天鳳的身上,哪里還顧著自個兒這婆娘生氣。
村里面那塊荒地早晚要挖,挖出來的池塘早晚也是他王老虎的,鈔票要落在自己的口袋里,這肯定是跑不掉的。
倒是眼前這水靈靈的胡天鳳,說不定住到哪天心里不痛快可就走了,他這口肉可就是嘗不到了。
張翠芬心里那叫一個生氣,心說王老虎這老東西,未免也太囂張了!
自個兒還活蹦亂跳呢,這老東西居然就盯上了自個兒的侄女了!
王老虎這老玩意兒在幾年之前就已經(jīng)看上了胡天鳳,張翠芬現(xiàn)在心里都擔心,這王老虎哪天色心起了,還當真把自個兒給休了,娶了侄女兒了!
胡天鳳察言觀色的本事夠厲害,一打眼兒就看明白了,張翠芬是在這吃醋呢!
她便是一副笑模樣的翹著腿坐到了王老虎的邊上,這媚眼一瞥,把這王老虎的魂兒都勾沒了。
“姑父,我這在城里面住的這些日子,身子都不太好了,其實,你說的最好的地方還不就是自己的家里頭不是嗎?只可惜我這個人命薄,沒有家,所以也只好寄人籬下了!
胡天鳳這撒嬌的本事爐火純青,櫻桃小嘴一撅,王老虎的肝兒都跟著直顫。
他最見不得女人沖自己撒嬌,尤其是這胡天鳳眼睛會說話,這長睫毛忽扇忽扇的。
她嬌滴滴的一撒嬌,這眼淚珠子就順著一串流了下來,看得王老虎這心呢,頓時就軟活了!
“小鳳啊,你這是怎么話說的!你一直打小就跟在我邊上,我對你呀,比這親閨女還親呢!你就踏踏實實的在家里住下,就那間屋子,到了了,還是給你留著呢!
王老虎一邊說一邊就伸著脖子,這眼睛是直勾勾的就往胡天鳳脖領子里面瞧。
他這舌頭也在唇邊舔來舔去,咕咚咕咚的咽著口水,恨不得整個人的臉都往胡天鳳這胸膛里面貼。
胡天鳳倒也不在乎,還故意的挺了挺胸就往著王老虎的身前湊。
眼瞧著自個兒的男人都要和侄女抱在一起,張翠芬急了,拿著手中的鍋,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大鐵鍋砸在了地上,咣當一聲,愣是中間裂了一個大口子,兩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