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吳桂娟頓時也惱了!
她轉(zhuǎn)頭一把就扯住了猛子的耳朵,手底下用的也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力氣。
吳桂娟就用力的這么一拉扯,這猛子就疼的鬼哭狼嚎的叫喚了起來,好像這耳朵都被拉掉了一樣。
“好啊!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你在家怎么沒這么大本事啊?!怎么著?我這才出來一個晚上,你就跑出來打野食了,你找誰不行你偏偏找她!她是你舅舅的小姨子,你不知道啊!”
吳桂娟這是話里有話,特別指出了這張翠蘭是王老虎的小姨子。
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哪里是在訓(xùn)自己的男人,分明是在罵著張翠蘭不是東西,跑來勾引人。
俗話說的好,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她這話,分明是在惡心張翠蘭!
張翠蘭也是在心里叫屈,不過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也懶得和吳桂娟當(dāng)面的對罵。
再說了,眼瞧著天都要亮了,自個兒再要是不進(jìn)去和那王小根抱一抱,怕是這到了嘴的鴨子,馬上就要飛了!
猛子是心里叫屈心說,自個兒真是不知道這屋子里面的不是自個的婆娘,可是無論他怎么解釋,這吳桂娟就是認(rèn)定了猛子在外打野食,兩個人就這樣罵罵咧咧的一路回家去了!
又是一宿的折騰,王小根這一下子算是精疲力盡,見著院子外面也沒什么好戲可看,便一頭躺在了炕上,就想趁著天亮的功夫,好好的睡它一覺。
可是沒成想,張翠蘭這個婆娘嘴上說著猛子不是東西,可是被猛子這一口咬在了柔軟上心里,那點饞蟲算是被勾起來了。
才一進(jìn)屋子,張翠蘭就笑瞇瞇的脫了外套,盯著自個兒胸前的柔軟,摘了內(nèi)衣,朝著王小根,整個人就撲了過去,硬生生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王小根被這餓狼撲食一般的衣服給嚇了一跳,底下的那東西稱了一下又立起來了,這張翠蘭身上還真是香,這股子女人香味兒,還真是讓人勾魂。
不過他的確是困得叮當(dāng)響,就算底下的兄弟在起義,王小根也忍不住了,張了一副傻乎乎的模樣,還耷拉著哈喇子,瞇縫著眼睛看向了張翠蘭,還忍不住的擰巴了幾下。
“翠蘭嬸子,你干啥呀?我困死了,你讓我睡覺好不好?這明兒一大早,這村長還讓我干活呢!”
王小根是嘴上說的朦朧,可是這底下早就已經(jīng)突突了起來,正巧這張翠蘭正一個猛子準(zhǔn)備壓在他的身上,這肚子忽然被底下這東西猛的頂了一下,頓時俏臉就一陣緋紅。
張翠蘭心里嘀咕,王小根這家伙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要說他當(dāng)真是個傻子,可是那方面可真是機(jī)靈得要命,既然這家伙事兒都拿出來了,自個兒不用用,豈不是對不住這傻小子!
一想到這兒,張翠蘭也干脆忍不住了,王小根倒是也不含糊,反正是認(rèn)定了今天不愿意和這婆娘抱在一起,竟然一個激靈的坐了起來。
他這兩只手按住張翠蘭的柔軟,猛的一推就把張翠蘭這婆娘推了一個屁墩兒,弄的她差點兒沒從這炕頭上倒下去。
張翠蘭是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也不敢得罪這傻子,畢竟這以后還想嘗嘗這東西的滋味兒。
王小根心里直罵,自個的兄弟也沒得出息,總不能見個婆娘脫了衣服,就沒事兒找事兒的,想去捅人家!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就捂著肚子,嘴里嚷嚷著要撒尿,一把推開門就出去了。
這一尿他就一猛子扎到了后山上,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覺,這兩天真是見了鬼了,是白天也鬧,晚上也鬧,這王小根可是兩天沒合眼睛,早就已經(jīng)累得腦袋直嗡嗡!
王小根一路跑,一路心里就琢磨,這到底自己犯了什么忌諱,這兩天竟遇到這種事兒。
他一路跑到了后山的樹林子里,找了一個高點的樹頭,就想在樹杈上睡一覺,他腳底下也麻利三兩下的爬了上去,閉上眼睛,嘴中叼著一個狗尾巴草,哼著小曲兒就躺不下來。
這眼睛一閉,王小根也沒那么多煩惱了,滿腦子想著的,還都是張翠蘭那婆娘的身子,雖說昨夜里自個沒占到便宜,但是張翠蘭這婆娘還真是香!
哎呦喂!不對!
一想到張翠蘭,王小根兒頓時急得一拍大腿,昨天晚上被猛子闖了個措手不及,他都忘了,何桃兒的那條性感小內(nèi)褲,現(xiàn)如今還在張翠蘭的手里呢!
無奈這張翠蘭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走了,王小根心里直嘀咕,這婆娘大不了把這東西給扔了,總不能拿著滿世界宣揚(yáng)去吧!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等小爺吃飽喝足再睡上一覺,就是在家里找那個婆娘。
如果她要是當(dāng)真不給的話,自個兒就好好的把她抱一抱先哄高興了再說。
他還不信了,憑著小爺?shù)谋臼拢堰@寡婦張翠蘭弄爽了,還就不能把東西給拿回來了!
王小根心里琢磨過悶兒來,把嘴一撇,踏踏實實的躺在樹上睡覺了。
可是他這夢才做了一半,正夢見自個兒抱著婆娘親呢,這底下忽然就傳來了婆娘貓叫的聲音。
王小根心里就犯嘀咕,這到底是自己做夢做的有些昏頭了,還是自個這桃花運(yùn)又犯了,居然打個盹,也能碰見女人在這樹林子里,自己偷偷的這舒服呢!
雖說他是當(dāng)了傻子這些年,王小根裝傻充愣的本事學(xué)到了不少,還練就了另外一個本領(lǐng)。
但凡是個女人哼嘰的貓叫聲,王小根只要是豎著一聽,就能分出這女人歲數(shù)是到了什么階段,是個什么身段,甚至連長得什么模樣,他都能聽得的明明白白。
按照他自個的理論,這女人摸和男人摸,這婆娘發(fā)出的叫聲是不一樣的。
他也沒睜眼睛,欣賞音樂一般的搖著腦袋,就聽著這樹下傳來的一陣一陣貓叫,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別的先不說,就光聽這聲音,這一聲比一聲高亢的,絕對是一個胸大屁股圓的婆娘!
這婆娘大白天的就跑到樹林子里面來享受,肯定是一個在自家炕頭上,男人也是慫包蛋的玩意兒。
一想到這兒,王小根兒的那點鬼心思,也就活絡(luò)了起來,褲襠子攪和的,都要熱的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