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眠的臉色瞬間爆紅,楚景陽想到進去的時候看到林楚眠一雙腿搭在被子上,抱著被子將腦袋埋在枕頭里。
晨光熹微間,林楚眠乖巧的不像話。
他那時候很像沖動一次,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再忍一忍。
等到林楚眠跟司徒楊徹底的斷絕關(guān)系之后,那時候再讓林楚眠回到自己身邊也不遲,只是現(xiàn)在他得將林楚眠看好了。
吃飯的時候,楚景陽坐在林楚眠的對面,忽然間擰眉問,“你很喜歡如意的工作?”
以前林楚眠也沒想過要去做這類策劃的工作,也是被人哄著去了,結(jié)果自己倒是很喜歡。所以林楚眠就一直在這里工作,而如意的環(huán)境也不錯,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而林楚眠也最討厭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所以就一直在這里留下來了。
她也不缺少錢花。
也就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還好吧。”林楚眠咬了一口三明治,眨巴眼睛問,“怎么了?”
“如意的新老板似乎是唐奕哲吧?”這幾天他把如意查了下,唐奕哲也是隨意的回來收購了公司,林楚眠要是在如意工作,他也無所謂,反正她自己有工作也不會無聊,可唐奕哲對林楚眠的心思不正啊,“你若是喜歡這個,我可以幫你準(zhǔn)備一個工作室,你若是想做什么,也不用受到什么限*制了。”
“……”果然是土豪,說做工作室就是工作室,按照楚景陽的投資,估摸著規(guī)模不小,林楚眠想了想,“算了,我才不要,管理公司很麻煩的,我就是想體驗一下工作的快樂而已。更何況,我也不想花你的錢,若是想做工作室,我自己的錢足夠了。”
她大哥就是個沒有感情的賺錢工具。
每年賺的錢足夠她和林子莘兩人吃喝玩樂一輩子。
就是林子莘想自己去開一家醫(yī)院,那也沒有關(guān)系。
楚景陽原本不錯的好心情,在聽到林楚眠說不想跟自己有關(guān)系的時候,徹底黑下來。
林楚眠看到了,但是也當(dāng)做沒有看到,她不想在金錢上面跟他扯不清,也怕以后也扯不清。
吃過飯之后林楚眠就趕緊擺擺手,從楚景陽的公寓里面離開了。
她倒是也沒有去公司。
而是請了假,準(zhǔn)備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
剛剛回到江山年的時候,林楚眠換好了衣服準(zhǔn)備縮在家里面看看劇,刷刷微*博,睡睡覺,當(dāng)個幸福的米蟲,但是門鈴聲響起。
林楚眠過去開門,就看到司徒楊一臉不虞的人站在門口地方。
他伸手推開門直接進來。
視線在鞋柜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雙男士拖鞋。
他視線淡淡的掃了一眼之后拿了另外一雙鞋子換上。
林楚眠嘴角處還有沒有來得及擦拭的薯條碎屑,眨巴眼睛看司徒楊,“你怎么會來了?”
司徒楊走進她的公寓里,整個公寓當(dāng)初是周瑤按照女孩子喜歡的風(fēng)格來設(shè)計的,整個調(diào)調(diào)都是女孩子喜歡的干凈明朗輕快的風(fēng)格。
他走在前面,林楚眠走在后面,走了幾步,司徒楊突然間停下腳步,林楚眠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間停下來,所以自己的腳步也是頓時頓住。
但是額頭還是撞到了司徒楊堅硬結(jié)實的肩膀上,“啊——”
林楚眠叫了聲,抬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她揉著自己發(fā)疼的額頭,不滿的問,“你突然間停下來做什么啊?”
司徒楊本想關(guān)心她。
但是視線一下子就看到了林楚眠手背上被燙傷的地方,他的眉眼頓時深沉,抓住了林楚眠的手背看,“你的手怎么回事?”
林楚眠的手被紗布包著,上面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這樣被司徒楊握著手,林楚眠只覺得很不自在,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里抽回來。
“我沒事……不過,你來這里做什么?”
林楚眠的那些抗拒,司徒楊看在眼底,他的視線不在是如同以前那樣的溫柔,而是有些咄咄逼人,讓林楚眠覺得不舒服。
她話音落下之后。
司徒楊卻是將她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雙手撅緊她單薄的肩膀,視線在她身上使勁的看著,上上下下、
“你做什么?”
林楚眠被他這樣弄得很是不自在。
司徒楊好看的眼眸里浮現(xiàn)著明顯的怒氣,薄薄的夾著一層寒冰,他緊緊地盯著林楚眠,詢問,“最近都跟楚景陽在一起?”
“司徒楊……”
“眠眠,你以為你的事情能夠騙的了我?”司徒楊問。
“我沒想過騙你,但是,司徒楊,以前我們就說過了,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不過多的干涉彼此的生活,你現(xiàn)在違背了我們當(dāng)初的約定……”
林楚眠冷冷的提醒他。
“眠眠!”司徒楊的聲音陡然間拔高,他視線注視著林楚眠的臉,“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老婆。”
這個名稱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林楚眠這個事實。
林楚眠抿抿紅唇,“是,我知道,但是……司徒楊,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地談一談,我們之間……”
“別說了,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的決定。”他將林楚眠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目光里滿是深情,又變成了之前那個司徒楊,“眠眠,我也說服自己放下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已經(jīng)解決了徐玲玲的事情,她不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影響的。以后也不會有什么女人會來打擾你。我們不分開?”
“跟徐玲玲無關(guān),即便是沒有徐玲玲,我們之前也走不下去的。”
林楚眠斟酌了下,繼續(xù)說。
“還是因為,楚景陽對不對?”司徒楊忽然間冷笑了幾下。
“跟楚景陽有什么關(guān)系?這個決定,跟楚景陽無關(guān)。”林楚眠搖頭。
但是,她沒有去看司徒楊。
“那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這句話嗎?”司徒楊也明白她的軟肋。
林楚眠張大嘴巴,明明自己覺得自己有理由,但是聽到司徒楊的話,她卻心里發(fā)虛不敢去看他。
“眠眠,你根本就不敢看我,因為你的心里面不是這樣想的,不是嗎?”司徒楊勾著唇角,忽然笑起來,他又問,“眠眠,你想過當(dāng)初?楚景陽他不要你了,現(xiàn)在又回來找你,是因為什么?你覺得他是因為愛你?”
“……”
林楚眠用力的吞*咽著唾液,沒有底氣說話。
司徒楊瞧著林楚眠為難的表情,抬手捧著林楚眠的臉,“別難過,我說的都是事實,我現(xiàn)在這樣跟你說就是不希望你在被楚景陽給欺騙了,眠眠。”
他又心疼的看林楚眠的小手,她是為楚景陽受的傷,但是他不介意自己去為林楚眠療傷,讓她能夠心甘情愿的相信自己。
“最近你受傷了,我會來照顧你的,眠眠,只有我才是最喜歡的人。”
林楚眠努努嘴想說不用了。
司徒楊卻是霸道又專制的說,“你如果你不想讓家里人知道我們吵架了,那就別跟我倔強。”
他們離婚的事情,林楚眠想要悄悄地進行。
若是等他們離婚消息傳出去,家里面的人肯定會阻止他們的。
想了想之后。林楚眠還是妥協(xié)了。
……
司徒楊中途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直接去了公司。
而甘寶兒則是無聊的很,在會所那邊叫來了不少人一起去喝酒,順帶的叫林楚眠一起去玩,林楚眠正好也沒有事情。
加上聽到甘寶兒的那邊似乎有很多人。
所以不放心,換了衣服打車過去了。
不過她剛剛到了地方的時候,里面一群人,群魔亂舞。
中間的燈光妖冶,舞池里的年輕男女縱*情的在一起釋放身體里的不安分因子,林楚眠倒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地方。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在舞池里跟人貼*身熱舞的甘寶兒。
甘寶兒今天穿著小吊帶,小短褲,露出一段兒纖細(xì)的小蠻腰,熱辣的身材惹的旁邊的人頻頻將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瘋狂的甩著頭發(fā),跟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貼*身熱舞,那男人的手放到了甘寶兒身上,甘寶兒有些不舒服。
伸手便要將她推開。
但是男人卻是不樂意,拉著她便要走。
酒吧這樣的地方本身就人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林楚眠看到那人拉著喝多的甘寶兒要走,急忙的上前去將甘寶兒從男人的手里搶過來,兇狠的瞪他,“你離著她遠點。”
男人被人打斷自然是不樂。
但是回頭在燈光中,看到了林楚眠那張清秀漂亮的小臉,男人的臉上露出一些盎然的興趣。
林楚眠被他這樣盯著看,渾身都不舒服,下意識的便是想要逃走。
男人卻是抬手擋住了林楚眠的去路。
“喲,攪亂了我的好事情,你現(xiàn)在想去哪里啊?”
林楚眠一個人還好走,但是,甘寶兒喝多了,這會兒都站不穩(wěn),林楚眠只能吃力的將甘寶兒扶著。
這會兒她倒是想要把甘寶兒給丟到水里,讓她好好地清醒清醒,沒事喝這么多酒做什么?
她瞧了瞧這家酒吧。
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能夠跟誰求助。
她倒是梗著脖子瞧著眼前的男人,“我不是來酒吧找樂子的,你最好是別擋著我的路,若是你讓我不高興了,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她不喜歡拿著林家的權(quán)勢來壓人。
但是,有時候權(quán)勢又是個很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