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電梯。
林楚眠跟在楚景陽的身后,他走到門前伸手去按了密碼。
林楚眠就看著門在她眼前開了。
整個人又開始凌亂的懷疑人生了。
“你怎么會知道我家的密碼?”
“你設(shè)置的密碼除了那個還會有什么?”
楚景陽言語里濃濃的都是鄙夷。
林楚眠的記性不好,所以密碼從來都設(shè)置的簡單粗暴,基本上都是六個一樣的數(shù)字,所以楚景陽只是隨意試試就可能打開。
她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碾壓。
而楚景陽進去之后,彎腰自己去拿了拖鞋換上,一手將站在門口還不進來的林楚眠給拽進家門。
隨后自己則是彎腰,再去幫她換上了鞋子。
他的手好像是有魔力。
只要一碰到自己,林楚眠就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開始酥*軟了,整個神經(jīng)都開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自己也不是自己,完完全全都是在被楚景陽給支配著走。
松開她的腿之后,楚景陽才緩緩地站起來,他高大的身軀壓著林楚眠,她低著頭,一張臉爆紅,耳根處都是紅的能夠滴出水來。
楚景陽則是退兩步。
去了廚房里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端著水杯靠在吧臺邊,淺淺的抿著水,林楚眠看著他喝水的優(yōu)雅動作,心里面感嘆,這個人,怎么不管做什么都這樣好看啊?
好看到簡直犯規(guī)。
她想了想之后清清嗓子,別過視線,“你都已經(jīng)喝過水了,喝完之后就趕緊走吧,我要去休息了。”
林楚眠都不敢去看他。
生怕接下來又會發(fā)生跟那天一樣的事情,那天是有大姨*媽護體。
今天,林楚眠擔(dān)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會抵抗不了楚景陽。
她一再的提醒過自己不能淪陷的。
林楚眠剛剛準(zhǔn)備撒蹄子逃跑,楚景陽就已經(jīng)料到她到底是想到什么,抬著腿就將她的去路給堵住。
一手則是攥緊她的手腕將人輕輕松松的帶回到自己的懷中,他一個轉(zhuǎn)身,一手將杯子放下,將人直接困在了自己和吧臺之間。
她……這是再次被楚景陽給吃豆腐了?
林楚眠手被他抓著,低頭,她依然是能夠感覺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近的能夠聽到他的呼吸聲。
“你跑什么?那樣怕我?怕我會把你給吃了?”他一邊說,手也是一邊的往下移動。
林楚眠的身子頓時繃的緊緊地,連著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楚景陽好笑的看她那樣子。
雖然他是很想把她給一口一口吃下去。
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林楚眠的年紀(jì)還比較小,嫩嫩小小的一只,就是個小孩子,他每天看著林楚眠頂多就是親親,很怕做了什么嚇壞了她,也怕自己會傷害到她,所以一直都忍著,沒有動。
現(xiàn)在,林楚眠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林楚眠。
楚景陽很想很想將她真的給吃下去。
“……”林楚眠的渾身上下還是打了個哆嗦,她無法讓自己那樣坦然的去面對楚景陽,“你大晚上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楚景陽,之前我跟你說的話,難道你都沒有聽進去?”
“什么話?”楚景陽不懂。
反倒是問她。
這個人還真是忘記了?
林楚眠再次重復(fù),“我說讓你別再來打擾我。”
“哦。”楚景陽好似努力的回想了下,“似乎你是說過,不過我已經(jīng)忘記了。”
“……”林楚眠氣的想要打人,楚景陽的記憶那么好,就是在故意的逗自己玩吧,“你……”
“眠眠。”楚景陽趕在她發(fā)怒之前,突然間沉聲叫她名字,他微微的彎腰,低著頭,視線幾乎與林楚眠平行,他根本不需要過問林楚眠的任何意見,直接的吻上去,林楚眠瞪大眼睛看他。
“楚景陽……”
但是貼在自己唇&瓣上的吻,被他一點點加深。
林楚眠所有的感官都開始集中在那個吻上面,她感受著那溫柔的吻,漸漸地迷失掉自己的思緒。
楚景陽感受著她渾身的僵硬和顫抖,想到了甘寶兒的話。
真好。
林楚眠現(xiàn)在還是屬于自己的。
他好久之后才松開了林楚眠,黑眸里的光芒很是危險,低聲沉沉的跟林楚眠說。
“我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對于你,我從來都沒有打算過放手。所以,以后你要多多習(xí)慣我出現(xiàn)在你身邊。”他靠近林楚眠,一點也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林楚眠的視線是看著他的胸口處。
腦袋頂上是楚景陽一點點傳出來的話。
“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東西,我的人,會讓我很不喜歡,所以眠眠,你最好是離著其他男人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那些人吃點教訓(xùn)。”隨后又在她鼻頭上吻了下,“還有,我不喜歡你抗拒我,逃避我,你要做的就是乖乖的聽我的話。”
他的那個吻讓林楚眠的臉色又再次沸騰的燃燒起來。
今天晚上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林楚眠推開他之后就逃進了房間。
后背靠著臥室的門,大口大口的喘氣。
而楚景陽則是睨著笑容看著那個消失的身影,這才邁著步子離開了房間。
林楚眠聽到了外面的關(guān)門聲音,她氣沖沖的拉開門,走到了客廳里,準(zhǔn)備將密碼鎖的密碼換掉。
但是,但是……她手指碰到密碼的時候,卻還是將手指頭收回來。
掙扎了很久,還是放棄了更改密碼。
……
司徒楊找了好幾天徐玲玲,但是都沒有找到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失蹤了一般,從人間蒸發(fā),根本不見人影。
終于。
助理那邊說有人拍到了徐玲玲。
司徒楊壓低聲音,眉骨也是微微的壓著,眼瞳里綻放出陣陣的寒意。
“給我找。”
車子開過去的時候,是在一棟郊區(qū)的別墅前停下來的。
別墅地段很好,而且很是私*密,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富豪休假的時候才會過來休息的地方,所以人少。
徐玲玲也是無意之間被人拍到的。
下車后。
司徒楊站在車門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瞇著一雙好看的眼睛,里面綻放出來的盡是寒涼的光芒。
他看了看四周。
按照徐玲玲的收入,是絕對不能住進這樣的地方,自己找不到徐玲玲,只是因為有人在故意保護她。
司徒楊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這人到底是誰。
“進去。”
助理走在前面。
他推開門的時候,只有徐玲玲和保姆在家。
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隨后是腳步聲傳來,徐玲玲還以為是蔡琴來了,站起來,挽著笑容走出餐廳,結(jié)果卻是看到了一臉寒氣的司徒楊。
徐玲玲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像是見到鬼似的。
“……司徒楊……”徐玲玲扶著肚子嚇的后退一步。
她整個臉上的血色在快速的消退,看到他之后,仿佛見到鬼似的。
保姆看到了司徒楊,嚇的急忙去給蔡琴打電話。
而司徒楊見到之后也沒有去阻止。
只是一雙銳利眼眸落在了徐玲玲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的有些凸起,已經(jīng)能看出來一些輪廓。
就是這樣被司徒楊掃了一眼而已,徐玲玲就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你想做什么,司徒楊,孩子真的是你的。”
“是嗎?那又如何?”他聲音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句。
那話無疑是將徐玲玲打入進深淵。
“這個孩子或許是我的,可是,他不應(yīng)該來。誰讓他的母親是你?”司徒楊冷笑,若是這孩子是林楚眠為自己生下來的,他大概會欣喜若狂,可這個孩子不是林楚眠為自己生的,反倒是成為了自己和林楚眠之間的障礙。
他涼涼的瞧著徐玲玲。
徐玲玲從他的眼神里讀懂了一些什么。
她沖過去直接抱住了司徒楊的大腿。
“不……司徒楊,孩子是無辜的,你讓我生下孩子,再過幾個月孩子就可以平安出生了,他是你的孩子啊……”徐玲玲仰頭,眼淚汪汪,又是苦苦的哀求,“司徒楊……”
“我早就跟你說過的,別跟我耍心眼,徐玲玲,你卻是偏生都不聽!”
司徒楊笑容冷酷,沒有半分的退讓。
徐玲玲后背處一陣發(fā)寒。
她以為自己能夠躲過一劫,有了蔡琴的庇護之后,自己能夠母憑子貴。
但是,司徒楊實在是太狠了。
她看到門口的方向,站起來就準(zhǔn)備沖出去。
司徒楊微微的點點頭,助理已經(jīng)快步的上前去,直接擋在了徐玲玲的面前。
“徐小姐,你想去哪里?”助理恭敬的笑問。
“讓開……”
“對不起,我是為楊總辦事情的。”同時說了‘得罪了’三個字,他上前去扣住了徐玲玲的手臂反到了后背處。
徐玲玲動彈不得,她急的眼紅脖子粗,“你放開我。”
司徒楊從不遠處慢慢的走過來,越過徐玲玲的時候,低垂著冷漠的眉眼看了一眼徐玲玲。
助理則是壓著徐玲玲直接上車。
徐玲玲伸手推開車門,但是,司徒楊的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撅緊她的肩膀,用力的按著。
徐玲玲整個人好像是被固定在位置上。
“司徒楊……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我跟眠眠怎么辦?”司徒楊瞇著危險的雙眸,淡淡的笑著問,“我早提醒過你,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你卻不肯聽,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