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經(jīng)理站在安然和向暖面前,臉色黑沉,對著身后的保鏢一擺手。
保鏢瞬間圍了過來,經(jīng)理緩緩開口道:“把這些人清理出去。
“是!
向暖和安然慌了神色。
被云江保鏢清理出去,哪怕是以后再也進(jìn)不來云江酒店了。
見這些保鏢走了過去,宋蔓一陣竊喜,看著那負(fù)責(zé)人帶著保鏢下來,她著實(shí)是嚇了一跳,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們沒事了。
想想也對,畢竟他們家里是認(rèn)識陸家的,傅夜寒和陸亦白關(guān)系又很好,所以陸家多多少少都會給她一些面子的。
可還沒等宋蔓得意。
下一秒,酒店的保鏢就把她的人一個個按倒在地。
“……”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這么大的變故,誰也沒有想到,尤其是安然和向暖。
他們兩個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就聽見安經(jīng)理說道:“云江酒店的規(guī)矩,你們應(yīng)該是知道的!
“安經(jīng)理……”
宋蔓抿緊了唇角。
她自然是知道云江酒店的規(guī)矩,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今日居然變成了這樣,畢竟以前宋家來酒店,服務(wù)生都是客客氣氣的……
安經(jīng)理看了一眼宋蔓,臉色冷的有些厲害。
實(shí)在是沒辦法,這件事惹到了自家陸少,至于其他的人,也只能向后閃一閃了。
他必須馬上處理好這些事情,要不然死的只是他。
向暖和安然依舊沉浸在震驚中,就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自由,身后鉗制他們的手已經(jīng)被拉開了。
不過因?yàn)榱Φ捞螅瑑蓚人都被拽的有些趔趄。
向暖還好一些,只是因?yàn)樯碜犹,腳下有些不穩(wěn),相比較之下,安然就顯得有些虛弱了。
安然胳膊上本來就有傷,被這么一拽,瞬間傷口就裂開了,血汩汩的流了下來,她疼的倒吸了好幾口氣,不過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叫出聲。
只不過額頭的汗珠,順著安然精致的小臉劃了下來。
看見這一幕,一旁的安經(jīng)理一驚。
隨即,他就感受到來自身后一束寒冷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冷的仿佛要把他凍上。
匆匆回頭看一眼,果然是自家陸少那凌冽的眼神還有黑著的臉。
安經(jīng)理趕緊上前一步,拉住安然,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著汩汩流血的胳膊,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看著傷痕累累的安然,他一邊擦汗一邊說道:“您沒事吧?”
“沒事,小事,就是有點(diǎn)疼……”安然說道。
她沒有多說,而是轉(zhuǎn)身看向暖。
剛剛向暖護(hù)著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這個小丫頭今天不對,肯定是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明早上給她包扎的時候還是個活潑可愛的人,怎么到了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安然疼的蹙了一下眉頭,開口問道:“還行嗎?”
“我……我沒事,你沒事吧?”向暖臉色也是蒼白。
“真的沒事嗎?”
“嗯……”
畢竟只是單純的來大姨媽,之前來大姨媽一直這樣,所以在向暖看來自己肯定是沒事的,相反的是安然是硬傷,所以她還是很擔(dān)心的。
……
王巧巧那邊看到云江負(fù)責(zé)人的舉動還有保鏢的做法,有些腿軟。
他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這樣,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些人……在幫安然。
王巧巧也是偶然間得知的,那個人是陸家的旁門。
但怎么說旁門和陸家都是一家,雖旁門勢力還是會比本家弱很多的,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是真的。
這旁門居然敢為安然這樣做,只能證明,那個人還是喜歡安然。
想到這一點(diǎn),王巧巧心里有些許不快。
就知道那個窮小子不會這么簡單,竟然能和陸家扯上關(guān)系……
想到此處,王巧巧看向一旁的負(fù)責(zé)人。
“安經(jīng)理,絕對不能輕饒他們,這個花瓶就是她們打碎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打碎的還準(zhǔn)備跑,我們所以就派人將她們鉗制住,既然您來了,人就交給你了!
“就是……”
“她們打碎了還準(zhǔn)備跑掉……”
“就是就是,無恥……”
一旁的其他富家千金也在一旁附和著,與其說是附和著,不如說是睜眼說瞎話。
王巧巧早被嫉妒蒙蔽了雙眼,至于現(xiàn)在說什么,一點(diǎn)也不在乎了。
聞言,安經(jīng)理沉著臉掃向王巧巧,沒有說話。
安然有些不耐煩了:“你現(xiàn)在還真的是扣屎盆子一絕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不過可惜了不能如你心愿,我安家雖然不是大門大戶,但是還是賠得起的,這鍋姑奶奶不背。”
“查吧,查監(jiān)控,順道給我拷一份,王巧巧我要告你們蓄意謀殺,這要是我們倆人沒站住,一頭扎進(jìn)去,人可就沒了,嘖嘖嘖往輕了說,即使我大難不死,但是臉也算徹底完了,我可能就要一輩子賴上你了!卑踩惶翎叺目戳艘谎。
“你……”
王巧巧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宋蔓開口道:“不要臉!”
“不好意思,姑奶奶不知道什么是臉,唉,只是我這種不要臉的都有人喜歡,你們這些要臉為什么總是倒追,主要是還追不上,嘖嘖嘖,可見臉對于你們有些人來說要不要沒有區(qū)別,又或者是要的太多了!
安然說著,眸光若有若無的掃過王巧巧。
王巧巧和宋蔓兩人都被氣的直發(fā)抖,尤其是宋蔓。
畢竟宋蔓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寵大的,含著怕化了捧著拍碎了,哪里有人這樣奚落她。
最重要的是,傅夜寒在她心里一直是一塊不小的傷疤。
想到此處,宋蔓驀地攥緊了拳頭。
一旁的王巧巧更不用說了,她直接惱了,脫口而出道:“安然你臭不要臉,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知檢點(diǎn),隨便和別的男人睡覺,你最不要臉了,還去超市自己買那種東西,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還有向暖都一樣,都是不要臉的!
“買什么啊,我聽不懂。”安然無辜道。
“買……買……”王巧巧小臉張的通紅“買避,孕,套!”王巧巧一狠心一閉眼直接說了出來。
整個人通紅,半咬著嘴唇說道:“你們兩個還一起結(jié)伴買的,我可是都看見了。”
說完,安然沖著王巧巧微笑,不以為然,開口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你不要臉。”
王巧巧的臉漲的通紅。
向暖也想要幫安然開口,但是小腹的墜痛實(shí)在是讓她開不了口,現(xiàn)在她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暈倒,冷汗從額頭滲出來……
“大胸妹,別害臊啊,假裝什么矜持,說的好像你沒干過似的!卑踩灰差櫜簧献约旱耐戳耍⒖踢嘴到。
王巧巧大呼:“你胡說,你不要臉,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
王巧巧說完,就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涼意,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