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敢動小爺,我要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康海還是中氣十足。
柳城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么做,而那邊的另外一些人也鬧翻了。
“我爸是軍區(qū)的總參謀,誰敢動我!”
“我媽是駐F國的外交官,你們不能隨便動我!”
“……”
柳城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一時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知道柳警官向來剛正不阿,你放心,出了什么事,一并有我擔(dān)著。”付晟睿并不是一個心狠之人,再說,他也只是想給康海他們一個教訓(xùn)而已。
柳城最后一咬牙,一聲令下,把人直接都押走了。
看著離去的人群,付晟睿終于長長吁出一口氣。
莫辰逸他們的確找對了地方,只是卻不知道,他的基地根本就不在洞的深處,而是就在洞口。
那邊的一群人費了好大一股勁,最后還是徐巖把他們從警察局里帶出來。
“你們好大膽啊,居然敢私自行動,活該進(jìn)局子!”徐巖是真的憤怒了,要不是京都那邊還需要這些人家的支持,他根本就不會親自來這么一趟。
“我不管你們怎么想的,我明天就離開東市,這里就算有滔天的富貴我也不想要,因為,那也許真的就是要搭上一條命!”
那些人被徐巖的話嚇到了,看向徐巖的眼神有些懷疑,“徐少,他付晟睿不過就是一個商人,我們何必怕他?”
“你們不要命,我要!”丟下這么一句話,徐巖就離開了。
第二天,當(dāng)那些人打算去找徐巖時,進(jìn)屋只看到有人在拆被套,整理屋子,很明顯,徐巖已經(jīng)離開了。
唐婧萱已經(jīng)有些無奈了,離年關(guān)越來越近,而看付晟睿的樣子,明顯就是東市還有很多事沒有搞定,她想看的大雪還真是遙遙無期啊。
“婧萱,你不是說元月上旬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號了,我們的到底什么時候去日本啊?”付瑾瑜也心心念念去外面玩。
唐婧萱嘆了一口氣,然后眼神有些哀怨地看著好友,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不過那意思很明顯,她也很想去。
付瑾瑜頓時就沒有精氣神,整個人都癱在沙發(fā)上,一只手還拿著個抱枕有一下每一下砸著,“婧萱,你說我這人生過得多么無趣啊,每次工作都會覺得度日如年,現(xiàn)在好,一年差不多休息了三四個月,又覺得好無聊啊,好想找個事情做一下。”
唐婧萱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十分贊同,“我不也一樣,那書吧現(xiàn)在都不用我插手了,晟睿他特意請了一個人在那幫我坐著,每天除了吃就是喝,我都感覺自己快成了豬,你看我這雙下巴都已經(jīng)出來了。”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自己的不痛快,最后覺得實在無聊,突發(fā)奇想說去游樂園。
等到了游樂園,唐婧萱就有些后悔了,雖然說現(xiàn)在是冬天,但是正值放假期間,來玩的小朋友還是不少。
看了看游樂場門外排隊的長龍,再是不是傳來一些小孩子驚呼尖叫聲,唐婧萱的心里萌發(fā)了一種退意。
忍不住把視線投向了一旁的好友,付瑾瑜也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充滿了掙扎,嘴唇本來都想說要不直接回去,但是偏過頭卻看到一向淡定的好友居然臉上有些害怕的樣子,果斷選擇拉著唐婧萱的手,直接進(jìn)游樂場排隊了。
排隊的人雖然多,但是工作人員的效率非常高,不多時,付瑾瑜就滿臉雀躍拿著手中的兩張藍(lán)色的票在唐婧萱面前晃了晃。
唐婧萱以前沒有來過游樂場,因為她比較宅,喜歡呆在家里的感覺,看著眼前晃動的票,心里還是有一絲期待。
宛書晴心里都快慪火死了,真不知道莫辰逸那家伙是不是白癡,居然說周末帶自己約會一次,這也就算了,可是地方選在游樂場是什么意思,當(dāng)自己是小孩嗎?
莫辰逸若是知道了宛書晴的想法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嘲諷她,因為他這一次根本就不是想跟宛書晴約會,而是想讓她看一出好戲。
莫辰逸去購票,而宛書晴則拿著一大桶爆米花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打量了游樂場。
旋轉(zhuǎn)木馬的地點離公園大門沒有多久,考慮到唐婧萱的身子,所以付瑾瑜還是拉著她去坐這個。
面對這些能讓一般少女笑開懷的小玩意,唐婧萱的臉上只有滿臉的無奈,她真的想玩的不是這個,可是看到付瑾瑜興致勃勃的樣子,到嘴的話又吞了回來。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宛書晴坐著無聊,就把視線投在了這個距離自己不遠(yuǎn)的游戲場所,很快就注意到那上面有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人。
當(dāng)即就覺得晦氣,將手里的爆米花緊緊地捏著,很多爆米花都跑了出來。
“爸爸,這個姐姐怎么了,居然把香噴噴的爆米花給扔在地上了?”突然傳來的嬌嫩的聲音讓宛書晴回過了神。
她正想回過頭朝這人諷刺一頓,說自己想怎樣做事自己的樂趣,不過,這話還沒說出來,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宛書晴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原本以為,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說,宛路就算再怎么搞小動作也與自己無關(guān),可是現(xiàn)在,人都帶到自己的面前了,這又說明了什么?
宛路的臉上有一絲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雪莉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而且,最近她的母親方婷又懷孕了,聽說還是個男胎,所以他把以前的那些玩玩的心思就變成了想要讓方婷肚子里的孩子繼承家產(chǎn)。
誰讓宛書晴已經(jīng)注定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就算把宛家給了她,以后也會照樣跟別人姓,還不如直接自己先把路鋪好。
當(dāng)莫辰逸買完票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準(zhǔn)備的好戲居然提前上場了,雖然心里有些不快,因為他的目的還沒達(dá)到。只能朝宛路伸出了右手,“岳父,您好,第一次見面真的太唐突了,我相信書晴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我們倆在這周一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