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不定黃鶯是暈倒在廁所了。”張導不明所以,所以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
趙康想了想,終于明白哪里不對勁了,“你是跟那女人說黃鶯穿著黃色毛衣,可是她卻說黃鶯還在上廁所,她連面都沒見著,怎么可能知道那件廁所里面的是黃鶯!”
張導這才知道自己太過于得意忘形,剛剛只想著趕快離開洗手間,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站在那太尷尬了,沒想到卻造成了這么大的失誤。
“可是那是我隨手攔著的一個女人,她為什么要騙我?”張導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沒了女人,趙康什么心情都沒了,直接就站起身來,“張導,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如果明天晚上黃鶯沒有出現在我的床上,那你的這部戲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趙康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留下的張導忍不住在心里罵人,先是罵黃鶯,要不是她,自己到嘴的鴨子能飛嗎?后來又罵趙康,不就是有兩個臭錢所以才在自己面前這么橫!
張導也是那種在國內國際上都拿獎拿的手軟的人,雖然說人品不怎樣,但是對于拍戲,他還是一絲不茍,精益求精。
今天栽了這么個大跟頭,他心里能不氣嗎?
“瑾瑜,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坐在車上,唐婧萱終于問出了內心的疑問。
付瑾瑜心里也沒好氣,要不是因為黃鶯,自己現在還在吃大餐,哪會這么快就回去?
“后座的那個人是黃鶯,剛剛我在洗手間碰到她時她的神志就有些不清楚了,直說有人害她,我也不想搭理這事,可是人都暈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唐婧萱還真沒想到付瑾瑜不過是去次洗手間都能碰上這事,“瑾瑜,雖然說運氣不好,不過你這事做的不錯!
“不錯個毛線!我這飯都沒吃完呢,我倒是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付瑾瑜沒有唐婧萱的心善,而且這黃鶯平時總跟自己不對付。
最后付瑾瑜還是好人做到底,給沈昊嘉打了個電話,要他過來接自己的未婚妻。
“今天事情做得不錯,我明天做個八寸的榴蓮千層給你送到你家冰箱,夠你吃個飽!”看著一臉郁悶的付瑾瑜,唐婧萱哪能不明白她是心疼那一桌她還沒來得及動幾口的飯菜,所以就想著安慰她。
“好啊好啊,還要芒果班戟,我要一大盒!”付瑾瑜沒打算告訴唐婧萱自己今晚還得了兩百塊錢的不義之財,不過她心里認為這錢就相當于自己的辛苦表演費了。
唐婧萱當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付瑾瑜的要求,反正對于她而言,能做美食也是一種享受。
當黃鶯第二天清醒過來時,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環境,心里頓時長吁了一口氣,雖說付瑾瑜人最毒,不過還是不錯,真的把她送了回來。
黃鶯完全忘記每一次都是她主動去找付瑾瑜掐架,而且論嘴毒,付瑾瑜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走到樓下,黃鶯發現沈昊嘉還坐在客廳,心里頓時就有些心虛。
“你怎么這個時候還沒起來上班?”
沈昊嘉聽到黃鶯的回答,這才把手里的報紙隨手一扔,然后抬起頭盯著黃鶯,黃鶯被沈昊嘉的視線盯得越來越心虛,最后低下了頭。
“說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鶯有些心虛,東扯西扯就是不敢把實情直接說出來。
沈昊嘉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大,聲音也有些冷冷的,“怎么,我沒有資格知道你的事?還是說,你自己心虛不敢說!”
沈昊嘉從沒想去調查黃鶯,所以后面這一句話不過是想詐詐她。
黃鶯一聽沈昊嘉的話,以為他什么都知道,連忙像倒豆子一般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黃鶯還是有些腦子,只是說自己以為張導只是請劇組人一起吃飯,沒想到到那之后才發現只有一個投資商。
沈昊嘉聽了黃鶯這話,忍不住在心里罵了黃鶯一句傻子,這明擺的事實她都看不清,還想當個毛線演員!
即使現在沒了以前那般喜歡黃鶯,可是沈昊嘉在心里還是挺心疼黃鶯的遭遇,看到黃鶯那一副梨花落雨的樣子,沈昊嘉心軟了,走過去把黃鶯摟在了懷里。
“這事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的,至于那部戲,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去拍了,不然那張導肯定會給你下絆子!
黃鶯一聽這個,頓時就心急了,“昊嘉,那戲我都拍了一個月了,還有一個半月就殺青了,肯定是不能退出劇組的!”
沈昊嘉被黃鶯這話逗樂了,他終于覺得黃鶯又有些最開始初識的樣子,揉了揉黃鶯的頭發,“你再回劇組也會遭張導陷害,我幫你介紹個戲,這樣你就不用可惜了!
雖然黃鶯還想再爭辯幾句,但是她也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而且沈昊嘉都已經松口要幫自己,她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所以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把你的畢業論文弄好,等畢業后我幫你找經紀人!
沈昊嘉最后還提了個要求,只是誘惑太大,雖然說黃鶯心里可惜那部戲,但是最后還是同意了。
“二哥,我想回部隊了!
付晟睿的辦公室里,付晟睿也正面臨著一個難題。
“小六,你上次的傷還沒好,如果再回部隊,萬一碰上個什么事,你要怎么辦?”付晟睿是真的很敬佩孫弈峰這條漢子,上次自己在急診室看到渾身是血的孫弈峰時,付晟睿以為孫弈峰知道怕了,以后肯定不會再繼續當兵了。
可是,最后孫弈峰是轉業了,不過不是他自愿的,而是因為他的身體情況不好,上級特批的。
孫弈峰看著一臉堅決的付晟睿,一臉也不退讓,“二哥,這退伍這一年來,我做什么事都沒勁,而且,我這條命是那么多戰友用生命換來的,我不能辜負他們!”
付晟睿寧愿跟彎彎腸子想法多的人打交道,也不想跟這種只長個子的執拗人說話,可是這是他的兄弟,他不能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