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點,大家都不淡定了。
“二哥,我相信你這事是真的,可是莫辰逸怎么會無緣無故坑你,這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嗎?”江景天在內心里已經相信付晟睿的話了,可是他無法想象平時笑得那么溫和的莫辰逸居然也會在人背后捅兄弟一刀。
付晟睿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原因就好了,可是根據我的調查,這完全就是莫辰逸一時興起。我本以為在事后他會跟我道歉,解釋一下原因,沒想到他一聲都沒吭,這口氣我真的無法咽下!”
坐在首座的暮凌禎一臉的高深莫測,沒想到幾十年的兄弟居然還會鬧出這種事情,看來是自己平時管束太松了。
暮凌禎干咳兩聲,這才看向付晟睿,“老二,這事畢竟是第一起,還是我來處理比較好,畢竟要想判人死刑,也要先給人緩期徒刑。”
付晟睿并不意外會聽到暮凌禎這樣說,而且他也沒想過這一次就出手,因為他做事向來都是一窩端倒。
事情雖然得到了解決方案,可是包廂的氣氛卻沒有改善,暮凌禎身為大哥,于是就想著轉移話題,看著一臉郁悶的蘇弈峰,暮凌禎的語氣變得嚴肅,“老三,我結婚時你送的什么禮物,你敢不敢跟大家伙說一下?”
孫弈峰的眉頭馬上就皺起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禮物是什么。因為以前當過兵,孫弈峰是一點都不喜歡這些人情往來,本打算就送些禮金得了,沒想到打電話問了一圈,居然都說還準備了別的禮物。
蘇弈峰有些犯難,剛好孫母見著,于是就問他原因,孫弈峰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連大哥的結婚禮物都想不出,于是就隨便編了一個借口,說自己討厭的同學要結婚了,非要自己去喝喜酒,他不知道該準備什么禮物。
孫母一聽,連忙拍拍胸前說這事包在自己身上,如果知道真相,孫母相信是絕對不敢給暮家大少爺準備那樣的結婚禮物。
“大哥,老三到底準備的是什么禮物,怎么你就只問他一個人?”江景天有些吃味,自己那禮物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準備好,為什么暮凌禎都不夸夸自己,就只知道問木頭孫弈峰。
付晟睿是個有眼力的,當然知道暮凌禎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回事,而且一般情況下,也沒人會把自己收到的禮物在眾人面前說一頓,所以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孫弈峰準備的禮物絕對不是什么好的。
想到這,付晟睿也有了看戲的心情了。
“大哥,我準備的就是那啥啊,你不是都看了,怎么還要問?”孫弈峰被暮凌禎的眼神盯得頭皮有些發麻,他是真的不知道母親到底準備了什么。
“我看你是不敢說!”暮凌禎想到第二天跟成芷安拆禮物時看到那個玩意,頓時臉就一陣紅一陣青,本以為是誰逗自己玩,沒想到卻看到孫弈峰龍飛鳳舞的簽名。
“我平時也沒怎么壓迫你,你怎么就想到這么整我?居然在我成親時送我一個充氣娃娃!”
這話一出,其余幾人頓時就笑得前合后仰,如果送這個禮物的不是自己,孫弈峰相信自己肯定也會覺得很搞笑。
可是他現在卻是欲哭無淚,早知道還不如就禮金了事,哪會弄得這么一出?
“大哥,我看老三這樣也不知情,你要不要就原諒他算了?”過了一會兒,付晟睿笑夠了,這才發現暮凌禎看向孫弈峰的眼神都能冒出火了,連忙打岔。
聽了付晟睿的話,暮凌禎終于把緊盯孫弈峰的視線轉移到了一旁。
其實這都幾天過去了,暮凌禎心里有再大的火也消得差不多了,但是想到成芷安那打趣的眼神,他的火根本就無法熄滅,好不容易看到孫弈峰,能不好好教訓一番嗎?
“大哥,真的是我錯了,您說,要打要殺都隨你,我絕對不還手也不會逃!睂O弈峰雖然人有些憨憨的,可是也會看人臉色行事,知道沒什么大事了,就連忙想著賠禮道歉。
“得了,我也只是說說,我的肚量沒有那么小!
“大哥,我一直都沒有跟你們說,莫家現在漸漸在扶持秋家,兩個月前,辰逸還幫著秋家說情。”角落里一直沒有發聲的沈昊嘉有些坐不住了,自從有了黃鶯之后,他發現自己在兄弟間根本就沒有插話的權力,這一次黃鶯沒來,他也有了一些說話的底氣。
在一開始聽到付晟睿說莫辰逸坑他時,沈昊嘉馬上就想到自己公司與秋家合作的工程,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可是他又沒膽量直接說明,猶豫了好久,他才出聲。
付晟睿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嚴肅,目不轉睛地盯著沈昊嘉,“這件事情你為什么沒有早點告訴我們?”
沈昊嘉對上付晟睿,那完全就是老鼠對上貓,不知道為什么,沈昊嘉內心就是十分恐懼付晟睿,而且當時他追求黃鶯時,付晟睿還曾警告過他,那種女人最好不要碰。
沈昊嘉當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還以為付晟睿是覺得以前追自己的女人成為了自己的女朋友很沒面子,因此根本就不把付晟睿的警告放在眼里,可是,最近他卻后悔了。
“我,我這不是覺得那工程沒有什么事,”付晟?聪蛏蜿患蔚难凵窳ⅠR變得鋒利,沈昊嘉連忙又說,“而且我也派人仔細調查過,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什么問題,所以就簽了合同。而且,莫辰逸再三要我不要告訴你們,所以我就……”
在付晟睿銳利的眼神下,沈昊嘉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后根本就說不出話了。
付晟睿聽完沈昊嘉的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視線。
沈昊嘉像是從地獄中解放了一般,拍了拍胸膛,慶幸自己這條命還在。
“大哥,看來這事越來越復雜了!备蛾深S行┎徽J同暮凌禎最初的方案了,因為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莫辰逸的心思是越來越活躍了。
暮凌禎陷入了沉默,也沒了再追問孫弈峰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