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圓形空間中間的陣法很大,蘇澤一眼便看到了。
雖然正陣法很大,但是這個區域也大,所以看起來好像只占了這個區域的中心部位那一塊。他們現在距離陣法的邊緣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蘇澤看著那中心的大陣有些不解,因為他對這個東西不熟悉,而且還是妖氣這種東西。
他拍了下茨木的肩膀道:“站在這里就能感覺到妖氣么?這個陣不是封印氣息的么,怎么還能感覺到妖氣。”
茨木點了點頭后回道:“可能是因為時間流逝,封印陣的力量衰減了,所以才能感覺到妖氣。
若是沒有這個封印陣的話,我們一進入這個墓穴應該就能感覺到這個妖氣了。
這妖氣非常的強,現在從封印陣中透露出來的妖氣氣息不是特別強,說明這個陣法已經很厲害了。
但是可以感覺得到,是跟之前那個白骨的妖氣是一樣的!
蘇澤點了點頭,從茨木的話中他可以知道這個封印之陣中封印的東西應該就是跟那個白骨有關系的什么東西,或者就是妖魂呢。
但是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又開口:“茨木,之前不是說有兩股妖氣嗎?如果這個封印陣中封印的那個是白骨妖氣的話,那么還有一個妖氣呢!
蘇澤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周圍尋找著,理論上來說應該還有個棺槨或者其他之類的東西吧。
畢竟他沒有看到墓穴的主人在哪里呢,哪怕是一個尸體或者一堆白骨,他都沒有看見。
茨木又往前走了兩步,他走到陣法邊緣后單腳踩到了陣法上,但很快他又收回了自己的腳,接著便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那個陣就是妖氣的來源!
蘇澤聽這句話后反應了好一會兒,這就是妖氣的來源,他在結合前面自己問的問題,很確定茨木就是回答的自己那個問題。
沒多會兒他突然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這個陣本身就是那個妖氣的來源是么?”
蘇澤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為他想到他們前面路過的那一段地方,就是通道兩側墻壁上那個獻祭陣法的那個。
茨木看著蘇澤點了點頭:“沒錯,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陣并不是獻祭陣,他應該是用自己的妖魂做的這個證,或者是用自己的妖力做了這個陣。
這個我不能肯定,但是還能保存這么強的妖氣,應該不是自己的法力什么的,不是妖力就是妖魂。”
蘇澤聽了后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何種表情,他走進那個陣邊緣仔細地看了看后道:“若是妖力封印的話,這個陣打破了妖力應就會散了吧;他若是用妖魂布下這個陣的話,還有可能存活下來嗎?”
茨木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了,用妖魂布陣那肯定是將神魂打散,然后融入了各個陣紋中之后才能使這個陣啟動。
看這個陣的情況應該就是如此,否則也不會堅持這么久。這個陣的妖氣本來就弱于他封印的這個東西,能堅持這么久就是因為有了妖魂或者妖力的加持吧!
蘇澤聽了茨木的話以后有些悵然,他本以為之前墻上的獻祭陣就已經夠瘋狂的了,沒想到這最里面的事情竟然更瘋狂。
如此看來這個墓穴主人做前面的獻祭陣的時候應該獻祭的是自己身上的其他東西,或者是整個肉身吧。
畢竟妖魂或者妖力又或者兩者都拿來封印這個東西了。
想到這里蘇澤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讓這個巫師能豁出去這么大的命也要將其封印保存下來。
而且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希望能讓這個被封印之物復生。除了這一點之外,蘇澤也好奇另一個問題。
若是這里的封印之物真的復生了,那么他的思想是停留在封印前的那時候,還是會跟著時代的腳步走呢。
這時候蘇澤真覺得自己可能小說看的有點多,估計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一個被封印了多少萬年的東西,一醒來就能跟著時代走著,實在是有點扯了。
擱他他都不相信,這么想的話應該是會停留在那個時候吧,或者更迷茫的階段。
因為蘇澤并不知道這個封印之物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人嘛,一旦好奇了,就會想要去弄明白,或者是想要知道一個結果。
如果蘇澤沒有那個本事的話,他可能不會這么想。
他只會看一看,哦,原來這里是有一個陣法,也不知道什么陣法,看看也就走人了。
但是有了茨木這么詳細的解說之后啊,蘇澤這個心里真是鬼撓似的癢癢。
“茨木啊,你說他這個巫師費盡心思弄的這個封印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身份我不太清楚,但是從力量上看應該不是個普通人。反正不是那墻上畫的大巫師。”
茨木這話倒是說到蘇澤心里了,因為蘇澤已經知道那個大巫師是可能是咒師一族的人,所以自然不是什么大巫師了。
若是復活這個跟妖族有關的人,會不會對茨木也有幫助?
蘇澤現在想考慮事情都是將自己身邊的人帶進去考慮,若是一點益處都沒有的話,他寧愿不做這個事情。但凡是有一點益處,他覺得就算冒險也值得一試。
“茨木,你覺得他能復活嗎?若是想讓他復活的話我們還需要做什么?”
蘇澤雙眼盯著陣法,但是手卻搭在茨木的肩上。
茨木聽得出來蘇澤這話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句:“你確定是要讓他復活嗎?畢竟我們對他不熟悉。”
“我們對他是不熟悉。但是他是妖啊,而且你也說他的力量很強大。
其實我想將他復活的原因呢,是想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幫助你。
現在是你在我身邊,但是未來我們不知道會不會遇到酒吞啊,妖刀啊之類的。
若是遇到了,我們是不是也要想辦法幫助他們呢?
因為現在并不知道會不會碰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個什么樣的狀態,所以我覺得我們來到這里,遇到這個封印應該算是一種機緣。
既然是機緣我們就要掌握在手中,當然我不可能弄出來一個自己的敵人,所以我要問清楚!
本來茨木還有些好奇,蘇澤明明是個人類,怎么會對妖的事情這么感興趣。
就算蘇澤要建立勢力也都是人類大軍之類的,怎么可能建立一個妖族大軍呢?
這樣在外面行走也是很不方便的,而且他不可能給每一個妖都做一個法器或者是全部丹藥隱藏妖氣。
他聽了蘇澤的話后才反應過來,原來蘇澤都是為了他或者說為了他們考慮的。
這時候茨木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蘇澤的誠摯之心。
很久很久以前,茨木在自己的世界也與人類打過交道。但是人類是復雜的,他一直都知道人類是那樣的。
在人類之中,他可能只相信那么一兩個人。那么一兩個人是在他們心中永遠的存在。
但是來到這里之后,他感覺蘇澤很特別,跟他遇到的其他人類完全不同,所以他才愿意相信蘇澤。
茨木沉默了一會兒后緩緩開口道:“封印正我可以直接打開,這個陣的力量已經很弱了,所以我能輕易打開。關鍵是打開之后。需要做的事情,若是你確定讓他附身的話。墻壁上的祭祀證也可以幫助我們,但是我要提前說明1點。你若是想要讓他復活,那么你必須成為他的載主,因為他復活是需要血液的,我的血液肯定不行,因為到時候我這具身體可能就不能用了。茨木說著停了一下又看見雪域?戳搜┯蛞谎鬯膊恍,他太弱了,只有你可以。你不死妖就不會死。那你若死了他也會死。
這么就是在提醒蘇澤,若是復活了這個腰,蘇澤就要背負上一條性命,這種背負啊跟契約還有與刺目,他們這種關系是不一樣的松脂,所以簽等地都是平等契約,也是因為生命這個東西啊,是屬于自己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所以是給大家平等選擇。所以這一點他一定要跟蘇澤說清楚。
蘇澤確實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沉默了一會兒后,他向慈母問道,那有沒有什么辦法解除這種血氣關系?
也可以,只不過有一點點麻煩,而且你現階段也不適合,如果你現階段做這種事情的話,那你以后就不用修煉了。也不用也別想做其他的事情,因為解決這種血跡關系啊,最起碼放掉一半以上的血。對你現在來說是10分,對身體是十分有損傷的。不過若是你的修為境界達到一定的水平,可能就不用這種方法了,那時候精神力和靈魂力強到大一強大到一種境界的時候,可以輕易的抹去這種水血氣上的聯系。別說血氣上的聯系了,就算是靈魂上的聯系,也可以輕易抹去。
說的聽明白了,不是不能解,而是他現在太弱雞了,解不了自己一條命,玩完了只有等他強大以后才能解開。
也行吧,只要能解開就行,這真是又多了一條督促我修煉的理由啊。希望我們復活的這個東西啊,脾氣不要太暴躁,好給我時間解釋這些玩意兒,否則。這契約等于契約了一個不聽話的主,我還真是有點頭疼。
主人這有什么呀,血氣這種東西啊,不是平等契約就等于你是他的主人,他要不聽話你正壓他就好了,多正壓幾次他就乖了。不管他多強,那始終都是主人的人,哦不對,主人的腰。只要主人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他是不能違抗的。
團子聽到自家主人跟慈母公子正聊得開心呢,結果自家主人還操心這個事兒,便立馬飛了出來,給自家主人普及了一下,什么叫主仆關系。
蘇澤微微挑了挑眉血氣是這樣的嗎?水器就是主仆關系啊。他在問呢,可以說是在問團子,也可以說是在問字幕這一團子一人同時點了點頭,回到確實是這樣,就等于是你的血在供養著他哦,或者是你的血救了他,那自然就是主仆關系了。
哦,那這樣也行,免得萬一控制不住出去燒人就不太好了,本來敵人就夠多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再增加一些。對于其他的嘛,我可以慢慢與他說,等我力量足夠強了。就可以放他自由了。
哎呀,主人真是太心善了。主仆契約什么的呀,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背叛主人,哪怕是他再強也沒辦法違抗主人的意志等,但是平等契約就不一樣了,有可能會出現反噬什么的,所以主任以后契約的時候啊一定要注意一點,別契約一些心眼兒不好的,省得傷了主人我們還得擔心。團子撇撇嘴又給自家主人普及了一條知識。
團子若是不說啊,孫子還真不知道,他有些意外的看上了團子倒還能反事啊,這我還真不知道。
團子聽了以后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蘇州島主任,你有沒有搞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當初就跟我選擇了平等契約,萬一我要是我要是把你反噬了你怎么辦?要知道我力量恢復以后,可是很強的主人翁,是被我反射的話,別說修為境界什么降低之類的,有可能根骨都損壞了。
蘇澤聽完后眼睛睜得更大了,一把把團子抓到手中捏了兩下后說道哦,我們家團隊原來這么厲害啊,不過我看我們家團子的模樣一定不會干這種事兒的,否則我真該想想現在應該把你捏成瘋的呢,還是捏成扁的呢?
團子自然知道蘇澤是在跟他開玩笑,他兩個小爪爪使勁的撓著所有人的手,哎呀主人你別捏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失主的事情,再說主人對我這么好,我才不會干那種事兒呢,我還要快速強大起來,然后幫主人做事兒,然后主人才會給我練更多的彈藥呀。主任你放心,以后跟死靈死器有關的東西通通交給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再幫你醞釀一只死靈大軍,嗯,這是我擅長的事情。
聽著團子這么義憤填膺地說完了蘇子和茨木都笑了,這倒是次我頭一回正兒八經的笑叔叔還是頭一回見到了,他,將團子又重新抱回手中,揉了揉他的腦袋的你可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