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將丹神宗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后便去了丹月宗與丹日宗。
這兩個宗門弟子的情況要好得多,起碼這已經(jīng)是蘇澤第二次來指點了。
“沒想到這三大煉藥宗門都被你搞定了。”
在回去的路上景淵看著蘇澤道,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蘇澤,沒想到這看似年輕的小伙子,氣魄倒是不小。
“我不對他們動手,他們就要對我動手。我藥樓的丹藥你也吃過了,與一般藥樓的丹藥了不同。我?guī)闳マD(zhuǎn)一遍你就知道了。
對了,雖然算起來你年長我很多,但是看在你容貌如此年輕的份上,我們以平輩相稱,你沒意見吧。”
蘇哲雖然內(nèi)心想著不把景淵做長輩,但是話還是要說一下的,省得人家以為他沒大沒小。
“沒問題。我覺得這樣挺好。而且我也看好你。”
景淵倒是無所謂,忘年之交他曾經(jīng)也有很多,只是現(xiàn)在遇不到罷了。
蘇澤帶著景淵轉(zhuǎn)了瀾風城的幾個出名的藥樓。當然這幾個藥樓大部分都是丹神宗的,現(xiàn)在藥樓內(nèi)賣的還是以前的丹藥。
在他們沒有出師之前蘇澤是不會讓他們拿煉制出來的丹藥出來賣的,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那后果就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了。
蘇澤是需要煉藥師來鎮(zhèn)守藥樓,但是不需要砸場子的煉藥師。
景淵看了這幾個藥樓的丹藥之后看向蘇澤道:“確實比不上你的丹藥,這藥效恐怕連三成都及不上。”
景淵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丹藥藥效是什么樣子,他聞一聞便知道了。
“所以啊,我的藥樓開張他們這些藥樓就沒什么生意了。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開著,但是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客源了。
不過這大部分藥樓都是丹神宗的產(chǎn)業(yè)。到時候他們會重新歸置一下。”
“既然是丹神宗的產(chǎn)業(yè),為何不直接把鋪面過掉。瀾風城并不是很大,只需要有一個藥樓即可。我想你肯定是打算將自己的藥樓做大吧。”景淵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蘇澤這才反應過來,之前他并沒有要插手這些宗門產(chǎn)業(yè)的事情。
景淵說的也很有道理,只要他的十方藥樓存在,其他藥樓肯定活不下去。
而且這些宗門已經(jīng)不是敵對宗門,他培養(yǎng)煉藥師也是為自己的藥樓培養(yǎng)的,否則也不會將單方拱手讓出。
如此一來,那這些鋪子確實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你說的有道理,你倒是提醒我了。”
二人說話間便到了十方藥樓。
“公子,你回來了。”
此時袁浩正站在門口呢,大老遠就看到自家公子回來了。
景淵抬頭望了望整個藥樓:“不錯,很有氣勢。”
“我家藥樓自然有氣勢,進去看看吧。”蘇澤笑著道。
袁浩一臉懵逼,這自家公子啊,什么時候回來都帶個人。
袁浩上完茶之后那一臉的好奇讓蘇澤反應過來,他還沒有介紹呢。
“袁浩,這位是景淵,自己人。”
“景淵公子。”
“這位是我藥樓的大管事,瀾風城這一塊兒都是歸他管。”蘇澤看向景淵介紹道。
“應該是個能干的大管事兒,一眼就能看出來。”景淵將袁浩打量了一番后說道。
景淵算是個老油條了,這看人的眼力勁兒可不是一般的。
“多謝景公子夸獎。”
被人當著自家公子這么一說,袁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確實是個得力助手,我一般在外歷練,藥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蘇澤點點頭道。
“你也是個厲害的人。懂得放權。”景淵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么一句。
蘇澤是個人精,這一聽便聽明白了。
“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這么得力的助手,我自然是放心的。”
蘇澤當著袁浩的面便直接說了出來,他之所以這么說,也是因為他心中就是這么想的。
“你在這樣的年紀就能明白這樣的道理,實屬不易。可以說是你手下人的福氣。多少人先要將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身邊有再多能干的人,他們也不愿意放權。”
景淵這一句實屬感慨,他見過太多的人,太多的宗門。就算想不起來這些東西,但是有些東西是已經(jīng)刻在心里的,就算記憶忘記,但是感覺也是無法忘記的。
“看來你的感觸很深啊,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恢復記憶,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經(jīng)歷。”蘇澤看著景淵那有些觸景傷情的模樣,便有些好奇。
“誰知道呢,或許隨著時間推移,記憶會慢慢恢復吧。無論記憶是否恢復,都不會影響我現(xiàn)在的生活,不是么。記憶只是過去。”景淵看著窗外幽幽道。
“哦?若是記憶中沒有什么便罷了,若是有什么呢?你也能放得下么?”
蘇澤這一問把景淵倒是問住了,他現(xiàn)在沒有恢復記憶,所以根本沒辦法回答蘇澤這問題。
雖然景淵不是煉藥師,但是這有記憶跟沒記憶有時候就像兩個人,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蘇澤見他一臉糾結蹙眉的模樣便繼續(xù)道:“別想那么多了,若有一日你恢復了記憶,我也不會攔你,想去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人生在世,只走一遭。或許每個人都有未完成的事情,趁自己還能動就盡快完成。”
“有些人達到一定的境界后,可以走好幾遭。”景淵突然說了一這么一句。
蘇澤與袁浩都微微愣了一下,還未等蘇澤開口,景淵又繼續(xù)開口了。
“當一個人的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就算肉身沒有了,神魂還在,那他就沒有死。他還可以重塑肉身,又或者用奪舍的方式奪舍一個肉身。
當然若說這兩種哪種合適,自然是重新塑造的肉身最合適。與自己的神魂相匹配,也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不適的感覺。
奪舍肉身,一般是沒有條件重塑肉身,或者是不想費這個心重塑肉身。選擇一個合適的人進行奪舍,若是選擇的這人天資不錯,那么就賺了。”
蘇澤聽了景淵的解釋后點了點頭。這些橋段他以前倒是在小說中看到過,大概知道那么一點點。只是自己沒有遇到過,所以沒有研究過。
“那這么說奪舍豈不是更簡單,干嘛還要重塑呢?你這身板應該是屬于重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