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他這么快出來了?他洗澡不是要花很長時間的嗎?
米小魚嚇得一跳,攀爬出外的半個身子眼看就要倒下去。
“靠!”
徐泓臻心臟猛地一個抽緊,使出最大的潛力身形一閃,眼明手快的沖上來,大手在千鈞一發之際穩穩地攬住她的腰身,再用力把她扯回自己的懷里。
直到真切地感受到米小魚在自己懷里的溫熱,他狂跳的心才慢慢安穩下來。
隨后又是狂風暴雨的暴怒猛烈地襲上來。是對她的,也有對自己的。
早清楚她是不肯安分的主,他應該使盡手段也好用鎖鏈銓著她也好,都不能讓她胡作非為的。
“米小魚,你丫的知道這兒是幾樓嗎?”
徐泓臻臉色發黑的朝她怒吼,“是三十多層,摔下去你尸骨都沒得剩的!”
米小魚哭喪著臉,又一次被抓到,她還能說什么嗎?
“你是真的寧愿死也不愿意留下來?”
“我沒想過死啊,”
米小魚小聲反駁,“我是看外面的窗臺挺寬的,想著爬出去從窗臺繞到另一個房間走而已!
她又不是笨蛋,難道真的會跳下去。
“拿來!”
徐泓臻一手抓著她,另一邊手突然拿走米小魚掛在身上的小背包。
“哎!”
米小魚伸手去搶,“干什么拿我東西啊?”
“這是你的身份證,”
徐泓臻打開背包翻找了一會兒,然后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這是你的護照,從現在開始,這兩樣東西留在我這里保管!
“不要!”
米小魚跳起來大叫,“徐泓臻,你憑什么扣下我的身份證和護照,快點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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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魚費盡力氣也沒能把身份證和護照從他手上搶回來,還累得氣喘吁吁的。
她累死了!
米小魚渾身無力的癱在床上,呼吸急促的直瞪徐泓臻。而后者站在床邊神色清冷居高臨下的看她。
因為生氣加運動,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透著動人的活力,那雙湛清的眼眸因為火氣而更清亮水潤,還有精致的鼻子,翹起來的紅唇。
徐泓臻黑眸漸漸變深,一簇小火苗正以迅燃的之勢蔓延出來。
“米小魚,”
他微微俯下身子,讓兩人鼻尖頂鼻尖的,語帶蠱惑,“只要你答應不再離開我,我就會把東西還給你。”
“休想!”
米小魚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她,她的性格是遇硬越硬,當然也和外公從小的教育有關。
“我長得這么好看,一輩子留在你身邊豈不是便宜你了!”
“嗤,”
徐泓臻冷嗤,聽笑話一樣勾起薄唇,“好看?你哪里好看了?”
“這里,這里,”
米小魚一路從自己的眼睛指下來,直到胸口才停下,“都好看!
“這里?”
徐泓臻眸光落在她胸前,眸色變深,卻沒讓她發現,“旺仔小饅頭?”
米小魚。。
她是小饅頭?她明明就有胸的好不好!
米小魚哈的諷刺回頭,“我是小饅頭,那你的某個地方就是短得不行!”
“短?”
徐泓臻危險地瞇著眼,氣勢猛烈的突然欺身壓下去,“看來那晚你喝醉了才沒有記憶,是不是短你親自再試一次就知道了!
“哇!”
米小魚嚇得哇哇大叫,在床上連續翻身險險地避開他。
可她再掙扎也是徒勞,沒一會兒,自己整個人已經被他密密實實的壓在身下。
再加上兩人的糾纏翻滾,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的被扯開了一大半,露出白皙滑嫩的肩膀,更是動人。
“米小魚,”
徐泓臻擁著她,腦袋埋進她馨香的肩窩里,輕嘆般的喃喃了一聲,“你要乖一點!
米小魚大氣也不敢動,他清冽的呼吸和溫熱的體溫緊貼著她,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每一個變化,知道他此刻是有多熱烈的想要她。
他說話的時候,細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脖子、肩膀,酥酥麻麻的,米小魚渾身無力,險些繳械投降了。
說她不心動那是騙人的。
都說感覺是雙方的,特別是此刻這種曖昧的氛圍下,他們的喘息聲呼吸聲都交織在一起,起起伏伏的誘惑著她,他的渴望自然而然的也會傳到她這里。
米小魚死死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要清醒。
因為她知道一旦在今晚臣服他后,那么以后、未來,她的人生將會永遠擺脫不了他。
用自由換取而來的一時歡愉代價太大了,她根本不敢去搏……也沒有本錢去搏。
畢竟她的一顆真心傷不起。
“看著我。”
徐泓臻啞聲的叫她,幽深的黑眸彷如黑洞,一旦將人吸進去永遠都別想出來。
“徐泓臻,”
米小魚用力撇開頭,一反之前和他裝傻充愣般的斗嘴,聲音冷清得像是陌生人,“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再進一步,我會報警的。”
徐泓臻胸口劇烈起伏,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肯和他在一起?
她究竟在執著什么?究竟在堅持什么!
Shit!
“米小魚,有時我真的很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構造的?”
徐泓臻稍微離開了她一點,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冷眸居高臨下的睨她,“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困難?你為什么再而三的都不愿意點頭,該死的!”
說到最后,徐泓臻惱羞成怒狠狠一拳砸向床墊,把床墊砸得發出砰的響亮聲音。
也把米小魚嚇傻了。
在暴怒下幾乎失去理智的他是她沒有見過的。
“我……”
米小魚囁嚅著,才又鼓足勇氣用力推開他,“徐泓臻,你有錢有勢為什么就要執著我一個女人?你去找別的女人不好嗎?外面多得是心甘情愿和你一起的女人,為什么偏偏不肯放過我?”
她要他去找別的女人?
徐泓臻靜了幾秒,隨后不氣反笑的呵呵了幾聲,然后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子,從她身上離開。
她說得沒錯,他有錢有勢在外面微微勾一下手指都有無數的女人貼上來,何必一而再的去忍受她的冷臉。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了,更別說是他這種男人。
“你出去!
徐泓臻薄唇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
米小魚愣住,像是沒聽到他說什么。
“你不是要自由嗎?不是寧愿冒著從三十幾層的窗口掉下去也要自由嗎?行,”
徐泓臻神色冷冽的走向落地窗前的高背椅子坐下,動作優雅矜貴,用著陌生得不行的眸光直視米小魚。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