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謝風有些不相信,皺眉道,"怎么可能?"
"就是啊,周老先生,您故意拿謝風開刷的吧。"一旁的姜無名也湊過來,說道,"周老先生,您老人家學貫古今,學識淵博,當今天朝,無人能及。要是說連您老人家都一竅不通的東西,在我們這些人看來,豈不是猶如天書一般!"
"去你丫的!你小子巧舌如簧,不過,這話我愛聽,呵呵!"周云風笑了笑,說道,"姜少,你以為我是你啊,喜歡信口雌黃。我周云風說一不二,這本術法,我是真的一點兒都看不懂。"
"那怎么辦?"謝風心焦道。
要知道,那些石頭人現在都被謝風弄進了黑土領地里面,因為沒有思想意識,根本不受控制。雖然現在暫時處于靜止狀態,沒有什么事情。可是,一旦這些石頭人躁動起來,身為黑土領地主人的謝風也拿這些石頭人沒有辦法。
如果不盡快解開術法之謎,操控這些石頭人,那這些石頭人留在黑土領地里面,將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謝風,你要明白,大巫師的術法,可是以古代南疆文字書寫的,我們都是漢人,又怎么能夠讀懂這些古代南疆文字呢?"周云風想了想,說道,"不過,想要解開術法之謎,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謝風一臉急切的問道。
"南疆龍家。"周云風幽幽說道。
"南疆龍家?"謝風不由得一怔,眼波流轉,說道,"師傅,你的意思是,南疆龍家可以破解這本術法之謎?"
"正是。"周云風點頭道,"南疆龍家身為天朝八大世家之一,在南疆這塊土地上,已經矗立了幾百年,早就是南疆的土皇帝了。對于大巫師的生平歷史,沒有誰會比南疆龍家更加熟悉了。"
"對啊。"姜無名一拍腦門道,"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茬兒呢!"
"呵呵,姜少,你要是想到了,那你就是我了。"周云風樂呵呵的說道,"不過,咱們天朝官方的大巫師古墓尋寶活動,一直都是背著南疆龍家行事的,南疆龍家一直對此耿耿于懷。如果我們要去找南疆龍家幫忙的話,我只怕困難重重啊。"
"是啊。"姜無名也點頭道,"自從守護營地駐扎古墓之后,南疆龍家一直暗中監控,甚至做些小動作,來干擾古墓探寶。不過,還好,這次讓謝風拿到了七彩斑斕珠和術法,也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
"任務是完成了。"周云風幽幽說道,"不過,咱們這些人,能不能順利離開南疆,可就難說了。"
"周老先生,你不是想說......"姜無名立即皺眉道,"南疆龍家也已經得知我們得到七彩斑斕珠和術法的事情了吧?"
"那是自然。"周云風說道,"姜少,你是不知道南疆龍家在南疆這塊土地上的根基到底有多深厚,南疆看似廣袤,其實到處都遍布著南疆龍家的眼線。咱們有什么舉動,南疆龍家盡在眼底。"
"我去。"姜無名揶揄道,"我要是洗個澡,南疆龍家的人豈不是也一清二楚?"
"可以這么說吧。"周云風回答道。
"......"姜無名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張營長朝謝風等人這邊跑來,一臉的焦急。
"不好了,不好了!"張營長神情嚴峻的說道,"咱們守護營地被人包圍了!"
"什么?"周云風神情為之一變。
"張營長,是什么人這么大膽,竟敢包圍軍營?"謝風心里也是以驚,詫異道,"他們瘋了嗎?"
守護營地可是屬于軍隊啊,在天朝治下,別說是軍隊了,就算是警察部隊,也沒有人敢包圍啊,更何況這是荷槍實彈的守護營地。
"一定是南疆龍家的人!"周云風一臉嚴肅的說道,"在南疆這塊土地上,膽敢包圍軍隊的人,除了南疆龍家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姜無名朝張營長問道,"張營長,你看清楚對方身份了嗎,是南疆龍家的人嗎?"
"是的,的確是南疆龍家的人。"張營長點了點頭,說道,"我跟南疆龍家打過交道,認得他們的標志。"
"周老先生,現在該怎么辦?"姜無名詢問道。
此時此刻,大家都把眼光看向了周云風,畢竟,德高望重的周云風,在眾人的心目中,是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周云風卻是看向了謝風,笑呵呵的問道,"謝風,依你看,我們該怎么辦?"
謝風想了想,說道,"師傅,我覺得南疆龍家一定是為了古墓之寶而來的。咱們不也正好有需求,需要南疆龍家鑒定術法嘛。既來之,則安之。我看啊,咱們不如就出去會一會南疆龍家。"
"好。"周云風點頭道,"謝風,就聽你的。"
說完,謝風等人朝軍營外面走去。
來到營地大門跟前,謝風就看到張營長手下的士兵,一個個手持長槍,站成一排,與門口一群身穿南疆民族服飾的壯漢對峙著。這些壯漢很明顯都是南疆龍家的家丁。讓謝風驚訝的是,這些壯漢手中持有的槍支,一點兒也不比這些士兵的差。
"想不到南疆龍家竟然會擁有自己的私人武裝!"謝風嘖嘖說道,"看來,南疆龍家能夠在南疆一手遮天,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里面的人聽著,趕緊把古墓探險隊給我交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在南疆龍家家丁里面,有個頭目不斷的喊著這段話。
"簡直太過分了!"張營長氣呼呼的說道,"南疆龍家這是要對抗國家嗎?媽拉個巴子的,我要跟他們拼了!"
張營長說著,就伸手掏出配槍。
"張營長,不要激動。"謝風攔住張營長,寬慰道,"讓我來。"
謝風與周云風相互對視一眼,然后走到了這些士兵前面,朝對面的南疆龍家家丁喊道,"你們誰是頭兒?"
"我。"一個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