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要不然的話,我們今天還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對,你讓我們食為天做不了生意,我也要讓你們賣菜鋪做不成生意!”
說話的一男一女,正是許湖生同父異母的哥哥許明和許芳。
按照許湖生的說法,生身父親許剛在病重之際,將食為天交給了哥哥許明打理,姐姐許芳和她的老公一家在食為天工作多年,也持有股份,加上為人強勢,自從許剛一病不起之后,許芳也儼然以食為天的老板之一的身份自居。
病重的父親沒有人照看,都來爭奪食為天的遺產繼承權,反倒是許湖生平時會經常抽空去醫院照顧生身父親許剛,這也是謝風愿意主動幫助許湖生的原因。
“我說,兩位,你們堵在賣菜鋪門口,影響我們做生意,可是違法的行為啊!”李大魁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才不管呢,我們食為天都快斷糧了,老娘才不在乎什么違法不違法呢!”許芳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喝道,“李大魁,有本事的話,你就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們啊!”
“對!”許明附和道,“今天這個事情,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給什么說法啊?”謝風這時就擠進人群,走進了賣菜鋪,來到李大魁的跟前,斜睨著許明和許芳,嘴角輕輕揚起,“賣菜鋪有沒有跟你們食為天簽署過協議,說是一定要提供食材給你們食為天啊?”
“這倒沒有。”許明搖頭道。
“既然沒有合同協議,那么,賣菜鋪愿意把烏鎮特供賣給誰就賣給誰,不愿意賣給誰,就不賣給誰,有什么問題嗎?”謝風撇嘴道。
“小兄弟,你說的是沒有毛病。”劉芳不滿的說道,“可是,長期以來,我們食為天都是在賣菜鋪大量采購烏鎮特供,這都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了,他李大魁現在說不供給就不供給了,那我們食為天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就是!”許明憤憤然的說道,“李大魁必須負責。”
“李大魁負什么責啊!”謝風瞇著眼睛,說道,“讓李大魁給你們食為天斷供的人是我,我就是李大魁的老板,也就是這家賣菜鋪的擁有者謝風。”
“原來你就是李大魁一直口口聲聲提起的謝老板啊。”許芳這時上前一步,揪住謝風的衣領,喝道,“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說,你為什么要害我們食為天?”
“很簡單,我要你們食為天的股份。”謝風一臉平靜的說道。
“什么?”聽了謝風的話,劉芳抓著謝風衣領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下來,皺眉道,“你想要多少?”
“百分之三十。”謝風風輕云淡的說道。
“我看你簡直是瘋了!”劉芳冷哼一聲,說道,“謝老板,你胃口可真大啊,我跟我弟弟許明的股份加在一起,才只有百分之五十呢,你這一張口就要百分之三十,你想干什么,打劫嗎?”
“呵呵,你可以這么理解。”謝風笑了笑,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們姐弟兩個覺得為難的話,也可以不用答應我。只不過嘛,日后咱們這賣菜鋪的烏鎮特供,你們食為天是再也采購不到了啊!”
“哼,你威脅我們?”許明氣呼呼的說道,“我還就不信了,省城這么大,除了你們賣菜鋪,我們食為天就采購不到烏鎮特供!”
“對,你覺得我們食為天離了烏鎮特供,就不能活下去,我們還偏就要活給你看!”許芳也是一臉的憤然。
說完,許芳就拉著許明離開了賣菜鋪。
看到食為天的兩姐弟走遠,李大魁松了一口氣。
李大魁贊道,“謝總,還是你有辦法,三言兩語就將食為天的姐弟兩打發走了。”
“呵呵,他們兩個還會再回來的。”謝風笑了笑,然后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許湖生的電話,說道,“喂,湖生,你馬上密切注意你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的動態,隨時向我匯報。”
“好。”許湖生點了點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后,許湖生也來到了賣菜鋪。
看到許湖生,謝風就問道,“湖生啊,情況怎么樣?”
“呵呵,非常樂觀。”許湖生眉飛色舞的說道,“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離開賣菜鋪之后,去了其他采購了烏鎮特供的商鋪,想要從他們手里買得烏鎮特供。別說我們專門對這些商鋪做過交待,就算是沒有交待,以食為天那么龐大的采購量,那些個小商鋪根本就滿足不了食為天的需求啊。”
“所以啊,你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就只有處處碰一鼻子灰的份兒咯。”謝風笑瞇瞇的說道。
“謝總,原來你們在圖謀食為天的股份啊,這心思可真夠大的,我是想都不敢想啊。”聽到謝風和許湖生的對話,李大魁一臉驚嘆的說道,“難怪謝總你讓我斷了食為天的供呢,原來這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
“呵呵,大魁啊。”謝風伸手拍了拍李大魁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等著吧,別說是食為天的股份,將來啊,咱們還有謝氏集團作為依仗,在省城甚至整個楚南省搞得風風火火,打出名堂來!到時候,你李大魁富甲一方,就揚名立萬了!”
“嗨,我李大魁的一切,可不都是謝總你給予的嘛!”李大魁說道,“只要謝總的事業發展了,我李大魁自然就跟著飛黃騰達了!”
“謝老板,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好像又來了。”這時,許湖生伸手指著賣菜鋪門口。
謝風瞅了一眼,只見許芳和許明又是氣勢洶洶的奔來。
“我說過,他們還會回來的。”謝風嘴角輕輕一揚,笑瞇瞇的說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會回來的這么快。走吧,人家陣仗這么大,咱們不去迎接的話,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姓謝的,你給我出來!”謝風剛到門口,就聽到劉芳破嗓子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