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謝風撇了撇嘴,幽幽道,“我這個人從來不跟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你覺得,你有可能成為我的朋友嗎?”
“我”這個警察一陣語塞,連忙說道,“只要您不嫌棄,我愿意成為您的朋友!
“我不愿意!”這個警察話剛落音,謝風就擲地有聲的說道。
馮彪何等聰明,一眼就看出了貓膩,知道這個警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得罪了謝風,當即就喝道,“那你就跪著替謝少打開手銬吧!”
連局長馮彪都這么說了,這個警察這才知道,謝風的背景很不一般,是他得罪不起的角色。
無奈之下,這個警察只得屈膝跪下,替謝風打開了手銬。
謝風舒展了一下手腕,然后朝一邊的花希容努努嘴,說道,“別忙著起來,還有一個手銬沒有解開呢!”
這個警察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跪著替花希容打開了手銬。
“滾蛋吧!”馮彪喝道。
“等等!”謝風出聲阻止,然后說道,“馮局長,我們是報警的人,這報警的人進局子了,被舉報的人不見人影,這算怎么回事。俊
“怎么回事啊?”馮彪頓時就朝這幾個警察問道。
這幾個警察都垂著頭,沉默不語。
“都不說是吧?”花希容這時就說道,“我來替你們說好了。”
于是,花希容就將自己跟謝風一起,潛入食為天,點了生吞猴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給了馮彪聽;ㄏH菘吹某鰜,這個馮彪對謝風十分恭敬,只要謝風發話,他就一定會為謝風和自己出頭的。
“生吞猴腦,十大禁菜?”聽完之后,馮彪滿臉的憤怒,氣呼呼的說道,“虧得這些人渣敗類,竟然能想出這么殘忍的菜式來!”
看著馮彪那種發自內心的憤怒,不像是裝出來的,謝風暗忖,看來馮彪對食為天的內幕一無所知,可是,如果馮彪跟食為天沒有任何關系,那么在烏鎮警察局,究竟又是誰在庇護食為天干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呢?
“說,你們究竟收受了食為天多少好處?”馮彪喝道。
馮彪不怒自威,這些警察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你說!”馮彪伸手指著剛才下跪的那個警察。
“局長,這個收受賄賂的事兒,可不是我干的!边@個警察連忙說道,“每次都是程隊長最后收隊,他收了錢之后,就分給我們弟兄們一點兒,至于具體有多少,我們就不知道了!
“哼,程隊長人呢?”馮彪問道。
“我在這兒呢!”這時,警察局門口走進一個警察,老遠就招手道,“局長,您喊我啊!”
一看到謝風和花希容手中的手銬都解開了,程隊長頓時就不說話了,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心里在盤算著厲害關系。
“局長,什么事兒。俊背剃犻L一副懦弱的樣子。
“哼,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瘪T彪悶哼一聲,又朝謝風說道,“謝少,不如我們到辦公室去談吧。”
“也好!敝x風點了點頭。
在馮彪的辦公室里,馮彪正襟危坐,謝風和花希容則是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唯獨程隊長一人畢恭畢敬的站著,模樣很是滑稽。
“程隊長,說吧。”馮彪伸手一拍桌子,喝道,“在我們烏鎮公安局,你究竟是不是食為天的保護傘?”
“局長,你這話就難聽了啊,什么叫保護傘啊,這食為天只是一家飯店,又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犯罪分子!”程隊長辯解道。
“怎么?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馮彪冷哼道,“食為天烏煙瘴氣,搞什么脫衣舞,還有十大禁菜,大肆虐殺野生保護動物,這不是犯罪又是什么?”
“局長,這這不管我的事。 币宦狇T彪這么說,程隊長立即改口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食為天里面會有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不知道。”馮彪斜睨著程隊長,說道,“說吧,你跟這個食為天的老板是什么關系?”
“局長,我真不認識這個食為天的老板!背剃犻L說道,“食為天每次遇到事情呢,都是由一個服務員跟我聯系,我呢,收受了好處之后,就會在各種行動中,暗中關照食為天!
“難怪食為天如此無法無天,生意火爆的嚇人,也沒有一個警察來管,原來是你們這幫人暗中提供庇護!”謝風撇嘴道。
“局長,您放過我這回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程隊長一聽,知道馮彪就要問責了,連忙主動求饒道。
“哼,你還想有下回呢!”馮彪不滿的說道,“程隊長,你真是死不悔改啊!看來,不給你一點兒教訓,你是不會知道錯的了!我決定,免去你隊長的職務,降為普通干警,命令你停職回家反省一個月!”
“啊?”程隊長一聽,頓時就癱軟下來。
“滾蛋吧!”馮彪大手一揮,喝道。
看著程隊長黯然神傷的離開辦公室,謝風于是就問道,“馮局長,至于這個食為天,該怎么處理呢?”
“大庭廣眾之下,提供那種服務,烹飪十大禁菜,大肆虐殺野生保護動物,已經觸犯了天朝法律!”馮彪站起身子,說道,“我決定,立即簽署命令,對食為天的老板進行下令逮捕,并同時對食為天進行查封處理!”
“太好了!”花希容一聽,頓時就喜出望外。
馮彪點了點頭,立即拿起話筒,迅速撥了一個電話,開始布置針對食為天的清掃行動。
警察局長親自下來,如同秋風掃落葉,如火如荼。幾輛警車迅速集結,原地待命,馮彪一聲令下,立即直奔食為天。
可是,讓謝風意外的是,在這些參加清掃行動的警察到達食為天之后,食為天卻是異常安靜,脫衣舞表演沒有了,十大禁菜也沒有了
一切都很平常,十分的安靜,詭異的像是一家再尋常不過的普通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