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宏哥。”兵哥點了點頭,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怎么了?”張宏冷哼一聲,喝道,“我看你是瘋了!”
“我沒瘋啊!”兵哥仍然一臉的懵懂,搖頭道。
“阿兵,你現在過去,跟人家道個歉,行個大禮,然后說聲對不起,我去替你說道說道,這件事情就算這么過去了。”張宏一臉嚴肅的說道。
“啊?要我跟他道歉?”兵哥一臉的懵逼,說道,“宏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誰他媽的跟你開玩笑!”這時,張宏有些不耐煩,直接就抬手,甩了兵哥一個耳刮子,讓兵哥的臉頰上立即泛起了一道鮮明的掌印。
兵哥內心也是十分震驚,想不到一向為自己出頭的宏哥,竟然會當著一個外人的面動手打自己。
“宏哥,你是不是怕自己打不過人家?”這時,兵哥心里頗為委屈,有些不滿的嘀咕道,“就算人家再怎么厲害,可是宏哥你不是說了嘛,咱們青紅幫的后面有烏鎮保安公司的虎哥和潘子哥撐腰呢!虎哥和潘子哥當年都是虎幫響當當的老大,就算再不濟,不有您的老大風哥嗎?對了,一直聽您提起風哥的英雄事跡,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風哥呢!今天正好碰到了對手,可以讓風哥出面,殺殺這小子的銳氣!”
“混賬!”張宏氣呼呼的說道,“風哥是你想叫就能叫的嗎?”
“我這不也是隨口這么一說嘛,宏哥您何必生氣呢!”兵哥撇嘴道,“既然這個人連宏哥都害怕,那我還能說什么,當然是按照宏哥您的吩咐,跟人家賠禮道歉了!”
“哼,阿兵,你還別不服氣。”張宏悶哼一聲,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啊?”阿兵問道。
“他就是謝風!”張宏說道。
“謝風?”阿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來,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嘴巴張大得能塞進一個雞蛋,“他他就是宏哥您的老大風哥?”
“沒錯。”張宏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你總該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你跟他賠禮道歉了吧?”
“知道,清楚,明白。”兵哥連連點頭,說道,“宏哥,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我這就去跟風哥賠禮道歉!”
兵哥說完,連忙就趴到了謝風的跟前,就差沒有跪下了。
“風哥,我有眼無珠,我不識泰山,沖撞了您老人家,還請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兵哥一臉誠懇的說道。
看到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兵哥,在青紅幫老大張宏來了之后,卻對謝風如此的恭敬,而青紅幫老大張宏似乎并不打算出手,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讓馮大路和劉芳再次驚訝,心里面對謝風又重新評估了一次。
“想不到小風連道上的人都認識!”馮大路幽幽道。
“何止是認識啊,你看那個兵哥一副哈巴狗的模樣,看樣子,小風在那個什么青紅幫的身份還不低呢!”劉芳擔憂道,“這下可慘了,我以前那么對待小風,小風他不會派那些混混們來找我麻煩吧!”
“我說媽,你想多了吧!”馮珊珊白了劉芳一眼,撇嘴道,“要是風表哥真要想找我們家麻煩的話,你覺得這次你被他們綁架,風表哥會拿出二十萬來,替咱們還掉拖欠給工人們的工資嗎?”
“珊珊,你說什么?”劉芳眉梢一揚,說道,“你說我們拖欠工人二十萬的工資度結清了?還是小風付的錢?”
“是啊。”馮大路點了點頭,深有感觸的說道,“我說你這個人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想你以前那么對待小風一家人。可是人家呢,珊珊一跟小風說,你被人綁架了,小風二話不說,馬上就趕了過來,還主動出了這二十萬,幫我們解決了麻煩。”
“看來以后啊,我們都得對小風一家人好點。”劉芳羞愧道。
“不跟我要五萬塊錢的勞工費了?”謝風笑瞇瞇的說道。
“不敢不敢!”兵哥連忙擺手,一個勁兒的說道,“風哥您是宏哥的老大,也就是我阿兵的老大,小弟怎么敢跟老大您伸手要錢呢?”
“呵呵,好。”謝風瞅了一眼對面的張宏,笑了笑,說道,“這次我看在張宏的面子上,就饒過你這一回。不過,你以后不準在為非作歹了,要是再讓我碰到你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
“是,是!”兵哥點頭道,“風哥教訓的是!”
就在這時,一旁的老王看到兵哥在謝風面前卑躬屈膝,當即就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在謝風和兵哥身上,悄然向后退去,準備趁機開溜。
“老王,你別走!”馮大路連忙喝道。
“馮大路,這是你們之間的事兒,跟我沒關系,我還留下來干嘛!”老王連忙辯解道。
“大舅,這件事兒的確跟老王沒關系。”謝風說道,“你們拖欠了老王的工資,老王要討薪,也是應該的。不過呢,老王采取極端手段,綁架我大舅媽,可就是天理難容的行為了!”
“那你想怎么樣?”老王連忙護著手中的銀行卡。
“呵呵,放心,那是你們的血汗錢,我不會要回來的。”謝風伸手指著劉芳,說道,“老王,你呢,去給我大舅媽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這么過去了,好吧?”
老王一看,心里一合計,點了點頭,說道,“行!”
于是,老王就走到劉芳跟前,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正式道歉。
老王走了之后,謝風也讓張宏帶著兵哥走了。本來,兵哥非要拽著謝風,請他去客來居吃飯。可是,劉芳主動邀請謝風去她家做客,這讓謝風有些不好駁面子,只得推托兵哥下次再說。而且,謝風也很知道,劉芳上當受騙買的那塊廢土地是怎么回事。
幾個人這么一合計,就決定先去廢土地看看。
所謂的廢土地位于省城楚南市和烏鎮交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