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一看王警衛身邊的幾個士兵就要動手,謝風連忙開口阻止道,“我還沒對劇本呢,這就開始拍攝了?”
一旁的導演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這場戲份很簡單,不用對劇本。”王警衛冷笑一聲,說道,“那就是你被我們逮捕了!”
“啥,你們要逮捕我?”謝風看向了導演,故意裝瘋賣傻的問道,“導演,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昨天才演的感情戲,咋今天就換成了逮捕戲,這畫風轉變也太快了吧,讓人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啊!”
“”導演一臉的郁悶。
“謝風,你少在這兒跟我裝糊涂。”王警衛悶哼一聲,冷冷的說道,“我今天為了什么事情而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
“是,我是傷了人。”謝風說道,“可是,這件事情是刑事案件,應該由公安局處理,要說抓人,怎么也輪不到你們吧?”
“小子,想不到你還挺懂咱們天朝的律法啊!”王警衛嘴角輕輕一揚,說道,“我告訴你,王少的身份特殊,他是我們楚南省軍區的人,公安局管不了!”
“那么,你們想怎么樣?”謝風問道。
“將你押回軍區,進行立案審訊。”王警衛繃著個臉,冷冷的說道,“然后定罪,就這么簡單。”
“真的只是這么簡單嗎?”謝風瞇著眼睛。
“當然不是這么簡單了。”王警衛撇嘴道,“你打殘了我們副司令的兒子,我們副司令要親自見你。”
“呵呵,楚南省軍區副司令親自出馬,看來我是想逃也逃不掉的了。”謝風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依照謝風現在的本事,要想避開楚南省軍區的勢力,只要躲進黑土領地不出來,誰也找不到他。但是,謝風不想這么做,謝風決定與楚南省軍區副司令正面交鋒,充分發揮自己的人脈優勢,讓那些軍二代也畏懼自己。
“哼,你知道就好。”王警衛悶哼一聲,喝道,“抓起來!”
于是,那四五名荷槍實彈的士兵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謝風的手腕,并將謝風的手腕戴上了手銬。
“帶走!”王警衛命令道。
看著謝風被王警衛這些士兵押走,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傻了眼,誰也不敢出頭,就這么眼睜睜的任憑謝風被押走了。
躲在一旁的方娜娜眼見謝風被抓走,心里十分焦急,慌亂之下想起那天聚餐,他與楚南市工商局副局長鄭光輝的秘書李慧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于是連忙就撥通了,將這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李慧。李慧得知后,情知鄭光輝與謝風關系非同尋常,立即就向鄭光輝報告。
鄭光輝馬上就撥通了潘子的電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潘子。因為那天的聚餐,謝風有意將潘子介紹給鄭光輝認識,所以,鄭光輝也與潘子互留了電話號碼。
潘子得到消息,立即與李虎進行商議。
通知了潘子之后,鄭光輝想了想,又撥通了陳無極的電話號碼。
鄭光輝心里明白,這件事情牽扯到楚南省軍區,如果沒有陳無極的出手,以自己的身份和勢力,是絕無可能幫到謝風的。
陳無極接到鄭光輝的電話,十分驚訝,一再追問道,“光輝啊,這件事情屬實嗎?”
“陳少,千真萬確。”鄭光輝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是謝風的女朋友方娜娜親眼所見,給我的秘書李慧打的電話。”
“如果這件事情牽扯到楚南省軍區,可就麻煩了啊!”陳無極幽幽的說道。
“陳少,那謝少他”鄭光輝一臉的擔憂。
“光輝啊,你放心,謝少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哥們兒。”陳無極說道,“我不管謝少跟楚南省軍區之間究竟有什么矛盾,謝風這個人,我是保定了!”
“那全靠你了,陳少!”一聽陳無極保證,鄭光輝頓時就放心不少。對于陳無極的能力,鄭光輝還是十分信賴的。
結束了跟鄭光輝的通話之后,陳無極想了想,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喂,爸,是我,有這么個事兒”
與此同時,在烏鎮保安公司,潘子和李虎也在緊鑼密鼓的商議著營救謝風的對策。
處于漩渦中心的謝風,倒是對此一無所知,他根本就不知道,方娜娜的一個電話,已經調動了楚南省官場方方面面的關系。
此時的謝風,被王警衛用軍用吉普車載著,來到了楚南省軍區。
楚南省軍區駐地遠離市區繁華地段,位于楚南市偏遠郊區的一座山下,依山傍水,利用有利地形,作為軍隊的駐扎地點。
軍用吉普車一進大門,威嚴的門衛立正敬禮,里面高墻紅磚,到處都是身穿軍裝的士兵,這樣的場面,對任何人來講,都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壓力。
到達一棟大樓之后,王警衛讓士兵將謝風押下車,帶進了大樓里面,然后關進了一間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光線十分昏暗,跟公安局的審訊室如出一轍。
片刻之后,立即就有兩名士兵走了進來,在謝風跟前坐下,并且在桌子上鋪好了筆記本和中性筆,準備記錄審訊的內容。
與此同時,在監控室里面,楚南省軍區副司令和王警衛正緊盯著大屏幕,嚴密注視著對謝風的審訊。
“謝風,男,現年二十歲,于前天中午時分,與楚南省軍區副司令之子王沖發生口角之爭,首先動手打人,并且下手狠毒,打折王沖的右臂,造成王沖殘疾。”其中一名士兵照著筆記本,念了一段之后,瞪著謝風,喝道,“謝風,你可承認?”
“我承認我打了人。”謝風搖頭道,“但是對于你們的說法,我不贊同。”
兩名士兵相互對視一眼,說道,“這可由不得你,既然你已經認罪,那就簽字畫押吧。”
“想要我簽字畫押?”謝風嘴角輕輕一揚,笑瞇瞇的說道,“除非是你們副司令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