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壽禮?”就算是老壽星馮南方,也忍不住對謝風這個小輩開始刮目相看。
“一對金彌勒佛已經價值十四萬,小風說他還有更好的壽禮,這絕對價值二十萬以上啊!”二舅馮二路猜測道。
“指不定三十萬以上呢!”三舅馮小路嘀咕道,“我說建軍妹夫啊,你們家這悶聲發大財了啊!”
“呵呵,發大財談不上。”謝建軍擺手道,“就賺了點小錢。”
“我靠,這都叫小錢啊!”大舅馮大路撇嘴道,“建軍啊,你不厚道啊,上次你跟我們講,你在烏鎮搞了個什么魚啊鳥啊之類的店鋪,是不是靠這個賺的錢?”
“是花鳥魚蟲專營店。”謝建軍糾正道,“大舅子,我那店鋪開業的時候,都邀請你們參加開業慶典,可是你們老說生意忙,去不了,沒空搭理我。”
一聽謝建軍這么說,馮大路不由得理虧的低下頭,尷尬的笑笑。
其實,馮大路他們根本就不是生意忙,只不過在媳婦兒不停的枕邊風吹噓下,內心早已瞧不上謝建軍這個農民出身的妹夫,聽說謝建軍搞了個店鋪,生怕謝建軍找他們借錢經營,所以才故意找個了個借口,不去參加花鳥魚蟲專營店開業慶典。
至于花鳥魚蟲專營店究竟賺不賺錢,他們一概不知。
“生意還行吧,每天的進賬基本維持在一萬以上。”謝建軍風輕云淡的說道。
“啥?”馮大路驚訝的瞪大了眼珠子,“建軍,你再說一遍,多少,一萬,還每天?”
“是啊,就是這么多。”謝建軍肯定的點點頭。
“我靠,建軍,你沒吹牛吧。”馮大路還是不相信,朝兩個弟弟和妹妹妹夫說道
“你們呢,你們相信嗎?”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劉芳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忽悠誰呢?每天進賬一萬,一個月就是三十萬啊,一年下來就得三百六十萬。你以為你們那什么花鳥魚蟲專營店是做印刷鈔票生意的啊!”
“大舅媽,這你就不懂了。”謝風說道,“花鳥魚蟲市場做的是高端人士的生意,也就是說,來買花鳥魚蟲的,都是出手卓闊的有錢人。我爸的花鳥魚蟲專營店里面,賣的都是極品花鳥魚蟲,隨便出手一條魚啊,一只鳥啊,都能賺好幾萬呢。”
“一條魚,一只鳥賣好幾萬?”劉芳冷笑道,“我說小風,你撒謊也靠點譜兒,行不?我是覺得,你們肯定沒干什么正經生意。”
“大舅媽,信不信隨你。”謝風聳聳肩,一臉無謂的表情,說道,“要是我爸沒干正經生意,他能光明正大的把店鋪開在烏鎮的繁華鬧市?”
“爸,您瞧小風,這什么態度!”劉芳跺了跺腳,朝馮南方說道,“這小子說的這些話,您老信嗎?”
馮南方笑笑,擺手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的社會,是年輕人的天下。”
馮南方這句話說得很有深意,既沒有表示支持劉芳,也從一個側面表達了謝風的肯定。
聽馮南方這么說,劉芳自覺無趣,對謝風恨的直咬牙。
不管信不信,反正謝風一家人的壽禮價值擺在那兒,這個是假不了的。見劉芳跟謝風的斗壽禮敗下陣來,親戚們個個都對謝建軍一家刮目相看。特別是以前從不拿正眼瞧一下謝建軍的三個大舅子,現在主動跟謝建軍搭訕,套近乎,還朝謝建軍熱情洋溢的遞煙,這讓謝建軍有些受寵若驚。
看到謝建軍的人氣高漲,作為謝建軍的老婆,馮秀自然覺得腰桿子也硬朗了很多,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姥爺,我因機緣巧合之下,拜到了一位師父,跟他學習了一些出神入化的把戲。”謝風朝馮南方說道,“現在呢,我就給姥爺您表演一下,算是我贈送給姥爺您的六十大壽壽禮!”
“好!”馮南方笑呵呵的點頭道。
“哇,風表哥還會表演把戲啊,我最喜歡看把戲了!”馮珊珊興高采烈的說道。
劉芳惡狠狠的瞪了馮珊珊一眼,馮珊珊立即就縮了縮脖子。
“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請大家睜大眼睛,千萬不要眨眼哦!”謝風故弄玄虛,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氣氛,說道,“待會兒,你們的眼前將會有奇異的景象發生!”
謝風將眾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來。
謝風眨眼之間,就進入了黑土領地,將飼養了很久的三只福壽鹿給領了出來。因為謝風進出黑土領地的速度極快,在這些普通人面前,謝風的速度簡直就是光速,所以,一屋子的親戚,誰也沒有發現謝風瞬間消失了片刻。
當三只充滿著祥瑞氣息的福壽鹿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屋子的親戚都傻眼了。這三只福壽鹿神采奕奕,健碩的身軀上,各自刻著“福”“壽”“祿”三個隸書大字,龍飛鳳舞,勁道十足。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地方是,這三只福壽鹿的頭部和臉型,真的跟墻壁上的貼的福壽祿三星的頭像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馮南方大為震驚,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貼著墻壁上的福壽祿三星的畫像,再仔細瞅瞅三只福壽鹿,忍不住嘖嘖驚嘆道,“真乃鬼斧神工啊!”
這三只福壽鹿出現在眾人面前,就跟福壽祿三星下凡一樣。
“莫非真的是福壽祿三星下凡,為我這個老頭子祝壽來了?”馮南方站起來,走到三只福壽鹿跟前,突然跪了下來,趴在了地上,一臉誠惶誠恐的說道,“我馮南方何德何能啊,勞駕福壽祿三星親自下凡祝壽!”
見到馮南方下跪,其他的晚輩紛紛下跪。
“姥爺,您快請起來!”唯一沒有下跪的謝風,主動拉起馮南方,說道,“您老乃是天罡星下凡,命格不凡,理應萬壽無疆,壽與天齊,福壽祿三星下凡為您祝壽,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在天罡星面前,福壽祿三星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