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風裝無辜的表情,賀志榮真是又惱怒又無可奈何。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本來想曝光謝風,借機損一下京城姜家的聲譽,反過來將自己弄得無地自容,賀志榮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賀志榮身為省城四少之一,平時飛揚跋扈,囂張慣了,自然也結下了不少仇家。不過,礙于賀家的權勢,很多仇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這么好的機會,不用陳無極和劉光武出手,很多賀志榮的仇家都已經暗中借機行動了。
第二天,省城的各大報紙上,爭相報道了同一件爆炸**件。
“紈绔子弟倉庫野戰艷俗女子!”
“驚天丑聞!某**上演活春宮!”
“h姓野戰門高干公子身份尊貴,疑似某副書記之子!”
“”
各種各樣驚爆眼球的標題黨,出現在省城各大報刊上,一時之間街頭巷尾,婦孺皆知。這件事兒也成為了普通老百姓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話題。
此時,省城官方大院,某高官辦公室。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辦公桌前,將手中的報紙狠狠往桌子上一拍,伸手扶了扶黑框眼鏡,情緒激動的叩打著桌面,憤怒的說道,“丟人啊,丟人!”
“賀副書記,您別激動,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一邊的秘書畢恭畢敬的站著,勸說道。
“哼,這個臭小子,凈給我惹麻煩!”賀副書記的眼里折射出一絲精光,冷哼道,“這一次,陳之道必定會借題發揮,趁勢削弱我的力量。只不過,我賀某人立足湖湘省這么多年,區區一個所謂的野戰門,就想搞垮我,以為我是那前任楊省長呢!”
“那公子怎么辦?”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賀副書記悶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把他給我打入冷宮,送到鄉下去,讓他給我好好冷靜一番,別整天跟個愣頭青似的,凈給我找事兒!”
“是!我這就去辦。”秘書應了一聲,轉身離開辦公室。
因為所謂的“野戰門”丑聞,賀志榮暫時失勢,被他老爸賀副書記關了禁閉,目前的省城公子哥兒圈子里,就以陳無極和劉光武為首,至于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爭斗的事情,謝風管不了,也不想去管了。
對謝風來說,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給姥爺馮南方祝壽。
謝風跟陳無極等人匆匆告別之后,就回到了烏鎮,準備先去看老爸謝建軍的花鳥魚蟲專營店。
經過一段時間的經營,再加上烏鎮鎮長李大海不遺余力的推廣,謝建軍的烏鎮花鳥魚蟲專營店漸漸打響了名堂,成為了烏鎮唯一一家高檔花鳥魚蟲類型的高檔專營店。
此時,謝建軍的花鳥魚蟲專營店顧客絡繹不絕,進進出出,十分熱鬧,畢竟是高檔店,里面自然集中了很多文人雅士,富豪富婆,以及附庸風雅之士。
看到謝風回來,謝建軍十分開心。
“小風啊,你總算是趕回來了。”謝建軍說道,“我還真怕你趕不回來,耽誤了給你姥爺祝壽的事兒呢。”
“給姥爺賀壽這么大的事兒,我哪兒耽誤呢!”謝風問道,“老媽這回又給姥爺準備了不少賀禮吧?”
“哎,以前咱家窮,沒錢,每年去姥爺家,都只能拎一些土特產,值不了幾個錢。”謝建軍想起以往祝壽的情景,就不由得感慨萬千。
“是啊,所有咱們家老是被勢利眼的大舅媽瞧不起!”謝風摟住謝建軍的肩膀,寬慰道,“不過,現在咱們家有錢了,爸,你跟媽說,想給姥爺帶什么東西,隨便買,不要心疼錢,錢我有的是!”
“嗯,最主要是不能讓人看扁了咱們家!”謝建軍點了點頭,隨即又嘆息一聲,說道,“不過呢,你媽這個人平時節儉慣了,我就怕她舍不得花錢啊!”
“該花的錢還是得花的,再說了,咱們家現在不缺這幾個錢兒。”謝風說道,“爸,沒事兒的,回家之后,我跟媽說去。”
父子倆聊得正開心的時候,花鳥魚蟲專營店又進來了兩位客人,謝建軍一瞧,連忙對謝風說道,“小風啊,有熟人來了,我去招呼一下先。”
“去吧。”謝風點了點頭。
謝風朝門口看去,也認得那兩個熟人,是以前謝建軍在工廠上班時候的工友,平日里關系還算融洽。
那兩個工友手里還提著東西,一個是小魚缸,里面游蕩著一條色彩鮮艷的小魚兒,另一個則是鳥籠子,里面關著一只五顏六色的小鳥兒。
那兩個工友見了謝建軍,十分熱情,寒暄了幾句之后,就開始跟謝建軍推銷他們手中的小鳥和小魚。
謝建軍瞅了一眼,就笑瞇瞇的說道,“老黃,老徐,里面坐。”
老黃和老徐就提著他們的東西,進了店內,將鳥籠子和小魚缸擺在了謝建軍的辦公桌上。
老黃一臉樂呵呵的說道,“老謝啊,我也不瞞你,我這條小魚啊,可是花了大價錢淘來的珍品,我呢,平時又不喜歡養這些玩意兒,想起你不是開了家專營店嘛,琢磨著你應該對這玩意兒感興趣。”
“是啊。”老徐也說道,“還有我這只鳥兒,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的。要不是我火眼金睛,撿了個漏,你興許還見不著這么好的東西呢。”
“這都是什么品種啊?”謝建軍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老花鏡,仔細的瞅了起來。
“我這魚叫迷彩魚,雜交品種,屬于外來戶。”老黃一臉傲氣的說道,“別說湖湘省了,就是整個天朝,也只此一條。”
“我這鳥呢,叫百色鳥,也不是外來戶,算是云貴高原一帶特殊培育,品種罕有啊。”老徐不甘落后的說道,“我這百色鳥,在咱天朝,也只有這一只。”
“這么說,這迷彩魚和百色鳥都是世所罕有了!”謝建軍問道,“你們這打算賣給我多少錢啊?”
“這個數。”老黃和老徐同時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