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是姜少美意,你就答應吧。”周云風笑呵呵道。
“好,一定。”謝風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周云風似乎對這個姜少非常看重,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么身份。
家里來了客人,趁著一家人都在,謝風親自下廚,讓爸媽打下手,烹飪野豬肉招待。這頭野豬偷食了黑土培育的蔬菜,自然長的也不錯,肉質鮮嫩,十分可口,這一頓野豬宴,吃的周云風和姜無名是嘖嘖贊嘆,不住的夸謝風手藝好。
謝風其實心里明白,除了自己手藝的確不錯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在于野豬吃了黑土培育的蔬菜,這才會養(yǎng)得這么好吃。
“我跟你們說啊,這野豬可是原生態(tài)的,絕對純綠色無污染,吃的放心。”謝風笑瞇瞇的說道,“知道我們村后面的那座十萬深山吧,這頭野豬啊,就是打那兒來的。”
“十萬深山我知道。”姜無名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今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好多村民往那兒趕,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些什么。”
“是啊。”周云風問道,“謝老弟,你們村里今天是不是要舉辦什么活動啊,比如搭臺唱戲什么的!哎,我跟你說,唱戲這玩意兒啊,我喜歡看。”
“是嗎?”謝風一臉迷糊,朝馮秀問道,“媽,你知道嗎?”
馮秀撇撇嘴,說道,“我今天呆在家干了一天家務活,我哪兒知道啊!”
謝風想了想,說道,“要不,瞅瞅去?”
“好主意。”姜無名第一個贊成,說道,“我呀,就喜歡看熱鬧。那還等什么,趕緊的,走吧。”
姜無名說完,就跳下了餐桌。
被姜無名這么一整,謝風,謝倩,方娜娜和周云風都沒心思繼續(xù)吃飯,紛紛離了桌兒,向村子后面的十萬深山跑去。
謝風等人來到十萬深山山麓下面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除了石碑村的村民之外,還有別的村子來的人,其中更是有一隊帶著野外生存工具的人,看起來十分專業(yè),謝風估摸著是考古隊的。
“哇,真的很熱鬧啊!”謝倩看到這副人聲鼎沸的場面,頓時就忘記了同學跳樓自殺的事情,不住的感慨道,“我們石碑村是多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謝風在人群里面發(fā)現(xiàn)了張亞雄和林立剛,于是就找到他們兩個,問道,“這怎么回事啊?”
“大事兒啊!”張亞雄說道,“謝風,你還不知道啊,就在今兒個早上,有人在這兒發(fā)現(xiàn)了野人,野人啊,想想就刺激!”
“野人?”謝風瞅了一眼那些考古隊的人,說道,“他們是來抓野人的?”
“是啊,他們是省城里面派出來的。”張亞雄點了點頭,說道,“像他們可以進去抓野人,咱們啊,只能離得遠遠的,要是一個不留神,被野人吃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看著那些考古隊的成員一個個裝備好,在隊長的指揮下,依次進入了十萬深山之后,謝風也很想進去瞧瞧。當初,野味兒燒烤鋪老板賣給自己福壽鹿的時候,就明確說過,這些寶貝都是從十萬深山弄來的,謝風心里癢癢的。
“謝風,你是不是也想進山瞅瞅?”姜無名伸手拍了拍謝風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要不,咱倆一塊兒去。”
“你?”謝風一臉詫異的看著姜無名,說道,“姜少,我想你可能還不了解十萬深山,這可不是一般的山巒,里面到處都是未知的生物,危機重重,稍不留意,就會有進無出。”
姜無名呵呵一笑,說道,“如此說來,我倒更加有興趣了。”
謝風搖頭道,“姜少,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姜無名初衷不改,說道,“我打定主意了。”
“切,膽小鬼!謝風,你自己不敢去,就不要勸別人了!”林立剛諷刺道。
“就是,你不敢進去,不代表大家都不敢進去!”張亞雄附和。
在這兩人的眼里,謝風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兒。
“喂,說什么呢!”謝倩最見不得別人揶揄自己哥哥謝風,白了張亞雄和林立剛一眼,不滿的說道,“你們那么牛逼,你們怎么不進山去啊!”
“我們倒是想進啊,不過我們不稀罕進去。”
“如果謝風敢進去的話,我們就進去。”
“算了吧,就謝風這個膽小鬼,一會兒指不定哭鼻子呢!”
“”
謝風沒有理會林立剛和張亞雄的冷嘲熱諷,只是對姜無名說道,“既然姜少決心已定,那我謝風就舍命陪君子,跟你一起進山探險。”
“姜少,你真的要進山?”周云風皺眉道,“姜少,你身份尊貴,這十萬深山里面神鬼莫測,萬一有個什么閃失,我也不好跟老爺子交待啊。”
“周老,您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姜無名想了想,說道,“這樣,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
姜無名湊到周云風耳邊,輕輕耳語了一番。
周云風一臉無奈的點點頭。
“我也要去。”看到謝風和姜無名要進山,謝倩連忙喊道。
“還有我。”方娜娜不甘示弱。
“你們兩個在家等我們。”謝風朝周云風說道,“周老先生,麻煩你了,幫我照顧好她們兩個。”
周云風點點頭,說道,“放心吧。”
看到謝風和姜無名竟然真的進了山,張亞雄和林立剛頓時傻了眼,不由得面面相覷。
“嗨,剛才是誰說,只要謝風進了山,他也進山的?”謝倩瞪著張亞雄和林立剛,一臉嘲諷的說道。
“我沒說過。”張亞雄連忙伸手指著林立剛,栽贓道,“他說過。”
“去你的,明明是你說的。”林立剛氣惱的說道。
不過,這兩人爭論不下,誰也不敢跟著進十萬深山。
謝風和姜無名進入十萬深山之后,原本以為會離那隊考古隊很近,應該能夠跟上,誰知道了無音訊,就像他們從來沒有進來一樣。
謝風和姜無名同時感覺到了不對勁。
姜無名一臉緊張的說道,“謝風,你聽到了嗎?”